嗖嗖的,她的内裤被弟弟脱了,大腿两侧有些疼,她走得特别慢。
严峻一把抱起严惜,对严母说:“妈,姐姐脚扭到了,走得太慢了,我抱她上去吧。”
“哎,行,你慢点,别摔着。”严母跟在他们身后,举着手电筒替他们照明。
严惜紧紧的闭着双腿,生怕自己走光,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被弟弟丢在哪里。
严峻把严惜抱进房间里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故意去客厅的药箱里拿了一瓶跌打扭伤的药酒,进屋前扭头乖顺的对严父严母说:“爸,妈,我替姐姐擦一下脚就睡觉了,你们也早点睡,晚安。”
严父严母异口同声:“好的,晚安。”
严峻随即把门给关上了。
他把药酒随手放在桌上,一步一步的向床上的严惜走去,脸色Yin沉,之前的乖顺早已不见踪影。
他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脱一件丢一件,就连内裤也脱了,粗硕的Yinjing高高翘起,jing身上环绕着青色的筋络,Yinjing随着他走路不停晃动着,看着狰狞可怕。
严惜被他的模样吓到,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背脊已经挨着墙壁了。
严峻爬上床,把严惜压在身下,他伸手就去脱严惜的裙子,紧身的连衣裙有些难脱,他磨蹭了些时间都没脱下来。
他索性不脱那裙子,把严惜的裙摆掀到肚脐上,露出严惜洁白的大腿,伸手就去摸她的腿心。
严惜惊恐,她尖叫着:“不要。”
声音有些大,惹来了严母的询问:“小惜,怎么了?”
严母正在倒水,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水壶,她站在门口询问了一句,也没有推门进去。
严峻一把捂住严惜的嘴巴,扭头对外面说了句:“妈,没事,我帮姐姐擦药酒,姐姐说不要那么重,让我轻点,您不用担心。”
“哦,那你轻点。”严母说完便走开了。
严峻低头凑在严惜的耳边,低低的说:“姐姐,别叫哦,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觉得她信我还是信你?”
严惜自知,在严母心中,弟弟才是最重要的,她怕严母进来看到两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怕事情暴露,便不敢再叫。
严峻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扶着身下的Yinjing抵着她shi濡的xue口,上下滑动着。
严惜身子发抖,声音夹杂着颤音:“阿峻,不要,我们是……姐弟,不…不能乱lun的。”
她不敢说的太大声,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屋外的父母。
“姐姐,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喜欢我就够了。”严峻继续用Yinjing研磨她嫣红的xue口,声音平稳,丝毫没有因为父母在屋外而感到慌张。
那嫣红的xue口似是没被喂饱似的,自动吸吮着圆润的gui头,把Yinjing的前端吸进去了一点。
严峻仍继续摩擦,他并不急于插进去,把陷进花xue里的gui头拔了出来,往上滑动,抵着娇嫩的Yin蒂研磨着,耸动屁股轻轻的撞击着那Yin蒂。
22、吸nai高chao
严峻时重时轻的撞击着那Yin蒂,用马眼的小口去蹭那凸起来的小rou珠,那Yin蒂被撞得娇怯怯的挺立起来。
Yin蒂是严惜的敏感点,她被严峻撞得身子麻麻的,感觉两人接触的地方像过了电一般。
她轻喘着,声音有些压抑:“不,我不喜欢的,我不要。”
严峻勾唇对她浅笑,似是笃定严惜绝对会败下阵来,他俯在她耳边,舔了下她圆润的小耳珠,声音沙哑:“姐姐,你会要的。”
身下继续轻撞着她花唇之间的小rou珠,总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将两人隔离了,rou与rou不能直接的接触,快感都减了不少。
复又继续扯着她的裙子,这次没有那么心急,摸了几下就发现她后背的拉链,拉下拉链后,把她抱了起来,扯着裙子向上翻,很快就把裙子脱下了。
两人终于坦诚相待了,严峻抱着严惜,两人皮肤相贴,体温透过皮肤的肌理,在两人身上互相传递着。
严峻炙热的看着严惜胸前白嫩的丰盈,伸出大手揉捏着,软绵的rurou在指缝间乱溢。
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有股火在燃烧着,遂低头含着严惜ru头吸吮着,好像那里有nai水可以解渴似的。
头上橘白的灯光晃得亮眼,把两人赤裸的身子照得发亮。
严惜推不开弟弟压下来的身子,只能羞赧的闭上眼睛,除了之前那次以为自己做梦把弟弟吃了外,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弟弟坦诚相待。
严峻突然用力咬了一下ru尖,严惜难耐的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挣扎着。
“嗯……不要,不要咬…”
她觉得ru尖上传来的疼痛和酥麻好像汇聚到了下身,她并拢双腿摩擦了一下腿心,霎时一股ye体从花xue里流了出来。
严惜呆呆的看着床顶,呼吸有些急促。
她居然小高chao了一把。
真是羞耻,被亲弟弟吸吸nai子就shi了。
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