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好不好?”
“是吗?那行。”周重宴直截了当,“你们周末在哪补习?我送你过去。”
“……”
周重宴的手臂放在副驾的椅背上,对着竺萱又问了一遍,“说。在哪补习?”
竺萱回他,“不行。”
对上周重宴一脸‘我猜对了你们有鬼’老大不爽的表情,竺萱好言好语和他解释,“……你到那又要挑衅他。他上次考试就考得不好,不要这样好不好?”
当然这事束南也有责任,考试的时候,偏要多想,非要周重宴和他,让竺萱选一个。
看吧。考试不认真考,很难考得好。
“他色眯眯的,对你图谋不轨,我能对他有好脸色?”他哼了一声,“哪个男的对情敌能有好脸色?”
竺萱觉得有点可笑。
她忙了一天,一直挂念周重宴,可是两人一见面又吵架,她疲于应付他的动不动吃醋,安静了下来。
周重宴也静了下来,他懂得安抚吃醋的小母马,可是对自己泛滥的醋意却束手无策。
他别扭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去看副驾上的竺萱,抑制不住地想去亲小母马,摸她的头发。
黑夜笼罩在车的四周,只剩下幽静的虫鸣。
车里很安静。
周重宴此时别扭地蹦出一句,闷闷的,“你都不哄我。”
竺萱因为这句话慢慢软化了下来。
她靠在周重宴的肩膀上,柔软的手去摸他的黑发,“我和束南爸妈定的补习课程是十个月,现在束南也学得差不多,时间也快到了。你不喜欢,还有几周上完,我就不上了好不好?”
“真的?”
竺萱嗯了一声。
周重宴一想起束南当竺萱护花使者那模样都火大,他的女人凭什么要假老外守护,当他死了?“那以后不许和他见面。”
竺萱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不见面?他是我朋友,还帮过我,我和他又没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更何况我还欠他钱。”
周重宴嗤之以鼻,“色眯眯的朋友。”
竺萱一下子脸冷了下来,冷若冰霜,“解锁。我下车。”
~
耶嘿!
wuli小母马不轻易低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9酒吧
**
周重宴解锁,竺萱下车。
他没立刻开车走,坐在车里透过副驾的车窗玻璃看着竺萱。
光线暗,竺萱看不清周重宴的表情,却能奇异地知道现在的他是孤独的难过的。
直到周重宴开车走,竺萱才拎着提包上楼,楼道里轻轻叹了口气。
这重新开始还不到几天呢,就吵架了。
……
周末一来,竺萱去束家给束南补习。
上次束父在酒店门口看见竺萱和周重宴拉拉扯扯的场景,心里不再把竺萱当儿子的女朋友看。
一时公事公办,态度冷淡。
竺萱跟束父束母打招呼后,上楼给束南补习。
一般晚上七点到九点半,一节课一小时,中间半小时休息。
这节课给束南讲合体字,竺萱给他看资料,“谈生意时,如果在在对方办公室看见这种大红方纸的装饰,类似‘福’,可是看起来字很复杂,那是合体字。常见有‘招财进宝’‘日进斗金’等,合体字没有读音。”
竺萱讲得认真,没想到旁边的束南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和你那个男朋友和好了吗?”
竺萱被打断,顺着束南直勾勾的眼神看向自己,夏天她穿的不多,锁骨那里几个草莓印。
八成是周重宴摁着她亲的时候嘬的,他跟叭儿狗一样。
她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生怕束南为这事心不定,连忙接着讲课拉回他的注意力,结果真的不定了。
一节课一个小时,竺萱极力想让束南听下去,只是他一直心不在焉,失魂落魄。
竺萱目光诚挚,“束南……还有一节课,不然我明天再来你家。你先调整一下情绪好不好?”
束南眼神写满了难过懊悔不甘心,提议道,“竺萱,我现在想喝酒,我们去喝酒吧。”
“……”
“你还没教过我中国的酒文化呢。去吧。”
竺萱对上束南近乎哀求的表情,不再坚持,点了点头。
幸好束父束母晚饭过后出去溜达,一楼无人,不然看着束南和竺萱出门,得拉长了脸。
束南开车载着竺萱去了城西的酒吧。
竺萱看着酒吧晃动迷离的灯光,酒柜上一排排褐黄色的洋酒,心想这也不是教中国酒文化的地方。
不过,她顺着束南就是了。
两人落座在离舞台稍远的卡座上,相对安静,束南吩咐服务员,“一瓶灰雁,两个酒杯。”
竺萱看着菜单,接茬说了一句,“给我一杯柠檬茶。”
束南不解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