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回来能不能打个招呼呀?”
周重宴又去亲亲她,说她小笨马
他要是打招呼就看不到这么千载难逢的场面啦。
~
耶嘿!
还有一更。
不过,可能得到凌晨一点多。
我先去干点别的事。
从诊所回去的时候,竺萱还是上了束南的车,周重宴没立场也没资格说什么,握紧的手只能颓唐地松开。
束南把老医生开的药拿给竺萱,嘱托她把药先泡一个小时,一剂煮三次,原想问她有没有中药煲,没有的话他去给她买。
可是看着竺萱神色忧郁,是哭过的样子,束南没了声音。
直到回转竺萱的小区,束南和周重宴扶着她把她送回七楼。
竺萱没和周重宴再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甩开他的手,让束南搀扶她。
周重宴就在旁边看着,落寞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竺萱。
回到房间里,竺萱坐立不安,忍不住一蹦一蹦去阳台上看。
过了一会儿,夜色里,束南周重宴一前一后从楼道口出来。
从七楼望下去,周重宴是一个模糊的身影,竺萱却想起今早的事来……
竺萱伤了脚上班都是一瘸一拐的,走一会就得停一会儿。
走到公司十分钟的路程,竺萱预计得提前半小时出门。
她才出楼道口,看见周重宴在那等着了,说车停小区门口,他先搀她出小区,送她到公司楼下,把她扶上电梯,直到把她送到工位上。
周重宴去捏竺萱的脸,无奈道,“你非说刚入职不能请假,我只能来送你上班。今晚去看医生你要记得。”
竺萱躲开他的触碰,他也没恼,蹲下去要背她。
竺萱不肯,没想到周重宴还用老一套,“上来。不然就在这里亲小母马,猛烈的那种亲亲。”
竺萱下意识就怼他,“你就会这个!”
这是以前两人的惯用对话。
好多次都这样,以前听陶学长座谈会他也使过这招。
不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终于听话的竺萱趴在周重宴的背上,让他背的时候,恍惚之间想起以前的事来,又想起刚刚他又叫她小母马了。
真讨厌。
竺萱心里暗暗想,下次他要再叫,她一定不许,不许他这样叫。
没关没系,叫什么叫。
到了大厦停车场,周重宴要和竺萱一起坐电梯,把她送到十二楼的公司里。
竺萱死活不肯让他送了,“到这里就行了。我自己坐电梯上去。”
周重宴挑眉,俊脸不解,“我很丢你的脸?”
竺萱一再坚持,“我自己上去。”
“行吧。”周重宴软化了,亲手给她摁电梯,看着她进电梯门。
电梯门关上,隔绝她和他,竺萱难掩的失落。
竺萱一瘸一拐进了公司,刚把包放在工位上,听前台小姐说有她的快递,又出来前台拿。
隔着公司的玻璃,竺萱讶异看见周重宴颀长的身影,正站在外面等电梯。
前台小姐把快递拿给竺萱,和她挤眉弄眼,“长得帅的都怎么了?他是不是尾随你啊?和你坐不同的电梯上来,看你进了公司门,这才要走。”
竺萱暗暗骂周重宴听不懂人话,又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百味杂陈。
……
竺萱想起今早的事来还有些许悸动,连忙给自己找事做想要打消这种情绪。
在厨房里,把一包包药拆开,用小锅把中药泡上一个小时。
等着泡药的功夫,竺萱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
来自周重宴的——药煲和鞋子给你放门口了。中药先泡一个小时再煮,一剂煮三次。别怕苦,吃完还疼告诉我。还有,你别动,让你宿友出来拿。
竺萱看着他的短信,揪心的情绪又回来了,今天刚掉过的眼泪好似又在眼眶里酝酿……
周重宴也是出了竺萱的楼道门才想起来,不知道这公司宿舍住的人来来往往,有没有中药煲。
他先去附近超市买了一个,提着出来的时候经过鞋店,想起来竺萱那些高矮不一,颜色种类不同的高跟鞋,又走进去买了两双平底鞋。
小母马就是这样贪靓。
走到七楼,她住的地方的门口,周重宴想敲门又停下来,脑海里闪过竺萱方才拒绝的神情,无力感涌上心头。
隔着门板,她现在在做什么?他好想知道。
最后,周重宴生怕打扰她,只能放下东西。
……
过了几天,竺萱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周末去束南家给他补习。
今天是考核俗语,竺萱趁着脚伤收集了不少素材,这试卷她准备了好久。
只是束南答题时心不在焉,认真的竺萱停下来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