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小凳子,周重宴索性盘脚坐在地上,拧开药油的瓶子,边揉边说她,“受了伤直接和我说会掉块rou吗?”
“忍着显得你牛逼是不是?”
“我他妈跟个年轻的抢你就算了,现在又加上个老的。你就没老实过。”
他老大不爽的口气听得竺萱忍笑,脚上又被他故意捏了一下,疼得哎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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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22 自慰(H)< 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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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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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故意捏了一下,竺萱疼得眼角含泪,“你是捏我干嘛!”
周重宴想起她冷硬地和他划清界限,又想到她身边还有个束南,还在那个老家伙公司上班,他面不改色地揉她的脚更用力,“我气头上,你别惹我。”
用完药油,周重宴对她的伤脚端详了好久,“不行。你明早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
竺萱下意识拒绝,“我刚入职,怎么好在这时候请假。”
“工作重要还是脚重要?”周重宴不和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掰扯,“我跟姓林的说一声。”
“你敢!”竺萱生气了,“凭什么你去给我请假?”
两人又吵了一会儿,只到宿友小许来敲房门,隔着门板,“竺萱,我休息了。”
房间气氛才缓和,竺萱答应他明天下班一定去医院,周重宴不好多留,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竺萱脱裙子换衣服准备睡觉,洗澡时不由自主地弯腰去摸自己抹了药油的脚踝。
内心悸动,一时分不清是脚踝烫还是心口烫。
……
周重宴开车回家的时候,还想着竺萱,方才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她以为他关门了,在房里脱衣服。
背对着他,她的长发蓬松妩媚,衣摆上提,背后肩胛骨上两条的文胸细带,往下就是不盈一握的腰收紧在裙子里。
窄窄的裙子侧边裂开,松散地卡在腰间,她的一条腿露在外面,黑色的小内裤裹着白翘软软的屁股。
车窗外夜色里的路灯一盏盏滑过,周重宴握着方向盘,想要忽略那一幕拉回注意力开车,还是难免想起来。
她右手臂上有个细小的痣,不知道还在不在。
洗完澡,周重宴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还对刚才那一幕念念不忘。
解开了睡裤的系带,他去摸自己的小弟弟,回来的路上就是硬的。
脑海里放飞的都是竺萱。
以前玩得疯的时候,去他家还没上楼去他的卧室,竺萱的校服已经被周重宴脱的Jing光。
她让他别这样,他这时候抖S得不行,把她摁在餐桌上,她站着用手撑着餐桌,垂眸就是两只nai垂在桌边,ru尖已经硬成两个小圆。
周重宴一边握着rou棒磨蹭她的tun瓣,屈着手臂用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烈地插着她的小xue,她的小xue一收一缩绞着他。
周重宴动情时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tunrou被他拍的摇动,rou棒被竺萱流出的水打shi,他粗哑着声音,“小母马的saoxue真会吸男人。”
竺萱身下的黑粉的小rou洞贪婪地吞吐着手指,小xue被插得半张,yIn水被手指捣成了白沫,粘乎乎地在Yin毛上。
竺萱被周重宴抬起一条腿,自己像一只母狗在抬腿撒尿一样,nai子甩得疼,一直让他不要,断断续续地说,余姨可能在家。
只有周重宴知道余姨周三不上班,手指加快速度弄得她小xue一抽一抽的,大力捧着她的双ru揉,故意让竺萱受不了。
她全身都是汗,他摆布到她已经管不了有没有人,一直叫床着要他快点,她的腰间一挺一挺的,双腿跟着yIn荡地一晃一晃,想喷尿的羞耻感根本抑制不住,ye体从小xue射了出来。
地板被她喷得一滩水,竺萱半躺在地上,小xue还在抽搐,周重宴还不放过她,让她捧ru去伺候他射出来。
“快点。不然就插小母马的xue,射在里面。”周重宴抓着她的一只nai玩,指腹刮刮她硬邦邦的ru头,威胁她还摸她的脑袋。
竺萱受不被他这样沉浸情欲的俊脸霸道地玩弄,跪在地上又shi了,那种很想要的饥渴感又来了……
双手捧着她的两团俏ru一直蹭着rou棒,竺萱眼泪汪汪地问他,“重宴,要出来了吗?”
又被他摁着脑袋去含gui头,竺萱被弄很久,他才射在她的nai子上。
眼前的美景,周重宴又被激得想干她。
白色的Jingye射在红嫩的ru晕上,竺萱高chao时失神妩媚的眼儿,她的小嘴被他插得半张还流口水。
想着竺萱的种种媚样,她在那天后来还摇着屁股求他用手指再满足她。
黑漆漆的房间里,有着男人性感浓重的喘息声,周重宴半闭着眼睛,Jing瘦的小臂一上一下地撸动rou棒。
直到低吼纾解出来,周重宴收拾干净后,在这样的夜里有点感伤,他如今摸不清竺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