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他脸色煞白,无视自己腹部的枪伤紧握她执枪的手。
娇影面无表情,掰开他的手将枪收起。
“你跟不跟我走。”这是陈述句。
泰熠洲强颜欢笑,“走去哪里?我已经没力气了,你快回家吧。”
他不是傻子,今天的事情也就娇影知道,其他可能告密泄露消息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是绝对不可能有嫌疑的。
娇影的来历他一直抱有疑问,他第一次见她时娇影出了车祸,满身伤痕,血流满面。他也是神使鬼差的替她开了车门叫了救护车,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等车来。
她昏沉睡着前一刻,睁开眼望着他。
从与娇影对视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注定是她的裙下臣。
世间的善恶是非皆排在她身后,日月星辰围绕她转动。
所以她在医院醒来说自己失忆,他信了。事到如今他也不恨她,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和她说清楚,导致她这些年把这些事一直憋闷在心里。
“好。”他总是会妥协的。
娇影面色明显缓和,嘴中喃喃低语。周围的环境迅速扭曲变化为荒僻的山岭。
他环顾四周,竟发现不远处有辆越野车。阿崇坐在后座上持枪戒备,副驾驶上有个小孩。
咬着牙跟随她走进车内,枪口涌出的鲜血不停滴落在地。失血和剧痛已经让他感到呼吸困难浑身无力冰冷。
“阿洲,喝了。”娇影终于察觉这样下去他会去见阎王。给他一只小试管状的瓶子,拔开木塞,血腥味扑面而来。没有多想,一口闷。
陈吾见他喝的东西好像是血,灵光一闪。心道,程梵果然不简单这恐怕也是她的血吧。
喝完血的泰熠洲突然就疲惫的不行,眼皮连挣扎的来不及便昏睡了,伤口的血同样止住。娇影Yin沉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启动了车。
泰熠洲和阿崇一位正室一位jian夫一左一右窝在后座,难得的和谐安静。哇哇哇,修罗场诶,陈吾幸灾乐祸地想。
第二十三 (温泉,迷jian,微h)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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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 (温泉,迷jian,微h)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车行驶的地方已经完全陌生,对市了如指掌的阿崇皱起眉头,今晚的娇影已经透露出太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阿崇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其实娇影和他曾经是一所中学的同学。只是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混社会不怎么去学校了,只偶尔会在便利店遇见打工的娇影,年少情窦初开碍于身份只能装作不经意与她接触客套两句,把所有的心动埋葬在心底。
中学时代的娇影还是个明媚灿烂的姑娘,可从高中时期她就渐渐变得寡言冷淡,再也没有便利店打工。毕业后他一直没有见过她,在泰熠洲身边重遇她着实令他惊喜又忧心。
他不知道娇影从哪里学来的这身手,以及今晚展现的超自然力量。即将被推离她身边的恐惧围绕着他。
副驾驶上的陈吾眯着眼看周围,“咦?我们这是来宴山了吗?”
娇影微微点了点头,在半山腰停车。手架在半开的车窗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宴山的夜风清月朗,半吊子神棍陈吾都能看出此地钟灵毓秀,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Jing华。
他敢保证,这地方要是被权贵发现立刻就要被封锁私底下用来安祖坟或建私宅。
山上有灯光若隐若现,应该是有人提着灯笼下山了,陈吾视线紧跟那灯光移动,直接那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来者是一位貌似潘安的男人,一袭竹青色汉服。眼尖的陈吾发现这男人衣服上头绣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呼之欲出。比较之前令他沮丧自卑的松云又是高贵不知凡几。
男人站在窗边,思念而专注的与娇影对视,如同春水映梨花一发不可收拾。
“知清今夜在照顾小松云,便轮到我来了。主子这次不回殿里了吗?”他好似没有看见旁边的三个活人,就像一位想讨好君王以求被宠幸的妃子。
“这次还有事,辅君你带着阿崇偏殿。我应该很快会回来一次。”她指着阿崇示意道。
陈吾以为程梵看在他乖巧懂事的份上要放过他,谁知就那个阿崇被带到山上去。而他一个人被锁在车里,待遇如同即将被死刑的囚犯。
娇影扶着尚在昏睡的熠洲走进山洞,洞内别有洞天。壁灯灯烛辉煌,壁上画着奇异的符文,山洞深处泉水叮咚。一座金丝楠木架子床摆在山洞的平台上,右下方有一口温泉。
她剥去泰熠洲的衣物,将他放进泉中。紧接着也褪去自己的衣物赤裸与泰熠洲相拥。
泰熠洲腹部的伤口有愈合的姿态,娇影两手贴住他的脸庞与他相吻。她的右手显现出红色的符文,点点金光闪烁看似滚烫无比。
左手缓缓下移贴住他的枪口,顿时泰熠洲的面色顿时苍白冷汗冒出。闷哼一声,娇影的手中就出现一颗子弹,她将子弹抛向角落,闭眼热烈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