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温热的指尖擦在花唇上,轻轻地摩擦,然后插进小xue,在rou缝里来回搅动。
触感是有纹理的指腹,他脱下了黑色皮手套,相处那么久的时间,还是没见过他摘掉手套的样子。
“准许其他男人,触碰你这里?”
宛纱知道答错会很麻烦,可胸口涌着一股倔气,不想让他称心如意,故作轻松地说:“这事跟你没多大关系吧,傅一珩室友。”
傅一珩一字一顿的声音,从牙关里渗出来:“我的东西,任何人不准碰。”
“我是东西?”宛纱扬起嗓音,极其认真地说,“麻烦你把我当个人。”
傅一珩别过脸,肩膀微耸,像被她逗笑了,又像被气岔。
“那更好。”傅一珩转回头,俯身逼近宛纱,像浓稠黑雾笼罩她周身,“这算你承认,是我的人了。”
宛纱往后缩了缩:“也不算啦,我属于自己。”
“你看你动都动不了,还有权利讲条件?”傅一珩牙尖咬住她的ru头,蹦出Yin哑的声音,“我想碰你就碰你,想Cao你就Cao你。”
宛纱听到兹拉的拉链声,知道在劫难逃,双腿不自觉绷得发紧,感受到冒着热气的硬物,抵进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刮着花唇。
“都Cao过你多少回了,还敢说不是我的人。”他躬起腰身,猛地一个挺进,圆硕的gui头像一块烙铁,轻车熟路地撑开紧致的xue口,往深处狠Cao进去。
既然是搞强暴,他没多少前戏,硬生生地闯入。
Yin道还是比较干,被撑得微微酸痛,软软的rou像吸盘吸着,搅着形状可怖的异物。
“嗯啊……”宛纱绵绵的轻叫,被捆绑的手难耐地蹭,深刻地体验粗长的rou棒,一寸寸地挤进体内,轮廓格外的清晰,甚至能感受青筋突突地跳动。
傅一珩两手抓握rurou,伏在她的身上,roujing小幅度地抽插。
宛纱涣散地望向天顶,目光往下挪,看见他宽肩的线条起起伏伏,宽阔的胸膛前后耸动,听着roujing在她体内抽动的声音。
心尖淌出丝丝热流,犹如冒出的温泉,灌满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
被cao击的甬道,溢出黏腻的ye体,使得roujing的进出更加顺畅。
“插几下就shi了,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鼻梁埋进她颈根,嗅着淡淡的nai香,腰腹进出得愈发剧烈。
每插进一下,她都会低叫出声,像被捏弄的小玩具,着实讨人喜欢。
他背部躬成性感的曲线,猛地捅到深处,在她体内喷出浓浊的Jingye。
宛纱感受黏黏热热的ye体,一股股地弹进体内,有种rou体被泡热的感觉。
本以为结束了,没过五分钟,他的阳具又恢复侵略的姿态,将宛纱抱坐在自己怀里,双腿架在腰部,roujing抵着流出Jingye的小xue,Cao进去。
宛纱头埋在他的胸膛,随着roujing的进出,身子上下的起伏,低头一看,就能瞧见粗壮的rou棍插在腿间,跟自己亲密交合。
有点儿疼,但非常舒服,慢慢习惯被他玩弄了。
天天被他插进抽出,糊满黏糊糊的Jingye,会不会有一天坏掉。
宛纱有点置气,牙尖朝他的肩膀咬了口:“这种事,你还会找别的女生吗?”
“不会。”他极快地回复,仿佛是条件反射,未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宛纱怔了怔,轻轻咕囔一声:“好吧,我也不会找其他男生。”
如果换成其他人,会生理学恶心吧。
傅一珩指尖抬起她的下颌,背着星光,看不清他脸庞的表情,薄唇贴上她的红唇,翕动出声:“我只想跟你做。”
事后,宛纱软趴趴的起身,双手抱着赤裸的胸脯,欲哭无泪的谴责他:“混蛋,你要我怎么回去?”
傅一珩捡起自己的白衬衫,套在宛纱的身上,低低的笑:“我抱你回去。”
宛纱被他横抱而去,削尖的下颌抵在他肩膀,唇凑近耳畔:“对不起啊,我不该穿着你的裙子,跟其他男生跳舞。”
傅一珩嗯了声,顿一顿,淡淡的开口:“衬衣口袋有个熟鸡蛋。”
宛纱扑哧笑了:“啊哈,你藏了晚宴的鸡蛋?”
“笨,是留给你的。”
就是讨好你
晚宴过后,宛纱接到一通电话,梁琪着急地问她,有没有看见周圆圆。她已经三天没宿舍,电话打不通。
宛纱心头一凛,回忆起那晚,跟周圆圆分开时,她神色古怪的问自己,会去迟学长说的小树洞么。
难道……
不好再往下揣测,毕竟才失踪三天,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自从当傅一珩的小秘书,宛纱算在学生会有了一席之地,无疑是调查她哥失踪的契机。
财政部的数据库,记录每个学生的积分流水账。但过往毕业生的数据,储存在机务室的一台电脑里,平时门被锁着,普通社员不得入内,据说傅一珩有把钥匙。
下午,财务部办公室。
傅一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