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一直做春梦’时,一口rou汤呛在喉咙里,险些没被噎死。
“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缓过气来,苏勤问。
“嗯,这个问题我也很为难,我灵力低微,也干不出什么太厉害的事……”槐花Jing转头,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看得苏勤紧张莫名,生怕他要说出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好在对方开口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呼——”苏勤吁了口气,愿望什么的谈不上,但最近他却有一件头痛的事。
再过半年他就要参加科举了,可如今科举,胜负却不在那一遭考试,而在于‘行卷’。
所谓行卷,就是在应试之前将所做诗文写成卷轴,投送到朝中显贵手里,以求得到对方的推荐。
十年前,行卷之风一开始流行时,主试的官员还会详阅试卷,举子平日的作品和才誉只是作为决定最后成绩的参考,可到了如今经过十年演变,行卷已成了科举的重头戏,主考官通常在考试前就同各权高位重的官员通气确定了榜单前几名,考试的试卷,反倒成了参考。
苏勤是外地来的考生,才学虽不错,但在京城没名气没门路,如今奔走了几个月,都未谒见过一个官员的,想要行卷更是无处可行。
苏勤将自己的难处简单地同槐花Jing叙述了一番。槐花Jing沉思了片刻,问他:“你有想要行卷的官员人选么?”
“有,当然有!”苏勤大喜。
第二日,苏勤带着槐花Jing一起去了韩尚书府外。因为槐花Jing不能晒太久太阳,苏勤特地撑了把伞。
“一会我们要怎么做?”苏勤问槐花Jing。
“你的卷子呢?”槐花Jing问他。
“在这。”苏勤掏出卷轴。
“好,你在这儿等我。”槐花Jing一把拿起苏勤的卷子,赴死一般地跑出了伞外,然后跃上尚书府墙头,嗖地一下不见了。
一刻钟后,槐花Jing两手空空地出现在了苏勤伞下。
“你……不是把我卷子丢进去就走了吧?”
“放心,我问清楚了书房大人在哪才丢的,不会搞错。”
“你真丢下卷子就走了?!”
“恩,我给他丢桌子上了。”
苏勤几欲绝倒,咆哮道:“拿出来,赶紧给我拿出来!”
亏他还以为她真有办法呢?居然是做贼一样把卷子给她发进去就走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人多狂妄呢;一个无名鼠辈,就敢这么把卷子丢进尚书府。
(这是个甜文,不长,估计七八章的样子吧。)
槐香3
行卷的事,很明显槐花Jing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办法。
苏勤表示很郁闷,当夜回了住所,早早地便睡了。第二日醒来却见槐花Jing趴在他床头,瞪着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
那目光就像狗看着骨头一般。qun六三五④八o⑨思o
“你想干什么?”苏勤用手捂着被子。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奇怪——”槐花Jing也不懂什么叫做含蓄,有什么疑惑就直接开口了,她挠着头问苏勤道,“你这两晚怎么都没做春梦了?”
“你!”
女孩子家家的,张口闭口就什么春不春的,她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
苏勤都替她害臊,本想教育槐花Jing几句,而后又忽地想起她只是一Jing怪,还是一食人春梦的Jing怪,于是也就作罢了。
“我做不做春梦关你什么事?”洗漱毕,苏勤问槐花Jing。
“当然关我的事啦。”槐花Jing急了,“我就是吃人春梦的槐花Jing啊,你不做春梦我要吃什么。”
“……”唔,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愣了半响,苏勤才反应过来:“你不是来报恩么,怎么反像个蹭吃蹭喝的。”
“报恩啊,可我现在没力气啊,怎么帮你搞定行卷的事呢,这每天吃不饱的……”槐花Jing颇为哀怨,自言自语地开口道,“说来前几天你还夜夜春梦,这几日怎么就转性了呢?为什么啊?”
转性?怎么说的他合该满脑子男盗女娼似的。
槐花Jing一直嘀咕,苏勤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别念了!我前两天……那啥,是因为去了青楼。”
“青楼是什么?”
苏勤没有回答。
“算了,不管了,我们现在去青楼吧,这样晚上我就可以饱餐一顿。”
槐花Jing当即提议,期待地看着苏勤,没想到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为什么?”
“那地方不是正经读书人该去的。”
“那你前几天为什么去?”
“……”
都说文人风流,但实际上苏勤对勾栏瓦肆那样的地方向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上次他之所以去,不过是朋友撺掇着他,说什么青楼也是诗文火起来的一个重要场所,他在长安没什么门路,但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