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打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出她温shi、柔韧的甬道。
虬髯的脉搏在花jing突突跳动,他尚未开始横冲直撞,她敏感的内rou已被他炙热的rou刃刮擦得不住瑟缩,狂野的快感伴随着他慢慢的抽动在小xue里聚集成酸软的泉,顺着混身经络、皮肤、血管闪电般在整个身体内外蔓延穿梭。
她曲腿勾住他,像是不胜狂风的娇花,颤颤巍巍地迎合,迷蒙的双眼,半睁半眼,无限娇羞。
夜已深了,屋内却是春色无限。
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特有的味道和性感的喘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一直在耳边、鼻间回荡。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秦霜看着凌乱的床铺,对着床上仍旧盘成一团,以蛇身示人的池渊,竟觉得有些脸红。
丫鬟进来伺候,虽惊讶也不敢多问,倒是秦霜犯了心事,想着池渊的伤既然都已经好了,只怕再过不久也该离开了。
因着这般念头,夜里秦霜主动了许多,池渊觉她心里有事,问了几次,却仍是无法引得她开口。
直到年关将至,圣上忽然传她入宫,说是要另外为她赐婚。
皇家的说辞,总是冠冕堂皇,说什么体恤她守寡多年,而膝下无子,故赐良缘一段,让她老有所依。
秦霜冷眼听旨,却笑这良缘的对象竟已年过不惑。
“我听夫君说,这本不是圣上主意,只是那老东西也不知从哪窥见妹妹美貌,巴巴地到圣上跟前让他指婚,偏偏他最近又立了大功,圣上不好推辞,这才委屈了妹妹。”
出了宫,卢氏拉着她的手,劝她宽心,秦霜早知自己无依无靠,纵有富贵在身,也难保自己,因此并不言语,只是苦笑,默然回了府中。
“夫人近日似乎有心事?”晚间,池渊见秦霜面色不豫,开口问她。
秦霜不语,只缩进池渊怀里,一番云雨后才转过身,开口道:“明日你便离开。”
一时房内忽然安静下来,只闻见两人呼吸声。
池渊掰过她身子,定定看她,“夫人是在赶我走?”
秦霜垂眸,池渊嗤笑:“难道我这般留人夫人身边,陪夫人作伴,替夫人暖床,夫人也厌了么?”
“……”
“夫人看着我眼睛告诉我。”
“厌…了…”短短两个字,哽在喉头,任秦霜如何也吐不出,许久后,她才红着眼红了眼道,“圣上同我赐了婚……过年了……我便要改嫁了……”
一语说完,泪流不止,池渊怜惜的看她,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细细安抚,见她止了泪水,才开口道:“好,明日我便走。”
秦霜只觉胸口骤然缩紧,抬眼看他,却见他低低一笑:“不过,我想同夫人一起。”
翌日,圣上派人到秦霜府上宣旨。
然而下人们寻遍了府中上下都不见秦霜人,也不见秦霜平日里养的那条大蟒蛇。
众人焦急之际,平日里秦霜跟前伺候的丫鬟却哭哭啼啼跑了出来,说是今日看见那蟒蛇腹中鼓鼓从后面爬了出去,回头便不见了夫人踪迹。
“奴婢当时害怕,也不敢拦住那蛇,如今回想起来……夫人……夫人怕是……怕是已经被那蟒蛇吃到进肚子里去了!”
丫鬟一面哭,一面形容其当时的情形,众人闻此,皆面色惶惶,于是传旨太监又忙差人寻蛇,惊动官府,折腾了半月余,却因怎么都寻不到蛇踪迹,最终不了了之。
于是,长安城内渐传出一耸人听闻的故事,说是貌美寡妇,因无聊养了大蟒一只,本以为训得同那温顺畜牲别无二致,岂料一朝大意,最终反被蛇所吞吃。
“……所以说蛇心险恶,本性难移,可别为一时善心,养了寡妇蛇,东郭狼。”
故事传到城外的某村落,一群老弱正聚集在村头的某个槐树八卦不已,不远处一妇人装扮的美艳女子闻得此话,忽然转身伏在他旁边男子肩上笑个不停,笑完后才道:
“夫君,你可听到了?他们可是给你取了个新名字呢。”
“也不算冤枉——”男子笑了笑,拦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哑声开口道,“我可不是夜夜都在吃着霜儿吗?”
这个故事没有配图,打赏章节大概会放个番外,不过今天一口气更了五章,实在来不了了,番外下次放。
面衣—打赏章节(池渊过去 人蛇交)
池渊番外
池渊的父亲的蛇妖,母亲只是个凡人,于是池渊只算个半妖,加上从小并未修炼,并没有什么法术。
池渊两岁那年,父亲死了,池渊母亲只好带着他改嫁。
池渊虽没什么法力,但是维持人形的本事还是有的,于是半妖的身份并没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外人怎么看都只觉得他是个可爱的孩子而已,而他自然也不会显露自己的蛇身,除了蜕皮的时候。
每年蜕皮之时,他都会被打成色形,短则半日,长着数天,若是其间不小心受了伤,更是要拖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