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呻yin,含含糊糊地说话,不知到底是要他快还是要他慢,“顾、顾先生!太快了、嗯……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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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
笨蛋,你chao吹了
顾蔻的内衣也被顾正则解开扔掉了,薄薄的绸缎遮不住胸前丰盈的凸起,硬挺的ru粒露出轮廓,硬硬地擦在他的衬衣上,随着腰肢扭颤。她断断续续地呻yin,声音里都沾着情欲的酥痒,“你、呃……怎么、怎么还没好……”
“不行了?”顾正则狠狠挺身撞进去,看她被插得一个劲向上耸,长发散落在白腻腻的胸前,下身一下下地紧紧含着他抽搐,口中呃呃啊啊的失魂落魄,迷蒙地半睁着眼睛,目光都涣散了。
顾蔻今天理亏,求饶都不敢,所以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的,把他血里那点稀薄的兽性全激了出来,按着她不停Cao弄。后来还嫌按着Cao不过瘾,抱起来起身走动,行动间弄得她一下下尖叫,他兴致上来,又随便把软成了一滩水的小人往身上一搂,让她两腿屈起顶在镜子上,性器从后面插进rouxue,掰着她的下巴让她看镜子,“我在干什么?”
顾蔻咬着嘴唇发抖,嗓子都哭哑了,一点神志回到脑海,死活说不出羞人的话,却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全身都是粉红的,双腿大开着露出红肿的下身,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下贯穿Cao弄。顾正则舔着她耳后那片敏感,“说,我在干什么?”
顾蔻说不出来,被顶得“呃呃啊啊”地喘息,顾正则一直强迫她看身下,“插进去,抽出来……一、二、三、四……顾蔻被Cao肿了,是不是?九、十……才十下,又高chao了?”
紫黑的rou棒一次次没入rou缝,带出的水ye黏答答地滴到他的皮鞋面上,她的下身一下下被充实地填满,连呼吸都困难,电梯里的空气像是被吸光了,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梁骨蔓延到天灵盖和脚趾……
顾蔻蜷缩着抽泣,受不了眼前的羞耻,被他又是狠狠一顶,她身子缩着夹紧下面,顾正则来不及抽出,低喘着紧紧抵在里面射了进去。
顾蔻只觉得下身猛然一烫,“呜”地发出一声酸麻入骨的哭音,腿间不知何处竟然喷射出亮晶晶的水ye。清脆的水声在安静的电梯中响起,那些水汩汩地流了一地。顾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愣了一下,全身不可自制地颤抖了起来,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
顾正则全身骨头都酥了,餍足地揉着她的肚子,哑声问:“怎么哭了?”
顾蔻捂着眼睛不肯说话。顾正则明白过来,只觉得好笑,咬着她的耳朵开黄腔:“你忘了上次看的片子?”
顾蔻终于红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但是显然不明白。顾正则开了电梯门,把她抱在怀里走出去,叹息道:“笨蛋,你chao吹了。”
这一场爱做得变态至极,起码对顾蔻来说是变态至极。她好久都缓不过神来,一进房间就钻进浴室,再也不想见人了。
顾正则敲了好几次门,顾蔻低着头走出去,一言不发地钻进被窝,没想到顾正则今晚兽性大发,又把她刨出来,按在床上重新做了一次,逼她抬高小屁股,从后面捣得腿间红肿的小xue合都合不拢,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你刚才都chao吹了,怎么还能流出这么多水来?”
顾蔻到最后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也忘了丢脸,钻进被子里就彻底昏睡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顾蔻才想起昨晚情热之间顾正则没有戴套,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偷偷在手机上查好了事后药,然后轻手轻脚地下楼。
好在这间酒店在市中心商圈,楼下就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她把药喝掉,又溜回房间去。顾正则已经起来了,靠在落地窗前吃早餐看报纸,“去干什么了?”
顾蔻把准备好的珍珠nai茶递给他,“你喝吗?”
顾正则眯着眼打量了她一眼,一下就看穿她的小把戏,“哦,你去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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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鬼才顾正则
把嘴巴闭上!
顾正则一向很小心,顾蔻知道那是因为两人完全不对等,真要弄出事来反而麻烦,但还是有些尴尬,好在顾正则并没有在意,反倒问她:“什么时候回T城?”
顾蔻回答:“今天没事了,王诗佳给我买了晚上的机票。”
顾正则抿了一口黑美式,“让她给你退掉。早点整理行李,中午跟我一起回去。”说完就起身去冲凉了。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顾蔻一边咬嫩嫩的煎蛋,一边琢磨:顾正则什么时候这么有空了?
顾正则一向是满世界飞着开会,平时顾蔻蹲在T城当影视民工,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回金主爸爸,这次顾正则大概是在S城抓不到趁手的床伴,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侍寝,侍寝完毕还赏赐一张机票。
顾蔻沮丧地盘算,如果顾正则心情好,今晚也不会放她走。君命如山,无法违逆,她今天大概率是见不到弟弟了。
她干脆死了心,她给顾芒打了电话,“小老弟,你别来接我了,我有工作。”
小老弟只好老老实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