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喘,猛然之间后颈疼得钻心,她一下子眼眶一酸,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下意识地嘟囔:“你是狗吗?”可是当然不敢让他听见。
顾正则倒是解了气,从后面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贴在自己胸前,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抚摸按压,薄薄的皮rou下面,时不时鼓起一根粗长的形状,那是贯穿她身体的男性Yinjing。
他像教孩子一样,揉弄着她小腹上隐约的突起,沙哑着嗓子问她:“这是什么?”
里面那rou棒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外面微微粗糙的大掌把那无法捕捉的酸软化成巨浪,隐秘的痛苦和快意雨滴一样落进四肢百骸。
顾蔻如同置身火海,喘息着说不出话,顾正则又是狠狠一顶,她猝不及防,“唔”地一声,正要丢盔卸甲,顾正则却在欲浪之巅抽出去了大半,看她chao红着脸煎熬,扭着小屁股往他身下凑,显然是食髓知味。他低声在她耳边引诱:“爽了?还想要?”
你不要生气
顾蔻满脸是眼泪,被身体里巨大的空虚击打得失智,胡乱点头摇头,身子软软地求饶,“我……嗯……我想……”
?? ??
顾正则被顾蔻底下那个窄小的rou洞绞得都出了汗,仍然慢条斯理,摸着两人连接处的shi泞,蘸着女孩流出的爱ye在她腿根上打滑,“那这是什么?”
顾蔻咬了咬下唇,许久没出声。阔大的房间里,紧贴的心跳渐渐慢下去。她终于轻声说:“是、是顾先生……嗯……是顾先生在Cao我。”
顾正则含着那片被他咬得充血了的皮rou,下面缓缓重新插到头,耸动Jing瘦的腰tun,一下下把她送上去,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全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顾蔻被他干得说不出话,滚烫的欲浪从rou体连接处直捅进身体最深处,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那滚烫的感觉几乎烧成火花,一股脑噼噼啪啪烧到脑海,她彻底一片空白,视野摇晃模糊着,她只有”呃呃啊啊”地呻yin,“唔……太、太深了、求你!……要、要捅破了……”
顾正则看她已经适应,索性耸动腰身大力挺动,顾蔻哪里经得住这样的Cao弄,没几下都泄了出来,膝盖软得跪都跪不住,大腿根shishi嗒嗒,沾满的ye体不知道是润滑ye还是她的春水,透明淡白地混合在一起。她连嗓子都哑了,“我……我不行了……顾先生,我不行……”
他下身被女孩紧致的rouxue口箍得生疼,里头更是被内壁涌动的表面缠着按动,腰眼一阵阵酸麻,眼见就要缴械,忙拔了出来。可是她的声音却像催情的春药一样,仍然在小声地呻yin,“顾先生……”
顾正则食髓知味,一时舍不得放手,索性将人抱起来翻个面,就要丢在床上顶进小xue。没想到顾蔻不知怎么了,竟然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嘴里喃喃着:“顾先生,我怎么要掉下去了……?”
那声音沙哑魅惑,但是又冒着傻气,像个娇憨的小女孩。
顾正则知道她是醉了,但是正在兴头上,加上她被反反复复的高chao催得全身肌肤都成了粉红色,十分甜美诱人,他哪里停得下来,一把将她压倒,胡乱在醉得一滩软泥似的女人身下垫了枕头,重又挤进她腿间早已一片泥泞红肿的小xue,那里头软rou不断搅动,舒畅得连他都禁不住长叹一声。
顾蔻抓着他的肩,疼得皱起小脸,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顾先生,我好疼……”
顾正则说:“活该。”
顾蔻软绵绵地一笑,酒Jing上头,她简直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己在跟谁说话:“你不要生气……”
顾正则竟然说:“好。”
那大概就是等她醒了再收拾她的意思,但是顾蔻已经无法思考,自顾自胡言乱语下去,到了后面,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只恍惚看到顾正则在笑,还俯下身来亲吻她。
顾正则虽然霸道,但偶尔也有很温柔的时候。但顾蔻平时就很讨厌他在床上被伺候高兴时施舍的温柔,今天仗着酒劲,胆子都变大了,一转头就躲开,又被顾正则掰着下巴扭回来。
他的嘴唇落在她唇上,轻轻啃咬,顾蔻渐渐呼吸困难,发出含糊的呼吸声,喉咙里“嗯嗯呜呜”的,是下面被他顶得受不了,却又发不出声音,只想求他快一点,于是伸出手去胡乱抚摸两人相交的地方,软软的手在那shi淋淋的rou棒根部抚弄,偶尔得了要领,揉得顾正则一阵舒爽。
顾正则心下了然,“干什么?”
顾蔻晕晕乎乎地说:“明天还要早起……”
顾正则挑了挑眉,越发狠狠顶进去,Yinjing撑得rouxue的一圈软rou都发红,猛地齐根没入,顾蔻“啊”地尖叫一声,大声喘息起来,shi漉漉的眼睛无辜地注视着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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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喔!
什么时候杀青?
顾正则将她两腿扛到自己肩上,这姿势越发将她两腿间脆弱的地方裸呈到他眼前,他加快动作,狠插猛干,一下下都顶在顾蔻里头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惩罚似的问她:“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