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听了之后,能让人忘记所有烦恼!我本也奇怪--你知道昊钥只喜清寂的,却时常光顾那里。但当我听了那女子的歌声后,就明白了--他也是个懂音律的人,自然难逃那女子的魅力!”瑾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长串,云璃却心中好奇,不知是怎样的女子,又有着怎样的歌喉,能让昊钥入迷?心中有些揣测起来。
那酒楼门面十分不起眼,甚至连酒肆必备的招牌、酒幌都没有。要不是瑾记得路,她一定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住家。
先是随从前去叩门。接待的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仆,耳朵还不好使,那随从与他报了好几次名号,他都摇头,一副弄不清楚的样子。最后还是两名随从,以震耳欲聋的吼声,才让那老仆弄了明白,只听他说出一句令人吐血的话:“请先侯着,我要先去禀报。”
云璃与瑾两人暗暗咂舌,不知这酒楼竟然如此大的排场!连他俩都不让轻易进。瑾说:“上次我来,这老头好像没这么不灵光啊?可能是因为昊钥的关系吧。”
第四十八花想容<云席风翔传(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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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花想容
情节,还是情节,又一隐藏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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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马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老仆终于出现,打开了两扇门,做了个恭迎的姿势。进了内院,云璃好奇地四下打探,只见不知为何,那院中笼着淡淡薄雾,使得独具匠心的园林,以及点缀雅致花草都含烟笼翠,很是神秘。整个园子不大,却环环相扣,曲径通幽,十分隐蔽。待走到尽头,便是一两层的飞檐阁,外观是罕见的白墙蓝瓦,与周围的景色,却也协调一致。
马车行到尽头,便有两个秀丽的丫环拿了脚凳,铺了地毡,扶了他俩下车。那两名丫环行为举止也与众不同。想云璃穿着监人服装,却从华丽的马车中走出,她俩竟然一点好奇的神色都没有,只是低头迎客,将他俩迎入主厅之中。
主厅布置只能用清雅两字形容--摆放的陈列品,皆非玉石金器,而是古玩字画。大厅中间搭着一个正方形白玉戏台,两侧摆放着梨木太师桌并椅。上层乃是不同大小的雅间,垂着丝帘。从梁顶盘旋而下的水晶百合活芯大盏,夜间想必能将戏台上的一切照的清楚明晰。而此时,因他们来的晚,已经坐满了看客,但只见人影,不闻人声,十分寂静。
云璃好奇地跟在瑾的身后,引路的丫环,将他俩带到楼下一角落处,转身离去。瑾有些不满,叫住其中一名:“请问,可否换一个好些的位置?”
那丫环十分倨傲:“抱歉!下次客官再来,记得提前订位!这次已经是照顾了!”
瑾被她的话气得差点跳起来。云璃却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别!将就着看吧!”
瑾只能点头,无奈地坐下,说:“没想到,看来这地方的排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云璃抿嘴笑道:“是啊!不过我们也是身在异乡啊!回了云国,咱们也开一个这样的。不过,得先弄清楚这当家的花旦底细如何才是!”
两人落座不久,便有几名小厮,呈上白瓷六碟,拼成梅花样果馔.小食、主菜、汤品、甜点、清酒,均是量少而质Jing,连云璃这种吃遍皇宫美食的人,都不禁赞赏这里食物的清爽别致。
两人正在享用美食之时,却听到周围传来有节奏的敲击之声。定睛一看,原来是每桌看客,皆以手中扇骨,轻敲桌角所致。见状,瑾笑着对她说:“看吧!好戏要上场了!”
果然,虽然是白天,几名丫环,却将戏台四角的长信宫灯点燃,并将活信齐齐对准台中央。而只见一白衣绿带的蒙面女子,梳着云髻,抱着八宝琵琶,十分慵懒地登场,落座于台中央的几凳上。她将双腿交叉,放琵琶于腿上,葱指轻轻拨弄几下,玉石之音顿起。再拨时,却如明珠滚落银盘,声声清脆夺人。而当她随着琵琶音唱起曲时,云璃仿佛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声音--纯净而明亮,不然一丝尘意。更让人心醉的是,那天籁之声中似含着无限忧伤,使闻者无不动容落泪。
曲罢音绝,满场却惟余静寂。这正是--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好半天,不知是谁带头敲击的扇骨,才想起雷鸣般的赞赏声。
云璃在那女子唱曲时,早就忘了吃东西,只是愣愣地,似乎被她的忧郁感染般,泪珠止不住地下落,脑中翻江倒海都是往事种种。待等全场轰动,她才缓过劲来,正对上瑾卿关切的眼神。
“你骗我!”云璃拿出纱帕,轻拭泪痕。
“哪有?”瑾抢过纱帕,不顾大庭广众,就帮她擦试起来。
“这人明明是让人忘不了忧愁!你恰恰说反了!”云璃解释。
瑾却笑意盎然道:“呵呵~上次我来,她唱的曲子不同吗!不过确实出神入化,是吧?”
云璃点头:“嗯!好像昊钥的音乐造诣都不如她呢!”
瑾得意地笑道:"她一次只唱一曲,中午、晚间各一次。咱们这可算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