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花心,炙热的rou棒快速律动着,来回猛烈抽插间,带出yIn靡的花水,嗙嗙嗙嗙的cao击声,传满整间卧室。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桃花被齐念顶得差点撞到床头,狂野的rou棒卷弄着她的甬道,里边乱作一团,花汁不断被硬硬的rou棒吸附走,重新碾压,再重新推送,次次直撞她最脆弱的花rou,双腿微微打颤,丰满的雪团被挤压得不成形,一切都太疯狂了。
齐念cao红了眼,都怪她的桃花姐太水,太紧,太销魂了。每次抽出,那狭窄的小口都万般舍不得,夹住他不肯松开,他只得用力,才能抽离。再次进入时,花rou像是生出万张小嘴,吃着他的rou棒,不依不饶,弄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儿交代出去。天生名器,说的不就是桃花姐。
“啊,啊,啊,齐念,齐念,齐念,要胀开了,别入了,太深了!”
齐念听着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嘴里溢出,无限的满足汇聚心间。提起健硕的腰,哐哐哐地又是白来下的cao干,“桃花姐,叫我的名字,叫我,桃花姐的小逼以后只给齐念cao,快叫我!”
“啊,啊,啊,啊,齐念,齐念,齐念。”桃花哭喊着,迎来了两人的高chao之巅,花宫里噗嗤一下,被浓浊的Jingye浇满,她累得失去意识,昏倒在床上。齐念的心砰砰地快速跳动,有一刻竟觉死在她的身上也值得……
30恶魔重现
桃花安静地在书房里等。
确切地说,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权宇和齐念好像接到了神秘的任务,从那以后很少能在基地看到两人的影子。她也算过了段消停日子,虽然姚雪偶尔会对她发难,但之后,她总会被人刑鞭,有好几次被打得下不了床。
桃花还去看过姚雪,言明,自己对权宇没有任何意思并暗示其实两人可以合作。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根本听不进去她的任何谏言,暗中帮助她的那只大手越来越明显。她自认已具备了杀手的一切要素,可还是没有任何任务分配下来。那就只能说明一点,那个人是在逗她玩。
到头来,她还是那个被人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只不过,是一只稍有防御能力的金丝雀。跟外界彻底隔离,她越来越想知道齐骁的近况,好在那天晚上,齐念告诉他,齐骁没有死,也没有重伤。可桃花不明白,那齐骁为什么不来找她?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忘了?忧伤染满心间。
桃花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快晚上11点。她已经连续三天晚上被这样请进来,然后再请回去,今晚恐怕也是要落空。还真是个会磨人意志的好手,她真恨不得跟他直接拼命,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到头!
桃花烦躁不安,刚要走到门口,大门就被推开。身形高大的男人将桃花撞入怀里,扑鼻的芳香沁入鼻间,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怀里的人,软糯无骨,可胸前的布料却被饱满的胸脯撑得满满当当,即使轻压,也能感受到里边的波涛汹涌。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只要他再用些力气,怕是很快会被折断。不过她最美的,当属她的眼!
美得想让容擎占为己有。他现在也的确有这个能力,将她占为己有!
桃花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被他紧搂住,“桃花,知道我是谁吗?”
桃花在听到这个声音时,猛地抬头,心里充满了惧怕和恐怖的回忆。这个声音她怎能忘记,恶魔的声音重现,不堪的过去如过电影般闪现,她痛苦地摇头,身体本能地想逃,可潜意识里,她知道,她完了,彻底完了。
15岁的那年,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是爸爸妈妈结婚纪念日。她刚从舞蹈老师家下课,被家里的车接走,可上了车,桃花发觉不对劲,那根本不是开往回家的路。他喊着王叔,可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却换上了另外一张脸,她惊地大喊,却被他用手拍捂住了嘴,之后等她在醒来时,人就被扒光,眼睛被蒙上,双手和双脚被长长地锁链拴住。她听到,看守他的几个人发出阵阵yIn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这小丫头,真是绝色,才15,那nai子,啧啧。”
“别tmd瞎做白日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小心这话被上边听到,到时候把你弄成太监。”
桃花听得心惊rou跳,她不敢睁眼,生怕他们冲过来。好在没过一会儿,她被人送到了另一个地方。紧接着,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容擎看着桃花惊恐的眼,兴奋得无法自拔。他的少年Yin影,也只有眼前的桃花才能彻底治愈,可他不是怪物,他不是。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才会害得他这样!粗粝的手,擒住桃花的下巴,“还不长记性,说过多少次,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桃花吓得立刻低下头,不再看他。
她的软弱无助最能唤起他体内所剩不多的一点温柔,容擎拦腰抱起桃花,走进了书房里的暗门……
31不能人道的变态?
桃花惊悚地望向铺满照片的半面墙,密密麻麻看得瘆人。待仔细一看,照片中的人无疑例外的都是她。几乎毫不夸张的说,她各个年龄的照片上边都有。一种可怕的窒息感压得桃花喘不过气,窒闷,愤怒,委屈,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