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微臣,逍遥王府内有多条密道,其中一条,便是通往当初的追查到的死士窝点。”
赵训炎手心微紧,嘴角却勾起冷笑:“胡说八道,莫不是林世子挖了条密道到我府中,然后刻意诬陷?”那条密道自上次大火后,他便让人封了首尾,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那密道没有一年半载也挖不好,王爷认为我一年前就开始挖了?”林清愚道。
赵训炎盯着他,眼睛如毒蛇一般:“是吗,那你就带人去看看,那密道是否在?”
“在,自然在,虽然王爷命人封了首尾,可我找到那首尾,已经叫人打通了。”林清愚笑开,说罢,又扭头看了看大理寺丞:“大人,这才叫人证物证俱在……”
“这……这……”大理寺丞被惊讶的说不出话。
楚秉松在一侧低头站着,他原本是告假在家,可半途却被人急急又请了过来。
他不想说话,可有时候又由不得他不说话。
大殿中,不一会儿便又来了人,给皇帝呈上了一份密报。
“哦,楚丞相也出了力?”皇帝看了看那密报,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楚秉松浑身一紧,差点腿软的跪了下来:“皇上这话什么意思,老臣不明白。”楚秉松忙走了出来跪伏在地上。
瞧见他如今竟胆小如此,皇帝失望的摇摇头,将密报递给一旁的高公公,再让高公公传下来给了楚秉松,楚秉松看完,惊得面色苍白,哆嗦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相爷,这是怎么了?”旁边有人问道。
楚秉松手也颤抖起来,抬头看着皇帝:“皇上,老臣这……”
“你做的很好,想不到你暗中还蓄养了Jing锐,这次知道老亲家被人冤枉,还特意去收集了证据,很好。”皇帝意味不明的笑着,楚秉松则是吓得冷汗涔涔,他这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焦急的想着法子,可脑袋却似转不过弯来了一般:“皇上……”
“好了。”皇帝不再跟他多说,只转头看着赵训炎:“训炎,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训炎皱眉:“皇上什么意思,臣不明白。”他不信就凭这些人可以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毁了。
皇帝抬眼看他,满眼复杂:“清愚说的密道之事,朕会即刻命人去查,这些所谓的人证,朕也会使人去调查,不过楚丞相让人查到的证据,让朕想缓一缓,都不行啊。”
赵训炎眼神Yin鸷了几分,睨了一眼楚秉松,道:“不知楚相爷查到了什么?”
楚秉松哪里想过一朝一日会得罪赵训炎这么个Yin险狠毒的人,只道:“我……”
“他的人查到,在当初你们捣毁的死士蓄养窝点中,挂着画着你你母妃的画像和她的衣冠冢,怎么,还在怨憎当年你母妃因朕而死吗。”皇帝平静说着。
赵训炎皱眉:“也许是有人蓄意陷害……”
“陷害?”皇帝语气冷了些,又道:“那你跟朕说说,楚丞相的人过去的时候,你府上的贴身护卫怎么也在那里?难不成也是在找证据?”
“贴身护卫?”赵训炎不解,皇帝只是冷哼一声:“你府上的焦思邈,正带着人在那里四处翻找呢,怕是在清理证据吧。”
赵训炎至此,百口莫辩,却忽然笑了起来:“想不到太子冤枉人,证据做得这般全。”他很确定自己没有留那些东西。但却知道皇帝十分忌讳自己还在纠缠当年之事,所以这么多年,他就算做衣冠冢,也只是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就连珍娘也不知道。
赵煊逸冷冷看了他一眼:“剩下的证据可不是本宫找的。”
赵训炎冷冷盯着楚秉松,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楚秉松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背叛自己。
“来人,先把逍遥王押入天牢,等其他的证据查清楚了以后,再做定夺。”皇帝懒懒挥着手,赵训炎母妃之事,是他这么多年心里的一道疤,一旦有人提及,便像是撕开了一道哗啦啦丑陋的口子在众人面前,让他虽贵为天子,却无地自容。
赵训炎冷冷笑起来,恭敬的朝皇帝行了一礼:“那就请皇兄一定是谁想要挑拨我跟太子之间的的叔侄之情。”
赵煊逸浑身冷漠如同寒冰,楚秉松却是早已经惊得不知该怎么办了。跟了赵训炎这么多年,他的确知道他不少的秘密,但从未想过有一天要说出去,可是如今这帽子扣在自己头上,若是逍遥王一天不死,他一旦出来。死的就是自己。
“老臣还有证据。”楚秉松也是下了狠心了,既然事已至此,他就要把赵训炎的秘密都抖落出来,让他万劫不复。
宫门外,天色早已经大黑,距离楚姒出来,一天已经过去了。
绿檀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可楚姒却察觉的不到丝毫的饿,她只想等宫里的结果出来。
绿檀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杨辞还在那儿跪着,杨盈来来回回好几趟,如今站在一侧,给他撑着伞。
“小姐,这事儿能万无一失吗?”
“不知道。”楚姒淡淡说着,心里却在回忆着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