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受这些苦了。”楚姒看着窗外道。
杨辞点点头:“那我立即过去。”说罢,便忙下了楼,快马加鞭往太子府而去。
其实楚姒原本还想再等等,最好能抓到那个去灭口的人,这样就有了两个人证。可是林清愚说皇上根本不关心此事,她便觉得,还是不要冒险为上,若是那道士死了,就少了一柄插在赵训炎身上的利剑了!
一匹快马快速的在京城的街道上跑过,马上的人面色凶恶,手里的马鞭不断的抽打着街边挡着路的人,甚至还有七八岁的孩子也被抽打的摔倒在地上,皮开rou绽,浑身鲜血。
那马上的人半分未停。急急往那城外的温泉山庄而去。
杨辞刚好过来,下马将那孩子扶起:“没事吧?”
那孩子的母亲只抱着孩子哭,杨辞微微叹了口气:“你先带着孩子去杨府,杨将军一定会救他的。”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那妇人忙跪地磕头,杨辞瞧着可怜,本也想去追那人,奈何楚姒有吩咐,他不能耽搁了,便还是转头上了马,直奔太子府而去。
赵煊逸一听他的话,便直接带着他去了大理寺。
丞相府这头,楚秉松也正收拾好跟着赵训炎一道出了门。
“当真要这么做?”楚秉松边走边问道。
赵训炎颔首:“我担心有人要对我们不利,但此人在暗处,现在正是紧急关头,我找不到这股力量是谁,所以不能留着任何把柄给那人。”
楚秉松一听,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好。那我现在就去大理寺,把那道士解决了。”
“嗯。”赵训炎颔首,忽然想到什么:“对了,我听闻楚大小姐已经从城外山庄回来了,可曾回府了?”
楚秉松微微皱眉:“好像没有。怎么了,难道她也参与进了这些事情?”
赵训炎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嘴角却上扬了:“无事,你先去办你的事。”
打发走了楚秉松,赵训炎才心中欣喜了起来,她若真是这么聪明,到时候也再想个法子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帮自己做事,那滋味,不知有多美妙。
“来人,去查查现在楚家小姐在哪里。”赵训炎道。
“是。”
赵训炎想起楚姒来,眼中掠夺更甚,昨晚珍娘还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杀了楚姒。可是现在越看,他越觉得楚姒是一枚顶好的棋子,这样好的玩物,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杀掉……
夜晚的京城似乎格外的紧张,不断有儿童的哭喊声传来,心里有鬼的闭户不出,心里有谋算的则都开始趁着夜色行动,今晚,注定是个血腥的不眠夜。
楚秉松赶到大理寺说要替楚其泰收尸的时候,那道士已经被赵煊逸带走了,楚秉松惊讶了一番,赶忙使人给赵训炎去送了消息,而焦思邈这头,则是直接下了令。
“杀掉三个。”焦思邈看着穿着旧棉衣栖宿在杨府门口摆放的炭火盆子边的一家三口,冷冷道。
扮成流民的男子点点头,手里拽着匕首缓缓靠近,不多时,杨府门口先陷入了一片惊慌和尖叫声之中……
杨老将军外袍也没穿。直接提着刀赶了出来,可是倒在门口血泊中的一家三口已经没了声息。
杨老将军憋得眼睛通红,看看眼前满是怯意的流民,再看看地上已经被割断了脖子的一家人,大喝一声:“到底是谁干的!”
流民中有一妇人怯怯道:“那人好像……好像说是杨府的人,不忍见大将军倾尽家产,救助我们这些贱民,所以……”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杨老将军便大喝一声:“牵我的马来,我今天一定要抓住这个畜生!”
“将军……”忙有人劝道。
杨老将军冷眼瞪着他,眼睛涨得生疼:“你去不去!今晚但凡不服从命令者,以军法论处!”他上战场杀敌,那是无可奈何,可眼睁睁看着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就这样死在他面前,他半分也忍不了。
他的马儿被牵了过来,有个流民低着头朝城门的方向指了指:“往那个方向去了,说城外还有一大群流民,要通通杀掉!”
“混账王八羔子!”杨老将军咒骂一声。便独自驾马而去。
赵煊逸这里,道士也被他提到了地牢里。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那道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赵煊逸沉声,正要用刑,杨辞便道:“王员外家的闺女儿还在等着你回去呢,你就这样死了,你对得起她吗?”
那道士明显浑身一震,怔怔看着杨辞:“你、你怎么会知道她……”这道士本也不是道士,只是个寻常的种地人,可自从某一日见过那王家小姐以后,便似失了魂魄一般,想法设法装作道士混进了王府,还骗得那王小姐珠胎暗结,不过好在那王小姐的父亲是个疼女儿的,知道以后,逼着她吃了堕胎药,打算把她嫁了,可她却誓死不嫁。王员外一怒之下,便打断了她的双腿,终年养在房间里,不曾再见过人。当初他被王员外赶出县城以后,便只得四处骗钱,等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