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白色的花蕊嫩黄的花瓣。虽然简单,但却十分讨喜。
楚姒让小福儿帮忙缝成了荷包,才将它放在了枕头底下睡了。
这两日林清愚没来,楚姒总也不能早睡,非要等到困极了才能睡着。也不知为何,明明同榻而眠没多久,她每次睡觉竟习惯了去找身边熟悉的温度,如若没有,总是会被梦魇惊醒。
林清愚过来的时候,楚姒已经熟睡了,窗外白色的荧光透进来,将她的五官也变得柔和。
他才刚刚钻进被子里,旁边的人便自觉地的翻身过来,把头往他的脖子边上拱了拱,似乎找到了舒服的角度,这才又沉沉睡了过去。
林清愚只觉得心头像是浇了蜜糖似的,他不管,以后就是被老皇帝打断腿。他也要过来睡觉!
楚姒第二天醒的时候,外面好似出太阳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透过帷幔,落在了她紧紧抱着的某人的脸上,这时候楚姒才发现,他居然睡觉都还带着面具。
楚姒抬手想去揭开,可才碰到他的面具,便又停下了。他上次中的毒,怕是很重吧……
“想看看?”林清愚不知何时醒来,察觉到楚姒的动作,嘴角微微扬起。
楚姒看着自己枕在他的臂弯里,眨眨眼,偏过了脸去,林清愚却笑了起来,抬手解了面具。
“看吧。”
“不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嫁给你的。不会因为你的脸……”
楚姒的话还没说完,他便翻身而起,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便落在了面前。
林清愚弯起眼睛:“我是担心这张脸太容易招蜂引蝶,所以才带着面具的。”
楚姒挑挑眉,的确,这张脸很好看。
“看来姒儿很满意……”林清愚的脸又凑得更近了些,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某处十分柔软的地方……
绿檀才要到楚姒房间来,便听到里面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姐,您没事儿吧?”
楚姒面色微红,看了看自己力气大得惊人的手,忽然想起,以前在山上她也是个干体力活儿的了。
林清愚吃疼的躺在地上挺尸:“姒儿,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好继承我的巨额财产然后去包养小白脸。”
楚姒看着被自己从床上推下去的林清愚,略尴尬的转过脸去,从枕头底下摸出昨晚秀好的荷包丢给他:“走吧。”说罢,便自顾自起身穿衣了。
林清愚看着这荷包。乐得合不拢嘴:“我这儿还是比清风楼的姑娘值钱些,服务一晚上还能得一个姒儿亲手绣的荷包。”
楚姒心中翻了个白眼,穿好衣裳便准备出去,却被林清愚叫住:“等等,你今晚是不是想替绿芽那个丫头去见别人?”
楚姒怀疑的看着他:“你监视我?”
见她恼了,林清愚坐起来一本正经道:“我跟林傅说了,让他不要跟着你,他非不听。”
楚姒面色微沉,林清愚见她认真了,这才起了身严肃道:“我没监视你,真的,我监视的是绿檀绿芽小福儿和春枝……”
楚姒看到神色有些慌,这才淡淡转过脸去:“所以呢?”
林清愚见她不生气了,这才长长呼了口气:“所以,咱们今晚玩个好玩儿的。”说罢他便凑到楚姒跟前,轻声将计划说了,楚姒的面色几番变化,微微抬起头看着眉飞色舞的林清愚。她怎么觉得这人在坑人的时候,格外的起劲呢?
楚姒从房间出来,绿芽居然也来伺候了,这倒是让楚姒有些意外。
“身子好些了?”楚姒似什么也没察觉般问道。
绿芽眼眶有些肿,可见这几日都没睡好,却笑道:“嗯,奴婢没事儿了。”绿芽在一旁殷勤的伺候着,绿檀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
早饭过后,侯夫人的马车便来了,楚姒这才跟老夫人报备了,出了门。
老夫人现在压根没心思管别的,一心培养弘哥儿,至于楚秉松,她也提了自己的要求。待楚蓁蓁一嫁出去,就把弘哥儿过到秦雪名下,成嫡子。楚秉松自然一百个答应,秦雪听到这消息后。气得差点又吐了血。
楚蓁蓁在一旁:“娘,看来爹和祖母真的是打算放弃大哥了。”
秦雪靠在暖榻上,屋子里全是药味,让她的烦闷异常。
“听说前两日朱管家死了,可查处些什么了?”秦雪问道。
楚蓁蓁摇头:“没,说是被毒虫要死的,爹爹让人直接挖坑埋了,也没报官。”
“哼。”秦雪冷笑一声:“他可真是狠。”现在秦雪以为,朱管家也是楚秉松杀的,为了掩饰当年他唆使自己杀杨佩之事,而且也认定楚秉松迟早也会杀自己灭口。
“娘说的‘他’是指谁,难道是凶手?”楚蓁蓁不解,秦雪却没多说:“你大舅舅那边有回信了吗?”
“没有。”一想起这件事楚蓁蓁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让人把信送去,到了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刚好舅母从外头回来,下人准备把信递过去的时候,舅母居然不接还急急忙忙跑了!”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