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菜肴。
一桌菜几乎是完好无损地被送回膳房里,午膳过了一个时辰,檀檀才察觉到饿,檀木小几上摆着一碟糕点,她见贺时渡在桌前很认真地琢磨一件玉做的物件,无心顾及她,便伸手拿起一块放到口中。
她咽得很快,糕点噎在喉中连咳数声,险些背过气。
无措之中一只手指修长的手握着瓷杯伸过来,她接过瓷杯,就着里面的水将卡在喉间的糕点送下去
“好吃么?”
她别过头,不想和这个无耻之徒说话。
见檀檀不理会自己,贺时渡曲腿在她身旁坐下。他将檀檀揽到怀里,吻着她光洁的额头道:“我知道你委屈,卓家人待你再亲厚,与你并无血缘关系。你将那老家伙当亲爹,人家还有更重要的亲儿子呢。平昌,阿复,南池里谁对你不好了?以后乖乖呆在南池里,你要什么都有。若想再要个爹,我给你当便是了。”
檀檀淡漠道:“谁不知道南池大司马生不出孩子的?我不要你当我爹。”
她如此拿自己心中的痛来数落自己,贺时渡也不生气,反倒是她冷漠的样子别有一番动人情态。
她纤长的睫毛像扑闪的蝴蝶翅膀,尤其是刚刚哭过,眼皮脆弱的肌肤泛着异样的红,他动情地吻住她的眼皮,檀檀厌恶地别过脸,“不要碰我。”
“不碰你,拿卓延换你来做什么?”
他一如往昔风流无赖,那时候檀檀会急得说不上话,他就是爱她傻兮兮的样子。
只要她不再骗他,他会永远宠爱她的。
檀檀听不出任何情趣,那日他在卓延面前侮辱自己,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给他泄欲的娼ji。
“你要一个能够泄欲的人,为何非要我?你们秦国有那么多的美人。”
他没有否认,竟还觉得稀奇,“檀檀在阳城学坏了,竟知道什么叫做泄欲。”
她忍住没有告诉他,这时当日他跟卓延亲口说的,现在卓延他们还没有走远,被他知道自己曾偷偷去见卓延,他一定会出尔反尔,对卓延不利。
见她紧闭着嘴巴,模样可爱,他遂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缱绻吻上她。
檀檀紧闭着唇不愿被他吻。吃了闭门羹,他只好换去攻略其它处。
现在的她瘦的令人心疼,唯有ru和tun上还有些rou,他的唇和手分布在rou欲之间,檀檀躲开:“不要碰我。”
他是被人奉承惯了的南池主人,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尝被人抗拒?
以前她年纪小,心性小,他能不与她计较,可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会取悦于人,知道她想他,甚至是爱他...
他甚至曾经被她狠狠欺骗过,出卖过。
他无法再把她的抗拒当做一个孩子闹别扭,她有情有欲,却不要他,这也是赤裸裸的事实。
檀檀见他还要弄自己,撒腿便往屋外跑,脚下衣裙将她绊倒,她扑跪在地,身后带着怒火的男人长腿迈开不过三两步,就能将她捉住。
她手脚并用往前爬去,明知道躲不过他,也不肯就范。
不论是燕国公主,还是檀檀,她们的尊严都被撕碎了。
贺时渡看着这不听话的猎物,心里如有火烧。他俯身握住一只脚腕将她往回拖了两步,“今日我偏弄得你生不如死。”
他解开自己腰间束腰的皮带,对折起来朝向她的tun部挥打去。
让她屈服,并不需要多大的力量。
她吃痛扭动着身子,宽大秦服掩不住窈窕的轮廓,一枝细腰既细弱得可怜,又让人起yIn心。
檀檀忍痛起身,再度往门口的方向挣扎,他用力扑抱住她,她恨怒不已,回身打了他一个耳光。
他打她,是戏弄里带三分情趣,而她,就只是纯粹地恨他。
“你乖乖听话,我便不计较你的放肆。”
檀檀被扣弄住后颈,被迫送上去被他吻。她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却险些被他捏碎下颌。
“贺时渡,你是个卑鄙小人,只会欺负力量不如你的人。”
她是长大了些,可还是满口傻气。他毫不在乎,强迫之举被他做得毫无愧疚,他南池大司马要一个女人而已,何须费尽心神?
他毫不费力解开她的衣带,让一双玉ru暴露眼前,却见她这时还要往外跑,根本不怕被外面的侍卫瞧见她这幅模样,他将她推在毯子上,自己单膝蹲下,拾起一旁的皮带抽向她颤巍巍的ru房。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你这样羞辱我,根本不会在乎被别人看见。”
“死不悔改的东西。”他轻慢地吐露出这样一句话,明明已是气急败坏,却还要持着居高临下的态度。
他说要她生不如死,便一定不会食言,他起先试图直接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她的小xue,可是太干涩了,那里紧紧闭着,抗拒着他,他才不耐烦地用手为她爱抚。
他中指插进去抽动几十个来回,仍觉漫长,索性握在她腿根处掰开她双腿,俯身去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