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唇,好似是咬破了唇就不用再答他这些羞辱人的问题。
贺时渡抬起她的下巴,对上那一双雾水蒙蒙的眼,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并不恼于檀檀这过于直白地厌恶,恰恰相反,他很欣赏。
他一路至今,看够了溜须拍马虚与委蛇,檀檀的直白才显得可贵。
门外传来阿琴的声音:“大司马,公主求见。”
贺时渡并没有起身之意,檀檀听到公主二字,心也飞了出去。
“傻檀檀,会下棋吗?”
檀檀点点头,又摇摇头。
“会下,可是下的不好。”
檀檀心道,自己若是懂得布棋,而今也不用选择最低贱的一个法子留在他身边。
“若能赢我一局,我就答应你一个请求。”
“我不行的。”
“你能赢多少局,就应你多少事。”
说到底檀檀还是不信他,但下一盘棋而已,自己又不是非赢不可。她怯生地上了棋场,香烧过半柱,贺时渡发笑起来:“还没见过这么蠢的对手。”
檀檀羞愧地咕哝着:“是你让我陪你下的,我都说了我不行。”
他“嗤”地笑了声,扣住檀檀的腰就将她压向自己胸膛。
直到棋盘被他一脚踹开,满盘棋子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檀檀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她拧着眉头抗拒:“不行的,公主在外面。”?“哦?檀檀是想邀公主一起?”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她别开脸,躲过男人凑过来的嘴唇。
“不是公主让檀檀留住我的?檀檀,叫出来,让她知道你有多听她的话。”
隔着衣料他恶意蹭着檀檀的小腹,檀檀捂住眼:“你快一些。”
“是你求我快一些的。”
他手唇交错地玩弄着檀檀白嫩无暇的身体,檀檀死命咬着唇,一声也不叫出来。
...?平昌公主没能等来贺时渡的召见,反而窗上映着两道不断交错的朦胧黑影摄住她目光。她微微一愣,脑海里不断浮现起那个用稚嫩的声音叫自己“姐姐”的小女孩。
在她呆滞目光的注视下,那两道影子换了位置,动作无比激烈。
脑海里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越来越清晰,教她不由得忆起自己刚来贺公府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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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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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公主嫁来贺公府时,檀檀还是个女娃娃的年纪,傻里傻气的,鹦鹉学舌的音调都能让她笑半天。平昌公主常怀疑,她究竟懂不懂亡国奴是什么。
她课业不好,背不好论语,她的母亲就会用戒尺打她手心。于是平昌公主常常见到她缠着贺公府的小公子,让他盯自己背《论语》。
她观察了檀檀很久。
不论是她被母亲责罚了,还是被府里的下人欺负,都是笑嘻嘻的模样。
她们真正交会的那天,平昌公主刚与贺时渡吵了一架,贺时渡出身贵胄,又有赫赫战功,所有的事都顺遂他心,所有人都顺遂他意,他自然瞧不起她这个宫里送来的公主。那日他说了许多讽刺的话,平昌公主被气哭了,她想要回宫去,却又心里清楚,若见她回宫,父皇肯定会责骂她不懂事。她没有去处。
她躲在小花园,一整天没人来找她,到了傍晚时饥肠辘辘,却又拉不下脸回去。
假山后冒出一个小脑袋,两个羊角辫一晃一晃,好奇的大眼睛打量着自己:“你在这里呆了一天了,不饿吗?”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回去呀。”
她原以为不过是个傻兮兮的小姑娘,没想到被她一语中的。
“你送我去我娘那里吧,这样,别人就不会觉得是你躲起来了。”
平昌公主也不是不同变通之人,只是每当想起自己还要一个小丫头搭台阶下,懊恼的同时还对她另眼相看。
自那以后,平昌公主就接替了时复盯她背《论语》的任务。
她不仅仅盯她背论语,还教她诗文,教她乐律。
檀檀,是她看着长大的女孩儿。纵是她接近檀檀目的不纯粹,可人与人之间,哪有无暇的情感呢。
...
平昌公主得见贺时渡,已经过了傍晚。拜过堂的夫妻,还不如陌生人亲近。平昌公主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身上的骄纵劲,这些年增添的,只有绝望。
“大司马,我是为父皇来说情的。”
三年夫妻,情分着实无几。平昌公主硬着头皮来求他,只为了打发宫里头的人,对上贺时渡这样的笑里藏刀,她心里已经升起几分恼怒了。
“我替太子的鲁莽给你道歉。”
贺时渡抻了抻腰身,哂笑起来:“太子何罪之有呢?”
“太子经验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