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面前猜测:“大司马,小姑娘不会是有喜了吧...”
有什么喜?他总共就与她欢好过两次,第一次是半年前的事,第二次也就是前几天,他压根没射进去。况且,他怎会让嘉宁皇后那个贱人的女儿怀上自己的子嗣,这可真是最荒唐不过的事。
“饿着她。”
挨饿是什么滋味他很清楚,小时候背不出文章,父亲就不许他吃饭,他为了一口饭,再生涩的文章也要背下去。
檀檀那丫头,能有多硬的骨气?
不出他所料,也就饿了两顿,她便忍不住了。是夜,贺时渡命人将檀檀请来,炙烤过的rou香诱人,若不是还有别人在,檀檀会不顾形象地扑上去吃。
贺时渡先动了筷,檀檀才敢动筷,见她开了胃口,贺时渡便停了筷,将小半盘的烤rou都留给檀檀。
燕宫的旧习,女子餐餐只吃七八分饱。檀檀吃了三块rou,就不再吃了,况且贺时渡一直盯着她,那笑意轻佻的目光让她生厌。
“这就饱了?”他伸手去摸檀檀的肚子,“肚子还瘪着呢。”
“我吃不下了。”
话音才落,一声腹叫揭穿了她。贺时渡赶走屋里守着的下人,叫他们合上门,待只剩他与檀檀了,他道:“这里不是燕国,没有不准吃饱的规矩。这一盘rou都是你的,想吃多少都成。”
“那...你不许看我。”
“沐浴更衣能看,吃饭怎就看不得?你们燕宫里出来的女人都这样奇怪吗?”
“你看着我,我吃不下去。”
一顿饭,贺时渡也懒得与她计较。他拍了拍檀檀的背:“你慢慢吃,我去外头走一走。”
他出去半柱香的时间,回来再看,哪还有什么rou?盘子空空如也,只剩几块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
檀檀用帕子捂着口打了一个嗝,贺时渡怨了一声:“还是个公主么?怎么像是饿死鬼投胎的。”
檀檀被他说得脸红,她捂着鼓起来的肚子:“我只是...太饿了。”
“怎么,兔rou滋味如何?”
檀檀瞪大眼:“你说这是什么rou?”
“你从楼仲康手里救下的兔子,合着也是回不去山林了,不如烤了吃。”
檀檀听罢,肚子里便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喉咙,她干呕几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贺时渡冲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吃都吃了,吐给谁看呢。”
檀檀被他踢痛,也半个字不敢吭。她委屈地蹲在地上,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
贺时渡上前来,弯腰拍了拍她面颊:“不是怕你饿么?老实说,好不好吃?”
他知道檀檀是不会说假话的,果然,她默声地点了点头,这极大地取悦了贺时渡,他扛起她就往内室走,檀檀挣扎着:“我才刚吃罢。”
“你以为我要同你做什么?让绣娘给你缝的贴身小衣已经送来,试试看。”
君子一言九鼎,贺时渡说只是试衣服,就绝不会做更多的事。
檀檀原想给他甩脸子不穿,但咒骂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让她给咽了回去。等她杀他的那一日,他就不会这么嚣张了。
檀檀一时忍让,在贺时渡看来是乖顺地不得了,见她轻轻褪去外面的衫子,露出一段纤弱的背,其余地方都掩着,这样若隐若现,才更加引人想去探个究竟。
檀檀刚换上一件新做的小衣,却怎么都系不好后面的带子,忽的手里的带子被人夺去,紧紧一拉,将她的胸ru严格桎梏了起来,她被勒得疼了,就扭着身子挣扎,“好紧。”
“看来是做小了。”他认真说道,而后,竟直接将那云纱的小衣扔在地上,檀檀没了掩护,上身赤裸着,她很快抱住了自己胸前挺翘的ru房,不叫春色被人窥去。
贺时渡倒在榻上大小:“藏这么紧,以为我没见过呢?”
他一伸手,檀檀就落入怀中,莫说遮掩了,现在两只ru都沦落到他手上,被挤捏成不同的形状。檀檀还什么都来不及说,他已经嘬上了一只。
檀檀望着帐顶重复的云纹,问道:“你很喜欢吗?”
贺时渡的动作一怔,显然这话被他听了进去。
他停下舔舐的动作,仰头看向一脸纯真的檀檀:“不喜欢。”
檀檀闻言,护住自己的ru房:“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似听到天大的笑话,几声狂笑后,见檀檀仍一脸求知欲,便悲悯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儿:“我拿捏一个物件儿,也要理由吗?”
“姑姑说,这里只能给郎君看。”
“那我提前帮檀檀的郎君看一看。”
许是嫌着她一双手挥来挥去碍事,贺时渡索性直接将她双手捆在头顶,然后纵情地吻了起来。
檀檀闭上眼,默默背起了燕地女儿初蒙时要学的女戒。
春日昼长,春宵一刻也被无限延伸,更深时,南池蛙声此起彼伏掩住男子低喘与女儿家的嘤嘤啼哭,万籁复寂静,元安六年的春天,静悄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