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死了?”
严律川一听,镇定了不少,心里猜测可能是来月经了,还没来得及和她解释,贺知夏便来了。
贺知夏听到声音时正在洗澡,她随便冲了冲身子,赶到沈童房间,一进去,就看到这一幕,女孩全身赤裸地被她丈夫抱着。
这画面实在过于情色,但出于担心,她也没想到要拿东西给女孩穿上,着急问道:“怎么了?”
“来月经了。”严律川站起身子,伸手勾过浴巾给她披上,动作非常自然,完全没有考虑这不应该是由他来做的。
女孩哭得实在可怜,严律川心疼坏了,全然忘记妻子还在场,怜惜地将她圈在怀里,轻声安慰:“不会死的,这叫月经,说明童童从今天开始就要长大了。”
“乖,不哭不哭,叔叔在的……”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背,神情温柔,像在哄心爱的宝贝一样。
贺知夏从来没见过男人这幅模样,她从开始的震惊到此刻的嫉妒。
他不知道避嫌吗?他已经是成年男人了,还是沈童的长辈,贺知夏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她越看越不对劲,这不像是长辈对待晚辈应该有的态度,反倒像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
不,不会的,沈童还这么小,他只是把她当女儿而已,贺知夏在心里反驳刚冒出头的不堪的想法,但一旦起了这念头,她看他们的动作越看越不顺眼。
“你放开他!”贺知夏突然用力拽开沈童。
由于贺知夏过于用力,加上浴室又滑,沈童一个站不稳,直接摔到地上,原本围着的浴巾也散落开来,女孩的酮体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严律川厉声怒斥,眼神带着杀气,与这一个月以来温和的形象全然不同。
他弯腰抱起女孩,将她抱出浴室。
突然,他脚步顿了顿,回过头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来和她说。”
“你是男的!你能说什么!?”贺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向前走了几步,想伸手阻止他,声嘶力竭大喊,“严律川你还要不要脸!”
严律川没有理会,直接将她抱到床上,语气带着浓重的疏离,“你去拿片卫生巾过来,教她用。”
贺知夏的心,又受伤了。
都是她,要不是她,律川不会对我说出如此冷淡的话,明明他都变好了。
严律川拉过被子牢牢裹住女孩,而后也不管贺知夏的存在,尽职尽责和她解释什么是月经,和来月经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看男人没有动手动脚,情绪也跟着平静了下来,返回去拿卫生间,边走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告诉自己,丈夫真的只是把她当女儿而已,不要冲动。
她拿着卫生巾过来,发现严律川已经不在房间了,沈童也穿好了衣服,她有些脸红地叫了声“阿姨”。
纵使知道沈童可能是无辜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将怒气撒在她身上,她Yin阳怪气地和她说了大致用法,没给女孩什么好脸色,直接走了。
沈童心虚,也没说什么,静静地坐在床上等严律川回来,他帮她买卫生用品去了。
没多久,严律川提着东西回来,他递过一碗热腾腾的汤圆,“里面有姜,先喝点暖暖肚子,不然待会容易疼。”
沈童接过,端到书桌子前吃。
严律川则坐在一旁打开袋子,拿出卫生巾,按照导购员说的教她认:“蓝色的这个是晚上用的,粉色的是白天用的……”
门内一片温情,门外,却冷的像人间炼狱,贺知夏从严律川一回来,就发现他直接进到女孩的房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可耻地贴着门上偷听他们说话,越听,酸味越强,虽然对话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严律川对沈童的关心超乎她的想象。
贺知夏没坚持听完,便已虚脱地跪坐到地上,她强迫自己离开这里,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离开,她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嫉妒到恶言相向,最后又回到相互漠视的局面。
没吃一会儿,沈童肚子开始泛疼。
严律川将大掌捂在她的小腹上,语气关心,“这样好些了吗?”
沈童摇摇头,她想躺一会儿:“叔叔,你先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男人表情立刻不满,用完他就想赶他走,哪有这么好的事?
“让叔叔看看。”严律川萌生出一个变态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看看女孩的初chao。
沈童羞涩捂住下体,摇头拒绝。
这,这怎么能看?她心里在抗拒。
严律川不顾她的阻止,直接打横抱起丢到床上,一把褪下女孩的内裤。
一股血腥味传来,女孩的细缝里沾染了几缕鲜血,可能是初次的原因,量不是很多。
严律川凑的很近,沈童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花xue上。
她羞愤推开男人的头,拉上内裤,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你快走吧!”
那沾染鲜血的脆弱部位还留在严律川的脑海里,心里极度满足,甚至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