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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内裤的裹缚,宁宛觉得私处凉飕飕的,舒服得不行。但很快内里的xue璧便收缩抽紧,她好空虚……
“呜呜,好想被填满。”
不知怎地,泪水止也止不住地掉了下来。一边发着浪,一边哭得抽抽噎噎的。嘟着被他吃到红红的嘴唇。
I DO慌了神,连忙胡乱吻着她的脸:“好好好,你不哭,我帮你。”
真想把她两腿狠狠掰开,扶着rou棒用力cao进去。
但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如果他真这样做了,与笑暖那种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连她皱巴巴的齐逼裙也不脱,I DO克制着,只将修长的手指头探到她身体的中心,指尖立马感觉到一阵温泉般的热意。
手指摸过软软稀疏的毛丛,回忆着生理课上的女性构造,分开两片大Yin唇,手指立马被可疑的ye体黏shi。再拨开两瓣小的,怀中的女孩儿哼哼唧唧的,主动抬着tun,含住了他中指指尖。
热烫,滑腻,紧的很,还有一咬一放的吸力,男性本能的认知让I DO发出一声闷喘。
“嗯啊——”女孩子的叫声盖住他的,大而直接,她像在沙漠中行走,渴得快要死掉的旅人,终于喝到了一口凉水,眼神媚如丝,“你动一动……嘤嘤嘤……”
为了不影响打游戏时的Cao作,I DO从来不留指甲,所以也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她。
插入中指两根指节,模拟交媾那样快速进去,同时食指无师自通,抵住她藏在Yin唇里的小rou核,同样频率刮蹭。
“啊呀,快、快一点……要……要烧起来了……”宁宛的身体敏感到吓人的程度,光是一根手指的插入,都叫她火烧火燎的,进出的速度太快,剧烈的摩擦下,快感一波接一波的累积,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爽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两只大腿下意识并拢,想要留住带给她快乐的源泉。
DO克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她秘处的风景,咬牙叱她:“你夹那么紧,我怎么帮你。”
I DO不敢插得过深,万一她还是处子之身,这样不明不白交代了,多少是憾事。
又想到万一她已不是处子……内心就有一股邪火,蹭蹭蹭的,手下的力度就加重,激烈的摩擦快要将那处娇嫩的皮肤点燃,小rou珠已经变大变挺,I DO干脆将食指也挤进那紧致的洞口。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
十根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尖陷入他轮廓漂亮的手臂肌rou,宁宛摇着小脑袋,尖叫着,下身泄出一大波yInye,浇得男人手心都shi透了。
发泄过后,宁宛终于安静下来,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竟半躺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妈的……
I DO小心将她挪回被窝中心,又给她盖好被子。
当他在女孩馨香的浴室里,第二遍冲着凉水澡时,耳边还回响着她大胆又勾人的呻yin,抬起自己被无数手控视为极品的右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那指尖还残留着插进她小xue时的触感……
花洒的水珠从胸口洒落,下流时的痕迹诚实描绘出腹肌的轮廓,再沿着性感的人鱼线,滑进黑色的丛林。
I DO一声低喘,喉结上下快速滑动。
不可控制的,那只插过她的右手缓缓下移,握住丛林中一直未曾得到满足的欲龙……
009 电竞选手
第二天,宁宛醒过来时,是懵了几分钟的。酸软不说,浑身还黏黏糊糊,她揭开被子一看——天呐,昨天的包tun裙竟然还皱巴巴堆在腰上,而内衣内裤早就不翼而飞。
再看看被单,上面有好几坨不明ye体干涸后变硬的痕迹。
难道,昨晚她做了春梦?是说感觉鼻腔一直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等她洗完澡,换上淡蓝色的衬衣西裤,整个人才算是彻底清醒。
推开卧室的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她蓦然瞪大双眸——
沙发上,正用他那只骨节处都是粉色的手揉弄眉心的人,不是大魔王又是谁?
未曾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反而让他多了一丝不羁的帅气。但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昭示着他本人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宁宛只隐约记得,拒绝笑暖后,他让自己喝酒,后来就好像喝多了,I DO突然出现,要送她回家。但是大魔王怎么会这么好心?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她清清嗓音:“那个,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咦……怎么感觉他脸色更差了。I DO皱着眉,重重哼了一声。竟然连谁送她回来都不记得!
靠!难道昨晚不是春梦?那就玩大了,宁宛再次试探着:“我酒品不太好,没有……没有太麻烦到你吧?”
I DO惜字如金,冷冷答:“没有。”
I DO内心:他妈的都麻烦到给你当解药了!
“那我,没有做出很,很奇怪的举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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