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一声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咙口,赫戎严严实实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呻yin叫喊都吞进了口中,下身却根本不需怎么发力,就能看到这女孩儿全身都是痉挛一般地抖。里头不管撞到哪儿,都能听见唇齿之间,这小姑娘细细密密地哭yin。
“叫什么哥哥,我的乖乖,叫主人。”他重重捏着一只nai子,软腻的rurou在手中被随意捏折成任何形状,nai头已经硬邦邦全挺起来了,再伸头去拿唇舌微微一吸,玉疏就完全丢了魂,予取予求,细细叫了声“主人”。
“自己把nai子再挺起来些,要不要主人吸?”
“要……要!”话音未落就被重重吸了一口。
“里头的小saoxue呢,要不要主人干?”
“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玉疏眼泪沾了满脸,小腹酸涨得不可思议,那马匹又在作怪,让赫戎原本细微的动作都变成了一场暴虐的宫交,顶到哪儿都又痒又麻,嫩rou瑟缩着想躲,又反而被完全干开,都撑平了、入尽了,这场宫交是彻彻底底将她Cao透了,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水几乎是一波波冲下来的,她嘴里“呀”“呀”叫个不停,偏偏嘴也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重重一挺身,满意地见她眼睛都泛了白,微张着唇喘个没完,就知道她彻底尝出味儿来了,果然她哭着叫了一声“主人”,然后就“呀呀呀呀”地尖叫出声,彻底在他怀中泄了身。
这下可真是泄了洪,里头那些嫩rou是抽搐式地绞,爽得赫戎也不强忍了,压着她就是一股股地灌Jing,直射得这少女不住地喊酸喊涨,yIn糜的Jing水在里头都盛不住了,全溢在xue口的毛发上,让赫戎刚鸣金收兵的心思又抛开了,掰开花唇、捏着yIn核就是一通猛Cao,这马儿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夜色低垂,才终于被容许放慢了速度,掉转了方向往王帐的方向去。
赫戎慢慢驱马前行,摸着玉疏的脸,“乖玉奴,啧,若是一直这么乖这么让人Cao,你想要什么求不得呢?”
刚刚几番激烈的情事,才终于让酒劲发散了一些,玉疏nai头被玩被吸得几乎有两倍大,下身更是肿得都并不拢,腿心还在流着水,混着白浊,身上无数红痕斑斑,大腿内侧和两团rurou上更是布满了吻痕,一望便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目光有点涣散,听了这句话也无甚反应,过了片刻才像听见他在说什么似的,重新把目光钉在他身上,只是眼底仍是一片茫茫的空寂。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吗?”盯了他许久之后,她说。
“当然。”
玉疏的眼对上他的眼睛,又是半天没说话。直到他眼神逐渐深浓,欲念一重重复又涌上来,玉疏才说:“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声音很轻,若不听这话的内容,恍惚还以为是爱侣之间旖旎的低喃。
赫戎果然闻言一愣,但并不以为意,反而还哈哈大笑了几声,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玉疏唇舌之间猝不及防被人攻城掠地,他以一种绝对侵占的姿势,梭巡了这片暂时属于他的领地。
直到玉疏已完全喘不过气,脸颊通红如血,赫戎才放开她,笑道:“你若能拿的走,便尽管拿去。”
他指尖在她细嫩的脸上缓缓摩挲着,明明是亲密的动作,但他就是看到身下这柔弱的少女生生打了个寒颤,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肌肤迅速裹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有她眼底那种丝毫掩饰不掉的厌恶。
当然,看起来她也并不想掩饰。
啧,酒醒了就不那么乖了。
赫戎只是漫不经心一笑,然后抬起她的腿,借着先前的shi滑,重新顶了进去。
这小姑娘还是不能习惯,全身都被撑得发抖,指甲全陷在他手臂里,这点微微的痛感反而让他狂性起来了,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傻孩子,我死了,又能怎样呢?你要了我的命——”他恶意地顶弄了一下,逼得这女孩儿逸出细弱的呻yin,才道:“还是得去伺候下一任的汗王啊。”
“北延可和你们大楚不同,还得养着老皇帝的女人,在这里,继任者会得到先王的一切,包括女人。”
“从你被送来开始,这就已经是你的命了啊。”赫戎微微一笑,在她不停颤动的长睫上投下轻如蝶翼的一吻。
她睫毛颤抖得更厉害了。
“除非。”赫戎下身一沉,狠狠撞在她宫口上,玉疏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又被他牢牢制住,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处的蕊心也越来越酸麻,她眼泪无意识掉下来,眼前一片朦胧,意识却反而愈加清醒。
在他终于彻底插进来的一刻,玉疏终于迸发出一声悲鸣般的泣音,然0听见他嘲弄的声音:“除非你杀了全北延的男人,那时,你便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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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rou奉上
今天收到了popo的第一根鱼叉,苦笑
如果因为文章质量那我无话可说,毕竟看文口味是个很私人的事情,有人觉得好想投珠,有人觉得不好想投鱼叉,都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