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了狠地去撞她,撞得玉疏不时抽搐着,双腿软绵绵垂在两侧,左手紧紧攥着,又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坚硬的质感,还透着微凉。
玉疏那缕混沌中的神智似乎又回来了些,望着赫戎沉醉的表情,故意缩了几下xue,夹得身下的男人也没按耐住,喘息了几声,才讥讽道:“我看汗王也sao得过分,硬成这样,都是发泄欲望,谁又比谁高贵?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浪荡!”
赫戎正干得兴起,乍听此新奇之语,简直想给她拊掌,他奇道:“你以前的男人莫非是个哑巴,在床上连荤话也不说的?只会埋头苦干,难免少了些意思。”
玉疏道:“你我之间,既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关系,何必管人以前。就像大汗你以前的风流故事,我从无意知道。”她说着以一种奇异的眼神深深盯了赫戎一眼,半晌才勾出点嘲弄的笑意,“还是说,汗王已经深深爱上了我,所以对我的男人也心怀妒忌吗?”
“你的男人……”赫戎慢慢品度这几个字,饶有兴致道:“那玉奴就得看清楚了,现在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说话之间已双手捧着她的tun,一下一下往下压,用力之大,以至于指甲都陷在她tunrou里,他撞得这样用力,以至于玉疏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被迫感受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暴虐的快感,这种暴虐甚至抚慰了她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以至于她一张口,就是一串串妩媚的yin啼。
她能听到那个娇柔的声音,呜呜咽咽,呻yin不止,似乎是她的,又似乎不是她的。有耻感又有快感,最终交织成一种深浓的恨意,带着高chao的恨意。她带着这股恨意,一口咬在赫戎肩上。
赫戎闷哼了一声。却不是因为她上头这张口在咬。
他肩宽背阔,玉疏这点力气咬下去,虽然她自己尝到了血腥气,但赫戎根本没放在眼里。只是这点血腥气让玉疏眼里的火光燃烧得更盛了,她松开口,颐指气使:“汗王,你是就这点力气吗?插深些,不会吗?”
赫戎大笑,真就彻底退了出来,然后在那可怜的xue口还未合拢的时候,又深又狠又猛地cao干进去。直把这傲慢的小姑娘插出了一声尖叫,才慢悠悠在里头磨了几下,道:“这力气可还够不够?”
“呜……”
玉疏正要说话,就不知被他磨到了一处什么地方,要出口的话立刻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呻yin,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重重的酥感,腰肢剧烈向上跳了几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这么恍惚泄了身。
“藏得这么深,可叫人好找。”但找到之后——赫戎微微一笑——便是掌控了开她身体之门的钥匙。赫戎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被兜头盖脸浇了个透,爽得他也是咬着牙,才忍住了喷射的快感。他试着再戳弄了几下刚刚无意间碰到的嫩rou,果然见怀中人如案板上的一尾白鱼,疯狂挣动着,口中呜呜哀啼不止,里头余韵未散又添新的高chao,娇嫩的xue痉挛收缩着,裹着他的阳物密密地咬。这真是爽到天上去了,他到最后几乎是掰着她的xue在干,将两瓣花唇给cao得红肿不堪也停不下来,干得她两腿颤颤,脸颊飞红,靠着他的手臂不知喷chao了几次,才终于舍得松了Jing关,将她压在椅子上射了一回。
在他射出的这一刹那,才见这一直安静挨Cao的小姑娘重新睁开了眼,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多谢了,汗王的技术,倒是比我的面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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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输人不能输阵!
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想说的话!床上女生总被说sao,其实男生难道没硬吗?哼哼!要sao大家一起sao,要浪大家一起浪
应该还有一更
再会 < 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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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
青娘掀开帐子,一进去就是一股yIn糜的腥甜气,非常明显地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过一架屏风,果然见床榻上正沉沉睡着一个少女, 身上半搭着一块火红的狐狸皮,露出来的玉一般的肌肤上,却满是红痕和白浊,她双腿被人高高吊起,若往她腿心看去,还能看到被cao开了rou缝,那里红到充血,花唇还在微微翕张,小小的rou洞已经被Jing水糊满了,一看就是被人玩狠了的窘状——青娘别开眼,不肯再看。只坐在床侧,见玉疏睡梦中犹是愁眉紧锁的样子,又一次重重叹了出来。
她复又起身,替玉疏把系在脚腕上的绳子解了,将玉疏的双腿平放在床上,刚刚做完,就听玉疏嘤咛几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青娘见她眼神还是呆呆的,茫然望着某一点,半天都不眨眼,就知道她神智还未清醒过来,且怜且叹道:“玉郎,是我。”
玉疏愣愣地回头望着她,这细微的动作都让她皱了皱眉——全身太疼了,酸酸麻麻地疼,连转头都困难。只是这疼痛也终于让玉疏的神思和记忆全部回笼了,脸色一时红一时白,许久才自嘲笑道:“这副样子都让青娘瞧去了。”
昨夜她算是自讨苦吃,在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