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亮的乌黑瞳孔因他猛然的深入而惊惧放大,朦胧的泠泠水光迅速从微红的眼角颗颗坠下,天子又贯着shi腻的花xue狠入了数下,只觉那一张泪颜诱的他无法自拔。
“也不知是捣出来还是送进去了,嗯~”
他揶揄着喘息,雄挺的窄腰一挺一送,目光流连在交合处,Cao肿的嫩rou含的他好生紧,又在吐水又在吸嘬,还真是分不清楚。
不过,插的深了时,只有他才能知道那嫩rou最热的地方有多yInshi。
花璃的哭泣都变得有些软了,无力的躺在四溢的花香中,青天白日的强制媾和充满了耻辱和害怕,纤细的腰时而被天子攥起,迎合着他的cao击,细长匀称的一双玉腿久久颤栗。
“不要……呜呜……救救我……”
她抽泣的呢喃发自本能,可怜的泣不成声,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笑了笑,将身体又压了下去,除却了帝服,他炙热的体温包裹住了他,他的强壮,他的狂猛,他的汗水,将她覆盖的紧紧。
健硕的大腿顶撞着她玉腿内侧的嫩rou,腹肌强蛮的摩擦着她娇软微隆的小肚子……
“你是朕的了,谁都不能救你。”
伴随着rou体拍击的yIn响,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宣告着,他清楚感觉着她的紧张和无助,欲望的激流愈发汹涌,来来回回,大出大进,rou龙直将窄小的嫩xue插曳的发烫痉挛。
这一处的芍药被染shi了,他便抱着她换到另一处,直到她的蜜ye将花瓣绿叶喷shi,他的贯穿也不曾停下。
女子的低泣哀哀徐徐的萦绕在庭院,哪怕已是嘶哑也独有一种勾人的娇柔,被男人撞出各种耳红心跳的哭声来。
噗噗噗!
粗壮的rou柱挤入了溢水的花唇,yIn沫横飞时,天子抓住了花璃的手臂扣押在背后,逼的她抬起身来,凑近了他的龙体。
“告诉朕,比之班杞,朕弄的你如何?”他的深喘紊乱,却是充满了兴奋和欢愉,不见丝毫疲惫。
花璃虚虚的咬着唇瓣,空洞的眼神里布满了屈辱,却不得不在他捣弄花心时,发出羞人的呻yin,纠缠在面上的凌乱青丝被拂了开,她控制不住的哭叫了起来。
“如此欺辱……臣妇,呜嗯!枉……为君王者……啊!”
不配吗?天子微眯了眯眼,撞进了深处的rou龙忽而停住了,炽热暴胀的东西插满了她的身体,沾染了情ye的手指在她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触过,按着她狂动的心房揉了揉。
“曾经,朕不屑情欲为何,独见你之后变了心思,若说起来,今日的一切也是你自己犯下的,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出现在朕眼前,你已经没了自称臣妇的机会,往后,你只能是朕的夫人。”
这天下,没有什么是身为天子的他不能改变的。
体内的律动又开始加剧,这一次他再也不曾停下,狂乱的冲刺撞的她七荤八素,乱涌的情chao酸慰的她大脑失智,到后面也是彻底的怕了,不管他逼着她说多么羞辱的话,她也便学着他一遍遍哭yin出来。
“陛下……嗯~陛下,是你的……啊啊~我是你的……”
“呜呜,永远都是你的……”
古代扮演·亡国的皇后】我回来了
花璃入主中宫为后那年虚岁十五,在实行早婚的燕朝已算是晚婚了,而她的皇帝丈夫也不过长她一岁罢了,少年夫妻却没有生起多少情谊。
不过,皇帝是喜欢她的,毕竟她有着一张魅惑苍生的脸。
那一年北地的兵镇出了个用兵极神的少年郎,受了朝廷的重用,抗击外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很快名噪天下。
花璃做皇后的第三年仍无所出,而那位北地战神送入宫中的一对姐妹花却是相继有身,帝王喜不自胜,双双册封贵妃,甚少再踏足中宫了。
一时间,有人劝花璃早下杀手,也有人劝花璃暗下忍耐,她皆是一笑而过,她从来也不曾将皇帝放在心中,自然也不在意他临幸何人,只要后位无虞,她能放纵他做任何事情。
又是两年而过,昔日的少年战神因为赫赫战功被封为了异姓王,得千万黎民崇拜,手握重兵,身份贵不可及。
秋日的宫宴隆重,花璃却并不曾参加,皇帝遣来相请的人被她使人一一挡了回去。
太ye池畔石山林立,多是人造的奇峰险壁,小瀑布飞流倾泻,百花纷纷,景致倒也不错,行在幽深清冷的曲道上,花璃更加握紧了手中的纸团。
可是行了许久,也不见人影,脚也走酸了,她便歇坐在了石壁下,双手抚着酸疼的膝盖,面上的Yin郁神情渐浓。
忽然间,身旁有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那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她的近处,凝眸相对,她被那双鹰视狼顾的眼睛,惊的轻抽了口冷气。
两人都不曾说话。
男人走到了她的正面,倏地蹲下身去,穿着王侯蟒服的身形威猛如巨山般压人,大掌探入了金凤裙裾之下,准确的握住了花璃的脚,珍珠串了花的凤头履被他取下,隔着绸袜,小心翼翼的替她揉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