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烈性,先前倒是小看了她。
他本就不是个好性子的人,此时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对眼前的小人儿本来他就是势在必得。不跟她再啰嗦许多,直接扯了过来,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固定在头顶,再度吻了下去。只是这次却少了许多温柔,只剩了粗暴的侵占和掠夺。
凝月挣扎着,像落入狮子口中的小鹿,怎样也挣脱不开,只抵着头,想撞开他,偏整个人被困住,分毫不能动。
纠缠中,凝月身上的被子大半掉落在床下,薄纱制的小衣根本掩藏不住什么,少女白生生的胸脯几乎全然露在男人的眼前,两颗丰盈的ru儿微微地从散乱的衣襟里探出头来,上面两点红樱,在空气中悄悄儿地挺立。
萧则琰双眼都要被这美景烧红了,待要亲下去,却眼尖地发现了上面几点青紫的淤痕,说不清的怒火腾地涌上心底,正待开口询问,又听得这小人儿口中直叫着:“你放开我,你这个蛮人!改了汉姓也是鞑子!”
鞑子吗……呵,在陈国这些自诩高贵文明的皇族眼里,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野人罢了。可那又怎样,汉人的江山如今不还是成了鞑子的囊中之物吗!事到如今,她还如此得不识时务!
萧则琰暗金色的眼睛里划过一道锐利幽亮的光芒,雪亮如刀锋。
他抬起头,冷笑着低声喝道:“放肆!出言不逊,本王看你是不想好了!”说罢也不管她怎样反应,三两下撕开她的衣服,强压怒火語带讥讽:“本王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妇,看看你自个的德行!怕是早就尝了男人滋味了吧!”
从未袒露在男人面前的身体就这样被强硬地呈现出来,一只柔软的ru儿落在男人握惯刀枪、长满薄茧的粗糙掌心中,被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着。凝月哭得凄厉:“我不是!……我没有!好痛啊!……你、你殺了我吧!……”
萧则琰盯着身下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娇美小脸儿,哭得狠了,眼角鼻头沁出艷红的色泽,看着好不可怜。他也不松开她,只发狠冷笑:“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父皇今儿个晚上飞鹰传书来了旨意,你们这些陈国余孽就等着进浣衣局,一天去接个百儿八十的男人!”
“不!不!”听着身上男人冷酷无情的声音和那个可怕的旨意,凝月抖得如秋风中的枯叶直欲死了过去。
纤细的腿被他肌rou结实的大腿强行分开,扭曲成一个耻辱的角度,萧则琰撩起下摆,只单单解开腰带,坚硬炙热的男性器官堪堪抵着她最柔嫩的地方,怒视勃发。
陈国女子多早婚,男女情事都普遍知晓得早,十四五岁就嫁人生子的也大有人在。便是宫规森严的皇宫内院,私下里也有宫女太监传阅艷情话本子。凝月也偶尔见得那话本,瞄过一两眼,并不是完全不通人事。虽然没见过实物,但那物来势汹汹竟然如此粗大,此刻灼热地贴在大腿心,时不时地弹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坚硬轮廓。
她当下就惨白了脸,自己即将要被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国之仇敌的男人强行占有的事实逼迫着她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仰起脸呜咽着:“求求你……放了我吧!王爷!”
“这会倒不叫鞑子了?”萧则琰停下了揉捏她胸口的手,极淡地笑了下,只是那笑冷得很,未入得眼底半分。凝月见他停下动作,便存了一丝儿侥幸,“呃啊——!!!!”下一刻身体深处却被巨大的rou刃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她的内里紧致销魂,又shi又热,一瞬间软rou尽数吸附上来,热情地吸吮着他,让萧则琰差点就当场缴了械。
然而萧则琰尽根没入后却仿佛被下了定身术,动作一时停了,撑在她身上,神情复杂难辨地看着身下这张因为被瞬间侵犯而血色尽失的小脸。凄美,绝艷,宛如朔方城冬天夕阳下即将枯萎的白梅花,散发着凋零前最后的清香。
十五年来都没有过的剧痛,身体好似被生生撕成了两半。凝月嘶声痛叫,像受伤的小兽绝望地发出了最后的悲鸣。她剧烈地颤抖着,单薄的背痛得拱起来,直往他身下缩去。
CHつapter5.揽月(三)Hつ
她太小了,又这样紧张,整个人都僵着,肌rou痉挛中萧则琰卡在其中,动弹不得,他两道浓眉紧皱着,呼吸粗重地低头看向两人连接处。
她生得白,连那处也比别的女子更粉嫩些,些许绒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花心被迫大张开来,xue口惨兮兮地吞咽着他紫红色粗长的性器,像小孩儿的嘴里被强自塞进了满口的饭食,却吞咽不及,满溢了出来。
周边几乎被撑成透明的白,一丝嫣红的血混着几滴清亮的黏ye无声渗了出来。直看得萧则琰一双暗金色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他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看她疼得狠了,怕是马上要死过去。脑中天人交战,强自忍耐想要把她狠狠Cao死在床上的冲动,还是慢慢地退了出来。
可那些软rou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如细小的钩子,丝丝拉扯着他,挽留着他,不肯让他离去。他再也无法自已,用北胤语低低骂了句脏话,再度撞了进去。凝月又是尖叫一声,这下已是连哭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