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警惕地双手交错,捂住自己的衣服。
顾夜白了她一眼,招招手示意她往前来。言蹊磨磨蹭蹭地挪到顾夜面前,抿着唇笑了笑,恢复圆润的脸颊白嫩嫩的,看着像豆腐能一把掐出水来。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嗅了一下,低声哄道:“不是逼你又洗澡,把外衫脱了。”
言蹊点点头,也不躲闪,就坐在顾夜面前把外衫解开,嫩黄色的纱裙铺了一地,像绽开的迎春。
她扯开白色的里衫,泛白的旧肚兜露出一角。顾夜嫌弃地瞪着那块破布料,沉声命令道:“赶紧把你身上那块抹布给我扔远点。”
言蹊无措地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肚兜上褪色的鸳鸯图,嘴巴一扁,无声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不是早就跟你说了要听主子的话。”
他让裁缝给这小哑巴做了多少套衣服,包括里衫肚兜,就这小妮子捂住自己那件破肚兜死活不肯丢,活像是哪个情郎送她的定情信物似的,碰都不让欢喜碰一下。
顾夜越想越觉得烦躁,也不知自己是过度的占有欲源于何处。身体比脑子更先一步行动,见小哑巴想跑,伸手一把拉住细滑的柔夷,拽进自己怀里。
少女的馨香扑鼻,明明都是同一种檀香味儿,在她身上却加了蜜糖似的泛着甜香。
“小哑巴,我允许你跑了吗?”他眯着眼低声威慑。
修长的手指卡在她的脖子上,微微使力,言蹊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开闸的泪珠子簌簌地往下砸,烫在他的手背上。
顾夜有些心虚,却又不想容着她不听话,干脆自己动手把肚兜解开,然后还没等得及小哑巴反应过来,就一把丢出了门外,落在院子里的湖水中。
言蹊发出诡异沉闷的吼声,起身想往外跑,顾夜的手箍着她光裸的细腰,力量的悬殊让她再挣扎也逃脱不开,如同案板上的鱼动作滑稽。
赤裸的上身像块嫩豆腐般软嫩,小兔子般乱跳的胸ru上嵌着两颗可人的红莓。
顾夜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眼,下腹一紧,喉咙也干得发哑。
第三句:处罚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黑曜的凤眸不耐烦地四处游离,厉声斥责道:“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你真把自己当成顾府的大小姐了。唔——”
言蹊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巴一口,直到血腥味混杂进周遭的空气里,她才松口。
怯生生的眼里满是歉意和委屈,讨好似的用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巴上的伤口。
檀香杂糅着血腥味,发酵成了暧昧旖旎的味道
。
顾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凤眸潋滟黝黑,闪烁着危险的讯号。
他掐紧她的腰,让娇嫩的胸ru狠狠地研磨着自己的胸膛,手指按住腰际后的两处凹槽,忍不住细细的摩挲。
言蹊瞬间想被抽了骨似的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细细的低喘声拂过他的锁骨。
“婢子不听话要被主子惩罚的。”
修长的手缓缓移向了亵裤,这小哑巴看着瘦弱,两片tun瓣又软又圆润,捏在手里像棉花糖似的。
言蹊无力挣开,熟稔地够着脖子在他颈畔折腾。软软的舌苔舔过他的喉结,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顾夜忍不住腰腹一紧,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游走,让他燥热难耐。
他下意识一挥手,言蹊趁机从他身上逃开,狼狈地跌跌撞撞往屋外半走半爬,甚至忘记自己尚且光裸着上身。
小屁股高高翘着,腰窝因为她的姿势深陷,上面还晕染着淡淡的红色指印。
他的院子外人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因此顾夜也没有阻止她,一边调息平复呼吸,一边冷眼旁观这个小哑巴想要做什么。
池子里的水凉凉的,虽然是夏天,不过畏寒的言蹊用手试过水温后,急急地又缩了回来。她扭头望向屋内。
男人半躺在卧榻上,神色淡然,眼神没有半分温度,仿佛比着池子里的水还要凉人。
少女一大片洁白的裸背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连天的荷叶成了最好的背景,莲影交错,清风摇曳,仿佛一副栩栩如生的少女出浴图。
只是那上面斑驳刺眼的伤疤,着实让顾夜觉得碍眼。
他思忖着哪日去药王阁找寻消除疤痕的良方,却又觉得自己只是多事的行为。
一晃神的功夫,小哑巴居然真的跳进了池子里,姿势别扭地往那块飘在莲花瓣上的肚兜方向游去。
顾夜连忙运气,起身飞往池子里,一把裹住言蹊的腰把她丢到软塌上。女孩的腿已经被冻得泛紫,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
一块白狐毛做的毯子重重地砸了下来,把浑身shi透的言蹊紧紧裹住。
他看着嗒嗒往下掉的水珠,厉声骂道:“你就不怕我在池子里养了吃人的东西吗,主子允许你往下跳了?”
言蹊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伸手飞快地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肚兜紧紧地攥在怀里,一脸笑意。
“啧,你这小哑巴又被池子底下的寒冰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