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顶像一只探头的秃鹰,那年她从准提庵中跑出来,惊慌失措中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苏青婵蹲□体,默默地盯着脚下泛黄的土地。那年她晕迷在这里,解决了黑衣人追杀的邹衍之路经此处,把她救下的。
“那伙人是我亲娘找来的……”邹衍之悲愤黯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青婵想起来了,跑进准提庵打杀吓得她跑进深林的那伙黑衣人,原来是要追杀邹衍之的。
端静太妃为了给皇后施加压力,不惜请杀手刺杀当时在行宫居住着,已摆明无意争夺太子之位的邹衍之,为显真实,那不是假刺杀,而是真真正正的要下杀手,邹衍之能不能活着,端静太妃只在赌搏,也许,她认为邹衍之能逃脱。
她没有料到,邹衍之不只逃脱了,还从黑衣人口中逼出了真相。
树影婆娑,一阵山风吹过,过往一幕幕从眼前闪过,被时光侵蚀成灰的一切又清晰地显现出来。
那时节,绝望的凄凉中,他们彼此依赖,成了最亲密的人。
白天他们手拉着手在山里寻野果捕猎物,邹衍之用有限的条件,做了各种口味的食物出来给她吃,晚上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背部轻轻地抚摸摩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笨笨地哄她入睡。
那一天,邹衍之在溪水里失去控制,回来后,他们再不是以往那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睡觉。
夏日里本就衣裳单薄,叶绿花红的时节,丝丝缕缕的sao动飘飞起来,一句话,一个牵手都是暧昧的,那时她迷迷糊糊的勾引更让邹衍之一点自控的力气都没有。
苏青婵想起那一晚,邹衍之把她按倒,硬-物顶着她那处了,却又生生离开。
“衍之哥哥,干嘛停下来?”她傻傻地问,伸了手在邹衍之胸膛上游走,她不想邹衍之停下来,她喜欢听邹衍之急迫地喘-息着,灼热的鼻息喷薄到她身上,那让她觉得自己被渴切地需求着,她喜欢这种感觉。
邹衍之不动,苏青婵微一犹豫后,软-滑的手指在邹衍之胸膛上擦过,缓缓往下探寻,捉住邹衍之颤动硬-挺的那物,并没有感到羞赧,只觉得很是稀奇好玩。
好硬好热,还会动,苏青婵有些迷惑,脑袋想不清,身体却跌入晦暗不明的渴求中。她的手指在蘑-菇头刮-弄着,指尖在溢出汁ye的顶端小口搔了一下,又往下摸索去,整根摸遍,来到根部位置停住不动了,心中想着,这东西像棍棒还是像莽蛇。
“小婵,再动动。”邹衍之给摸得气喘起来,哑声哄骗,一只手悄悄探向苏青婵下面抚-弄。指尖下的肌rou细致滑腻,一沾手就让人不想离开。邹衍之缓缓往里探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面的shi-热和轻颤。
苏青婵的身体随着邹衍之手指的动作越发的绵软,颤抖得厉害,先是蹙着眉咬着嘴唇,后来受了情chao刺-激,把脸颊贴缠到邹衍之的胸膛上磨蹭求-欢:“衍之哥哥,痒痒,你用力点。”
听着软糯娇柔毫不做作的求欢言语,邹衍之忍不下去了。
把苏青婵抱进怀里,死死抱住,咬住她细腻白皙的脖颈。他怕咬疼她,咬得很轻,细微的疼痛带起更强的渴躁,苏青婵双眼迷朦地看邹衍之,看了片刻,张开嘴唇学着邹衍之的样子就咬了下去。
燥热不堪的两具身体你缠着我我纠着你地交错成了一团,化不开的浓情春意在肢体里奔突。 山洞外知了叫得好不热闹,喊叫出一声声炽热的激情。
“衍之哥哥,小婵难受。”苏青婵低叫,双眸润着盈盈春水,红红的一张小脸比春桃还诱人。
邹衍之的视线紧粘着她半分也移不开,内心深处的悸动使下-体绷得更紧。
分开苏青婵的双腿,诱人的粉嫩出现在眼前时,邹衍之热烈地摩-挲着,看着粉嫩的花心汁水晶亮,不停地收缩蠕动,邹衍之终于再也忍不住,扶了粗大的一物对准,缓缓地挤了进去。
太疼了!苏青婵身体绷成了一条线,嘶声尖叫, “衍之哥哥,好疼……我不要……你弄出去……”
“小婵。”看着苏青婵小脸因疼痛皱成一团,滚滚而下的泪水沾满脸颊,邹衍之很想停下,很想退出。然而已经深埋进苏青婵身体里面的硬物被紧-窒死死绞住,夹疼的要命,让他颤-栗,让他想要疯狂的索要。
无法忍受体内奔腾的冲-动,邹衍之俯身吻去苏青婵的眼泪,用温柔的声音诱哄她:“小婵,咱们这样子就是夫妇了,你是衍之哥哥的,衍之哥哥也是你的,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分开了。”
“你以前不是小婵的吗?咱们以前也没有分开过啊?”苏青婵睁开带泪的大眼看邹衍之,愣看了一会,勾住邹衍之的脖子,调皮地笑了:“衍之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出去?那就来吧。”
那抹嫣笑激起更疯狂的热浪,邹衍之慢慢抽-出,又不能自控地狠狠刺-入。
苏青婵觉得很疼,疼痛难以忍耐,可是迷迷糊糊中却又感到满足,邹衍之温柔地抚慰她,在她耳边低吼着,那声音很快活,她也渲染到他的快活了。
太舒服了,巨大的麻痹从硬物袭向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