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大床也不愿去了,抱着苏青婵站了起来,猛一下扯了两人的裤子,忽喇把桌面上的东西扫掉,把苏青婵扶上去,腹下那物对准花芯,猛地一挺胯,蛮横的冲捣进去。
苏青婵“啊”了一声,至此方微微回魂,此番前戏做足,那处shi滑无比,况又经过前几日的开拓了,棍棒进去只觉得饱胀快活,痛感荡然无存,本能地不再抗拒,双手勾住邹衍之脖子,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衍之哥哥。
邹衍之长吁出一口气,物-儿进去的地方又shi又暖,紧紧绞缩,绞的他那物颤栗酥-麻,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自七寸地往上漫延,先是尾椎发麻,后来,周身的血ye也沸腾起来。
深深地吸了吸气,止住勃发的冲动,邹衍之退出些许,又狠狠撞进去……
古老的动作不停地重复,苏青婵失魂落魄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被顶没了,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挂在邹衍之脖子上的手臂越来越软,渐渐地挂也挂不住,双腿敞得更开了,浑身都在发颤,口中嘶哑地没调子地胡乱叫着衍之哥哥,身下那处不知流了多少汁ye,潺潺响声让人脸红耳热。
“小婵,有没有比咱们那时在山中更舒服?”邹衍之凑到苏青婵耳边哑声问,声音带着期盼。
苏青婵脑子里空茫茫的,灵魂飘飘荡荡,哪听得进什么。邹衍之得不到回到,心有不甘,轻咬住苏青婵耳垂,复又问道:“小婵,哪时更舒服?告诉衍之哥哥好么?”
苏青婵耳垂吃疼,略为清醒些,可前面没听到,还以为邹衍之问她这次跟新婚后前几次相比,哪一次更舒服,羞得不知如何说,只猛摇头,耳垂在邹衍之嘴里呢,这猛地一摇,更疼了,快乐加上疼痛,忍不住细声抽泣起来,低哼着道:“这一次更舒服。”
“可我觉得,最美好最快活的,还是那一次。”想起那一次的甘甜感觉,邹衍之狂乱迷醉,身下迅疾快速地冲刺起来……
☆、13
苏太太在苏青婵走后,心事重重,想着女婿虽是没有追究女儿婚前失贞一事,可看着那样子,人前便冷言讽语,只怕女儿在王府里,日子过得不会快活。左思右想,心酸不久,丈夫早逝,儿子混帐,女儿懂事贴心,却偏偏出了那样的事。
苏太太背地里又哭了许久,晚膳时流泪起身,苏绍lun这晚却不回家吃饭,苏太太一个人坐在饭桌边,忍不住又是淌眼抹泪,胡乱扒了几口饭,再吃不下,想着女儿今日顿足叹气,怕儿子把金子花了不做正事,心里上上下下不安起来。
苏绍lun这晚整晚不归,天亮了方回府,见苏太太在他房中堵他,打了个酒嗝喊了声娘,眯着眼倒床上,很快打起呼噜。
苏太太怒了,喝命丫鬟春桃把苏绍lun拖起来。
“晚上喝酒,白日睡觉,你说的做正当营生呢?就是这么样做?”
“娘,你这是怎么啦?”苏绍lun玩乐了一整晚,又累又困,气得跺足顿脚,不能朝苏太太发火,转了几圈后,一脚踢上拖他起床的春桃。“不长眼睛的,没看小爷在睡觉吗?”
“你……你……”苏太太差点气晕过去,手指狠戳苏绍lun额头,好半晌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把那五百两金子交回给我。”
“我已经拿给人去帮我进檀木了。”苏绍lun大叫。
“五百两金子的营生,你自己不用去当地看一下,就这样都交给人家办?”苏太太悔之不迭。
“有人替我跑腿不好吗?”苏绍lun嘀咕。
“你现在就去给我要回来。”苏太太失态地叫嚷起来,一手捂着胸膛,喘气儿急促。
“我这就去拿回来,以后也别说我没出息不做正事了,一个银子看成两个大,让我能有什么出息?”苏绍lun也怒了,梗着脖子发狠呸了一声,扶着歪歪斜斜的帽子往门外跑,跑了一半又回头,对苏太太道:“我可先说了,交给人家的只有四百两金子,那一百两,这两日给我花光了。”
两日花了一百两金子!苏太太手足僵硬,眼睛翻白,直直地倒了下去,苏绍lun说完就跑出去了,剩了春桃呼天抢地,掐人中灌水,苏太太再醒不来,急得大哭,外面侍候苏太太的婆子宋妈进来,也束手无策,转了一圈急忙去请柳氏。
“快,快请大夫。”柳氏略为镇定些,急命去请大夫,又问道:“知不知大少爷去哪了,赶紧请大少爷回来。”
“刚跑了出去,太太就是给他气晕倒的。”春桃大哭,刚才给苏绍lun踹了一脚很疼,碍着苏太太在场
不敢流泪,这会儿借机放声大哭。
“要不奴才让我家老汉去钱庄请二少爷回来?”宋妈问道。苏太太明里暗里不准她们和柳氏亲近,可苏绍lun如此混帐,苏沐风却越来越有出息,下人们都不自觉地想苏沐风与正室这边走近些。
“去吧,快些。”
苏沐风回来得很快,与大夫几乎是同时进门,苏太太也只是急怒攻心,不过片刻便醒了过来。
“大夫,我母亲要紧吗?”
大夫把过脉,苏沐风关切地问道。
“你们这儿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