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很硬,轻轻一捏,祁婉便叫出声来。
她分开腿往后,将季元的阳物夹在腿心。
分不清是花洒的水,还是xue口溢出的爱ye。温暖shi润,腻在柱身上,季元心痒得厉害。
“季元。”
透过水幕,祁婉的声音摇摇晃晃地透着怯意,“要不要……插进来?”
没等季元动。祁婉已然弯下腰,左手撑在墙上,右手握住他的rou柱,对准她的xue口,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祁婉性子倔。只是情动而已,xue内濡shi,仍旧紧致过分。
“婉婉。”季元低头,看见细窄的嫩粉色rou唇被他的Yinjing撑开,快速充血,泛上殷红色。
一层又一层的媚rou将他紧紧包裹,吮咬,勾着他引着他往更深处。
“唔。”
私处相抵,比水流更热。祁婉抬起头,脖颈的线条脆弱纤美,她哼道:“可以……了……”
其实远远不可以。
季元已经开始抽动。一寸又一寸地擦过她的软rou,翻开每个rou褶,享受她每次一身体的颤抖。rouxue吞吐间水声四溅,季元抓住她的腰肢,前后抽插得极深。
“疼。”祁婉低声呻yin:“被插得好疼。”
“嗯。”
季元用手指轻抚她被过分撑开的xue口。粘腻的yIn水沾上手指,冲下,又流出。他索性关了水,细细地抚摸那粒肿胀的小巧Yin蒂。
随着他的揉捻轻刮,祁婉的声音十分动听。
祁婉的耳朵尖是红的。季元贴得更紧,深埋在她体内,在她耳边轻语:“婉婉,舒服吗?”
他已经舒服得脑袋短路。甚至分不清祁婉的呻yin是快慰还是疼痛。
祁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艰难地将Yinjing挤出一些,又求他快些顶回。
再多一点,再快一点,将她的xue内插得水ye不断,胀满火热。
如此往复,地面水光涟涟。
……
季元对于祁婉太过执着。一旦开了闸,就像猛兽似的无法拉回。
“我也……”祁婉躺在床上,双腿被季元分开,花xue里冒出浊白色的Jingye,她喘息道:“我也……还想要……”
季元实在是太暖和了。
高chao过后的rou壁更软。季元快慰地低yin一声,正要往祁婉的深处探入,却被打乱了节奏。
床边,手机的震动一直不断。
“是我哥。”被情欲染哑的嗓音,祁婉扭头,看见上头的三个未接电话,不知道是爽快还是害怕,竟是哭了:“接电话呀……”
季元向来听祁婉的话,总是顺着她的意。
他们太过激烈,不经意间按到了免提。
“阿婉。怎么不接电话?军训很累吗?”
手机被丢到一边,祁婉的腿挂在季元的腰上,将他含得更深。她捂着嘴,眼中含泪,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两人都没有说话,动作却没有停。
“你和季元在一起?”
透过无线电波,祁辰异听见yIn糜的水声,还有被挞伐抽插的声音。就连祁婉或高或低的呼吸声,都是强压的快感呻yin,祁辰异沉默许久,问:“戴套了吗?”
“哥哥……我……”
声音骤然破碎。
在祁辰异因愤怒挂掉电话前,他听见祁婉委屈的哭诉声,还带着她高chao过后特有的娇媚:“流出来了,床上……好脏……”
18.早有准备
“祁总这是生的什么气呀?”
祁辛瑜第一次见祁辰异这般失态。她红唇妖冶,高开叉的礼服露出白嫩的腿,端着红酒杯大摇大摆地坐到祁辰异的腿上,想以唇渡酒。
“滚开。”祁辰异反手就将祁辛瑜丢出去。
祁辛瑜推了国际导演的邀约,来这儿受这档子气,脸上还是笑。
祁辰异没什么耐心,眼角余光扫过屋外蹲守的狗仔队,“阿婉会看新闻,我不想……”
“可不上新闻,怎么坐实我被你包养的事实呢?大哥,我们可是说好的。我弟弟替你的宝贝妹妹去父亲那,你保我。”祁辛瑜露出一脸丧亲之痛的表情:“那个导演背后有关系,父亲一定喜欢。但他喜欢死的你知道吧?”
话已至此,祁辰异没再动。
在狗仔队的镜头里。推脱国际名导酒会邀约的女演员勾搭上了祁辰异,两人在别墅里亲密无比,大有金屋藏娇的意味。
“好了。”
推开近在咫尺的人,祁辰异烦躁极了:“别太过分。阿婉会认真。”
到时候,小姑娘真的吃起醋来,不听他解释不理解他的苦衷。跑去季元怀里不回来看他一眼,也不是不可能。
“不然该怎么样呢?”祁辛瑜直言不讳,笑容透过高脚杯,满是人间风尘的旖旎:“你推得了我,推得了别人吗?你决定将祁婉放给别人的时候,不就想清楚了,自己给不了她最单纯的?”
祁辛瑜话锋一转:“还是你想金盆洗手,隐居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