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去。
“你做什么!放开!”冷不丁地被人放在肩上,男人突出的肩胛骨顶在她受伤的胸部,路西挣扎着捶打虎子宽厚的背。
“咱们去林大夫那,给你抹点药。”虽然刚才只瞥了她一瞬,但他已看到少女散乱的发丝下通红的小脸,裸露的手臂上紫红的掐痕,还有被拉扯得凌乱不堪的裙子上鲜红的血迹。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他一定会打得那些来欺负自己婆娘的人满地找牙。
“可是,痛。”她声音细弱,丝丝委屈仿佛绕在他胸口,勾得他心一抽一抽地疼。这份委屈,他势必要替她讨回来的。
他绷着脸,换了个能让路西舒服一点的姿势,脚下却没有停,感觉到肩头热热的shi意在扩散,他越跑越快。
遮得住你浑身的sao劲儿吗
“你走吧,我放你走。”
路西趴在男人厚实的背上昏昏欲睡,冷不防听到这句话,扑面而来的寒意让她心尖一颤,有些怀疑这句话是自己的幻觉。
“这里的生活不适合你,你回去吧。”黑夜中,男人浑厚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停了下来,“左边是林大夫家,右边是出村的路。”
路西抓着虎子汗衫的手紧了紧,“去哪?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男人没有再说话,步履稳健,不急不缓。
路西没有想到的是,虎子竟然以天黑路险为由提议今晚借宿在林大夫家。烛光下,他黝黑的脸显得刚毅又果决,路西咽下了满腹的疑惑,乖乖的上好伤药,平躺在床的内侧。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轻灵的女声在门外悄然响起,“虎子哥,你在吗?”
路西胸口和腰间被掐的伤上了药一直有火燎的痛感,睡梦间听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话语声,挣扎着撑开眼帘,看到门上的纸窗映出两个人影,他们靠的极尽,高大男子的大手正在娇小女子胸前的高耸上揉捏。
路西手支着床慢慢地坐起来,摸摸身旁的位置,余温犹在,门外的,想来便是她在胜利生产大队的丈夫。
“唔……啊……”门外的少女显然被人揉弄得极为舒爽,她呻yin着断断续续地轻声解释,“虎子哥,你可千万别怪我娘,我爹是大队长,负责着整个生产大队,有人举报那女人,我娘不得不来,不过,你只要……啊呀……”
又是一声甜腻的呼喊,娇小的身影抖了抖,主动仰起脸,贴在高大男子的头部。
路西紧紧咬住唇,浓浓地苦涩含在唇间,他们既然有情,那她又算什么,还是这男人惯是会左拥右抱,而之前的几次情事,她在他身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予取予求,说尽了yIn词浪语而不知羞。
她掀开被子,动作迅速地打开门,一眼就对上男人深邃黝黑的眸子,全然没有想象中浓情蜜意,让她微微一愣。
“呀……你干什么!”张小妹尖叫出声。
路西嘴角溢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干什么,她不过打开了门,这个女人就一副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啪!
她要是不干点什么,还真白瞎了她的这声尖叫。
“你,你竟敢打我!”张小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扇过巴掌,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深根半夜的,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在我门口干些什么勾当,瞧你身上的三块布,遮得住你浑身的sao劲儿吗?”路西不知是冷的还是气得,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还可以变得如此刻薄和尖酸。
“你……要不是你骄奢yIn逸,虎子哥怎么会被人捉到把柄被人举报!”张小妹先是红了脸,复又理直气壮地大吼起来,她大半夜的过来都是为了谁!
月光下,路西脸上擦着药膏的淡紫色伤痕显示出一种别样的魅惑来,“是啊,他要是不给我买最时兴的香粉,我就不让他上床,怎么,你嫉妒啊?”
故作正经地点点头,“你当然嫉妒啊,你一个送上门的,有人要就不错了,月黑风高的,谁拿着香粉来讨你欢心啊,可不得让你妈带着人帮你抢嘛!”
眼角的余光瞥见院子里的灯光亮得越来越多,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路西眯起眼,等着被堵得失去理智的张小妹自己在众人面前败坏自己的名声。
却不料身旁一直矗立着两不相帮的虎子猛地推了一把张小妹,“有人来了,快走!”一手将路西揽在怀中推进了房门。
张小妹差点跌倒,回过神来也怕被人看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发足狂奔。
路西被虎子捂着嘴按在门上动弹不得,只听到门外林军对着林大夫道,“爷爷,她跑了。”也不知道他们认出张小妹没有。
虎子看着怀中的女子心神在外的模样甚是不爽,挑起她的下颌便要吻上去。路西回过神来就感到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想到这唇方才被另一个女子吻过,心底一阵恶寒,猛地一把推开,绕过他便上床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你吃醋了?”男人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来,声音里带着浓浓地笑意,大掌捉住路西想要往她脸上挠的小手,十指相扣,分外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