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呜呜哭了起来。
他大步上前拍她翘起的小tun儿,路茜哽咽的哭声顿了顿,挪动身子想要逃开壮汉愈发色情的揉搓。
虎子索性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翻身过来,大掌抬起她的下巴,近乎好笑地盯着那下垂着不肯看他的眼睑,“怎么,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敢给你男人眼色看了不成?”他的眼神渐渐深幽,手指上的粗茧磨在稚嫩的脸蛋上,擦去少女委屈地泪水,留下一片片红痕。
“你……嗝儿……你才不是我的……嗝儿……男人”路茜又气又委屈,哭得直打嗝儿,像是一只被扣住不能动弹的小乌gui,挥动四肢想要缩到壳儿(被子)里而不得。她虽然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又不是她愿意的,她怎么会愿意和这个粗糙的乡野汉子过一辈子呢?
“呵!”虎子冷笑,“是不是让老子Cao上一顿就知道了。”他拉开了路茜的腿儿就要将手指探入红通通的小xue,却不防路茜双手并用挖他眼睛,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交起手来,路茜只会在国外学的几招防身术,被狠干了一天水米未进,自然敌不过在地里刨食练出一身子块头rou的壮汉,没几下功夫就被虎子用麻绳绑住了双手。
他将裹着自己阳物的裤头脱下来,在路茜惊恐的眼光中掰开她的樱桃小嘴,将充满男性体味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唔唔!”她愤怒又绝望地狠狠瞪他,美眸里泛着的泪珠却让这辣味儿减了八分,虎子
扭扭手腕,只觉得这无能为力的小模样让他更想征服。不过他不想在从这张红艳艳的小嘴里
听到拒绝的话了,这么滑腻的小bi,可不就是让他这种屌大的男人cao得吗。
(H)臣服在男人那根硕长又会喷射热Jing的大鸡巴上
细长带着青紫吻痕的大腿被不容拒绝地拉开,两根粗糙的长指不由分说地撑开已经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花xue,虎子额头的青筋挑了挑,顺手拿过药瓶儿,倒出一团淡黄色的膏体,抹在自己盎然傲立的大rou棍上,就挺着铁棍往xue里噻。
“嗯嗯!”路茜没有动情,他粗大的一条不容抗拒的插进来胀得直翻白眼,阳物在药膏的润滑下一杆进洞,直直顶在少女柔软的花宫上还露着一截在外边。
“嗯哼……”虎子被花径夹得闷哼一声,大掌握住路茜的两团nai儿狠狠揉搓了两下缓解想要喷射的快感。
他咬着牙关狠下心来继续挺进,鹅蛋大的gui头雄赳赳地穿过花颈进入子宫,最后嚣张地戳在女人全身最稚嫩敏感的子宫壁上,两颗饱满的囊袋带着炽热的温度拍打在微凉的花唇上,引来一阵长久的颤栗。
路茜再顾不得嫌弃口中的麝香味儿,咬着口中的亵裤全身哆嗦着想要缩成一团而不得,太深了,她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都快要被这个粗鲁地蛮汉给顶穿了,再折腾下去她非得被他Cao死在床上不可。
“嘶……”虎子昂头吸气,方才还暴怒的脸上因为欲根的享受而狰狞起来,那shi嫩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着他整根的阳具,小小的子宫口更是像要咬断他似的一下下裹着gui头啃咬。
巨大的快感让深入子宫的gui头时不时小幅度弹跳起来,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壁哪里经得住异物这般敲打,滑腻的花ye一波波从花心流出来,虎子的gui头如同置身于温泉之中,好不舒畅。
他虎目大睁,盯着被他按在床上小腰扭动如蛇的姑娘,一双大手如同钳子一般扣住她软软的tun部,就这么跪在自个儿床上提着少女的tun儿狠干起来。
深蓝色的床单上,少女纤腰狂摆,身子扭动如蛇,胸前ru波荡漾,小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再皱,两只被麻绳捆绑在一起的小手扭成了麻花。
她的tun部被男人提着挣扎不开,虎子一插进来被塞住的小嘴里就传出一声哀鸣,大rou棒往外抽时,棱角分明的gui头一寸寸碾过柔软的内壁,炽热的温度像是要将稚嫩的花径烤化一般。
虎子直感到路茜身下的小嘴像吸盘一样牢牢握住自己的阳物不放,阳物往外退时更是化作千万只手在撸动大鸡巴,他畅快地低吼,沙哑的嗓音带着满足轻抚路茜胀鼓鼓的小脸蛋,对上她一声迷茫的美眸,看着她含着自己亵裤被干得人事不知。
“瞧把你给美的,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哦……啊……”,壮汉牙关咬得死紧,伴随着他咯咯的咬牙声,一滴滴热汗从额头的青筋上滑下来。
却是胯下的少女被一下下深重不停歇的抽插捣得蜜ye四泄,从花心流出的的热烫ye体朝着狰狞的大gui头浇了一波又一波,直把虎子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淋得全身冒汗、颤栗不止。
他将少女整个抱起搂在怀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将被唾ye浸得shi透了的亵裤从她的小嘴里取出,大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去表达他的爱意,粗糙的大脸爱怜得磨蹭巴掌大的Jing致小脸,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过劲儿来。
“胀……咳……好胀啊……”她的声音染上情欲的磁力,沙哑而轻微,像一只羽毛拂过男人的心脏。
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大屌往外拔,再一次被碾压的小xue下意识地箍住炽热粗大的硬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