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嘛!
这人怎么?
江野听不见里面的说话声,只看那些人围着尚川在说什么,尚川坐在实验室台上闭着眼,好像在冥想。
中年男人忽然抬起头,细长眼睛正对上窗外的江野,江野吓了一跳,她想往后退,来不及了,一急,人从椅子上摔下去,发出砰地巨大响声。
实验室的门开了,教导主任第一个冲出来:“你在这里干什么?没上课吗?”
江野站起来,揉揉膝盖,没来得及说话,那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探头:“把她也带进来吧,这可能是我说的第二代。”
什么意思?
江野稀里糊涂被教导主任拉进实验室,大门在后面锁住了,实验台的人睁开眼转过脸看她,眼神清冷,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好像他不认识她了。
被人洗脑了?没有记忆了?
江野的心莫名一刺,带着哭腔叫他:“尚川!”
但没想到,尚川张口说话了:“别怕,我没事。”
江野松了口气,真想骂这个面瘫脸能不能在平时稍微来点表情,别每次看她都像看空气似的,好像只有在开发情欲模块时脸上才略有不同……真是只有下半身充血的家伙!
“你过来,你过来,让我们看看你。”一屋子的陌生男人都用狂热的好奇打量江野。
带头的那个中年男子走到江野跟前说:“你好,我们是上面派来调查有关未成年性犯罪案件的,想让你跟你的同学配合我们调 查一些事。”
江野这辈子没和警察打交道,再一听性犯罪,腿立刻有点软,声音都发颤:“我们……我们能做什么?”
中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尚川,奇怪问:“她不知道?”
江野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尚川抬起眼皮说:“她应该知道了。”
中年男子又看江野,似乎期待一个答案,江野则一脸懵逼。
尚川低声轻语,像往常一样,平静叙述:“江野,我跟你说过我是国外性研究项目里那个人型工具的事,那个事情的全部面貌其实是……项目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参与,里面有很多其他的年轻人。虽然是海外项目,但负责人们都害怕在国外触犯法律就把项目偷偷移到中国一些三线城市来做。当时在暗地里征集实验品,全国大概有一百二十个人参与,其中未成年占据了九十多名,而不到14岁的儿童又占据了六十多人,大部分这些儿童都是女孩。
这些孩子很多不是自己要来的,而是父母为了获得奖金而把孩子送进来的,还有一些父母是因为孩子得了绝症而病急乱投医,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项目是做什么就被一些不良医院稀里糊涂推荐进来手术,而这些医院从中就可获得巨额奖金。
有些儿童很不幸在实验手术中死了,大部分撑下来的仅仅只有不到十个人。”
江野倒吸一口气,只觉从脚到头冰冷,好像又回到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冷极了,像掉进冰水里一样,瑟缩,发抖,她觉得爸爸妈妈的声音都离她远去……
有人把她从冰水里捞上来,所有人都在看她——一种悲悯、好奇、甚至恐惧的眼神在看她。
她是个怪物。
“所以……你也是被父母带进去治病却不幸变成了那个人型工具?”江野轻声问。
尚川看着她,黑瞳冷冽:“确切地说,开发这个项目的人就是我的爸爸,也是那个给我录像告诉我是从哪里来的人,我是这个项目的第一代实验品,也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品。”
江野的身份<另类校园性爱事件(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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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的身份<另类校园性爱事件(凉鹤)|PO18臉紅心跳江野的身份
其实在这之前,我就有种感觉,隐隐约约,就像在一团混沌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光,我摸黑前行,越靠近越有种忐忑的不安,直到有一天,我走到足够近的时候,那光也不是光,是一面镜子,里面有一个我。
很久以来,我都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也不是什么莫名中二作怪,而是一种令我难以启齿的东西,让我不得不竭力保持镇定、若无其事,甚至我要模仿其他一切同龄女孩子要有的表情、神态甚至一言一行。可她们的世界,我却全然不感兴趣,我只循一个声音去,那个声音激荡震耳,充满挑逗和诱惑,色情又下流——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见,清清楚楚,就像他们把我当成了亲密朋友,倾诉心里最深的秘密。
那个躲在暗角处打飞机的男孩子,他叫李君森,他有一双经络分明瘦长如竹的手,可惜那乌圆硕长的东西,实在丑。
那是我第一次对尚川说话,我知道他在看我,即使他的目光游走别处,我也知道他在观察我。
尚川说,如果那个项目存在,下一代产品就是个会猜到人想什么的工具。他叹着气说的,不对,他从来不叹气,我的意思是说即使他叹气,也绝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叹气,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