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
他并不催促她,而是把她搂在怀里细细安抚,她幽微地抽泣,从喉咙深处发出克制的呜咽声,身子也一颤一颤。他思及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真是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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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太忙!!!!年终!!!现在已经没有存稿,隔日更新,甚至可能隔两天,尽量周四晚上更一波,要是不更会请假。
媚色(1)【女主不知怀孕,还主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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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秋现在怕得紧,惶惶恐恐甚至不敢离开黎昼一步,但回到家被妈妈痛骂一顿后,发现自己的事迹并没有败露,她又一下子放松了所有警惕。
多亏了黎昼,她被警察追缉的事才没被家人知晓。
其实黎昼早在飙车赶过来的中途,已经跟这边警局打过电话,并且直接对他们上级施压,要求必须封锁消息。不然的话,那些专门来她家搜捕的警察早就给宛秋妈妈讲了她女儿的种种罪行,甚至还会给他看证据。哪能像现在这样,被妈妈痛骂一顿没心眼就完事。
黎昼也被牵连,被宛秋妈妈责怪,因为他自己主动承认把宛秋带走。
她看着眼前这个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低着头,被自己妈妈训的一无是处,但他还要微微笑着,一概接受,并且不停赔礼道歉。
她忍不住妄想,或许,黎昼这种遥不可及的男人,现在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不然怎么每次都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他都不顾千难万阻一定赶来。
她有时候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依赖,哪怕理智不停告诫自己,配不上他,更别提曾经还干过色情主播。黎昼是刑警,而且好像不是一般的,自己跟他终究要分离,不过靠身体勾引着他,长久不了的——长痛不如短痛。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但因为太过依赖,已经分不开了。
饮鸩止渴。
她忽然想到这四个字。
要是,他再冷漠一点就好,等自己被伤的痛了,自然知道远离。可每次,他都会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抵御一切。
宛秋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进了卧室。
小腹涨涨的,似乎还有点疼痛,大概是要来月经的前兆。刚刚在宾馆里跟他做爱,明明戴了套的,浓稠的Jingye没有射到自己里面,为什么还是这么涨?
在浴室脱光衣服洗澡时,她看到内裤上有一点血印子,暗红色,以为是经血,也就没在意。
关掉花洒时,她有一瞬间的晕眩,闭了闭眼才好些,不知是不是热水冲的太久,脑子有点供血不足。
黎昼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
她胸部很丰满,鼓胀胀的两团水袋子,伴随她的步伐在轻薄的睡裙下一晃一晃,ru波荡漾,充满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走过来,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吊带裙子无法遮住她的胸,大片嫩白挺翘都在他眼底袒露着。
“想不想接着干我?”她把手放下去,摸索到他的指尖,暧昧地勾住。
“我还是shi的,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她挪动着屁股来磨蹭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温软,又把他的手慢慢握起来,牵引着,摁到自己高耸的胸上。
“下面好痒,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低俗的荤话,但就是想,好像这样诱惑他勾引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尤其在他帮了自己之后。
刚刚出浴的美人,肌肤白嫩到吹弹可破,浑身散发着幽幽的体香,那股温热的chao气更是十分唤起男人的性欲。
黎昼忍不住,顺势拧了拧她酥软的nai子。
高高的翘起ru房,伴随他的揉弄而不停颤动,小巧的ru尖慢慢由嫩粉变成深红,紧绷绷地挺立起来,把布料都顶起了凸点。
“嗯……”她发出那种猫咪哼叫似的呻yin,屁股越发拧动,磨蹭着他的下身。
在耳鬓厮磨中俩人的身体挨的更近,黎昼喉结滑动着微微拧眉,像是在竭力抵御某种入骨的饥渴,宛秋白白的嫩nai被他拧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娇嫩的ru头都从他指缝里挤出来,往外凸着。
小内裤都被磨到屁股中间去了,裆部卡在大Yin唇里,真的好痒,好想他伸手摸一摸、揉一揉。
她眼眸shi润,双颊也红透了,贝齿咬着下唇轻轻地一开一合,亮晶晶的唾ye溢出来一点儿,shi哒哒——跟她的下面一样。
“黎昼……”她酥媚的嗓音真是销魂蚀骨。
他受不了似的重重叹气,跟着就把她推开了。
起先,她被他握住肩膀,还以为自己要被他摁倒在床上,没想到,竟被他推到了一边,而他自己反倒站起来,并且一副要走的架势。
宛秋立马就慌了,怕他真的走了,扑上去抱住他,细细的肩带滑了下来,她袒露着一只圆鼓鼓的ru房,故意晃动着诱惑他,“跟我做嘛……我想要……”
黎昼略粗气地否决:“不行。”
她诧异地望着他,神情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