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滚烫,热乎乎绵软软地裹着男人的性器。
她有一阵子没被他碰,里面紧的很,真是缠着那根rou棒拼命吸吮,让他爽翻了。
“宛宛,叫出来。”
他故意很大力地往前一顶,圆胀的gui头直捣她的花芯,她“啊啊”地胡乱尖叫,整个措不及防被他插的身子往上一耸,一对nai子重重颤了颤。
粉嫩窄小的rouxue完全被cao开,幽深软滑的rou腔被撑他Yinjing的柱状,深色的囊袋“啪”重重拍打在她的会Yin处。
宛秋又感到喘不过气,自己下面被他那玩意塞的满当当,rouxue过于敏感,能清晰地描摹出他gui头的形状,那粗胀的冠状沟,突突搏动的脉络。
他顶到了她的最深处,硕长的Yinjing贯穿Yin道后,把丰沛的爱ye都挤出来,在她xue口糊了一圈黏稠的玩意,正shi哒哒地往下滴。
“水真多。”
他稍稍侧身,Yinjing跟着旋一个细微的角度,把她绞磨的浑身酥软,下体不住地收缩,愈发夹紧他。
真的太深了,她受不了。
这种炽烈的rou体交合令他爽到极点,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难以自抑的低喘,“嗯……”
从此刻开始,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全被快感支配着。
他松开她的腿,转而抓着她的两瓣tun,她下半身悬空迎接他的狠Cao猛干。
“啊啊……救命……啊!”她叫的再厉害都无法阻止他,“啪啪”rou体的撞击声开始响起,而且越来越大。
她失去了支力点,身体完全落入他手里,下身被他cao的又胀又麻,Yin阜都鼓起来,泛着诱人的桃色。
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想竭力抵制他的蛊惑,但小xue却是潺潺淌水,搅的俩人交合处一片泥泞,那浓稠的黏ye在拍击中都被摩擦成白色的泡沫,yIn秽地染shi了他的耻毛。
她的嫩xue还在含着他吸吮,shi滑的内里被他尽情享用。男人的大rou棒从一圈圈绞紧的媚rou里中往外一拔,那紧致的rouxue还紧紧吸附着不放,被拉扯的红rou翻动,yIn水四溢。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比刚刚还要大还要粗,上面裹一层她的爱ye,油光水亮。他眸色暗了暗,又一个挺身狠插进去,重重cao开她的粉xue。
“——啊!”宛秋简直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到,管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不吭声会被他活活搞死,“轻点……”
黎昼额头上布满了汗,“那就叫我名字。”
她倔强地不吭声。
这下可好,他开始毫不留情,抽送的频率加快,每次只拔出一半再快速顶回去,嫩腔的媚rou再怎么蠕动也跟不上,被cao的“噗嗤”作响。
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逃开哪怕一分半毫,但屁股被他抓握,牢牢控在他手里,白花花的tunrou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粗硬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拔出、插入,她拧动的身体反而像在迎合,shi滑滚烫的Yin道越发吸附他的大rou棒,里头越来越shi,也越来越紧,干起来太爽。
黎昼的快感疯狂叠加,就像海chao那样一波比一波剧烈,马上就要攀至顶峰。
她的屁股被他整个抬起来,纤细的腰肢极度弯折,俩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他的Yinjing整根没入,只余囊袋还留在外面。
gui头碾磨着她的宫口,那可怕的酥麻从小腹最深处升腾,势不可挡,她几乎要晕过去!
“黎昼……不可以……不要再深……”她最终还是叫了他的名字,太害怕他直接射到自己子宫里。
“嗯啊……啊啊……啊……”她一面呻yin,一面流泪,通红的脸蛋上shi乎乎的。这模样让男人越看越想Cao,更要命的是,那翻开的红肿媚xue此刻正伴随着她的抽泣翕动收缩,挤压并嘬弄着他的Yinjing。
黎昼深深吐出一口气,把她软掉的腿重新环到自己腰上,亢奋而强势地律动着,把她那柔嫩的褶皱来来回回地大力碾平,他一面Cao干一面低头,像撕扯猎物近乎疯狂地吸吮啃咬她细嫩的脖子和饱满的ru房,咬她的nai子有多用力,caoxue的力度只会更狠更猛。
宛秋身子乱颤,眼睛早已迷离失神,宣告整个人彻底沦陷。
燎原的情欲之火,简直把她烧的骨头都不剩。
黎昼干她一场,至少要把她反复Cao干三轮,现在这才第二轮,离结束还远着。
把她cao服后,她明显软了下来,在他身下拖着哭腔呻yin低哼。
他肆意蹂躏她紧致细嫩的Yin道,贪婪地汲取她香甜的蜜ye。
她或许还是生气还是想反抗,一直侧着脸不肯看他,也只叫了一声“黎昼”,但她的下体,却吸他吸的那么紧,裹着不放像主动求欢,这种反差,似乎有几分口是心非的可爱。
他把粗暴的动作逐渐柔和下来,抽插的慢了些,细致感受她的内里。
她紊乱急促的呼吸终于得以稍稍缓和,呻yin也不那么激烈高亢。
他不紧不慢地干着身下的女人,gui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去顶弄她的宫口,时不时吓吓她。一见她露出惊恐的样子,他又慢悠悠地撤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