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丈夫在跟宛秋说话,沈清月稍稍松开手,有些开心说:“有宛秋在,黎昼就不会抓我们吧?”
宛秋却不以为然,“你刚刚也看到,我跟他的感情并不深,他也不在乎我。”
沈清月歪歪脑袋,“可是,我觉得不。”
宛秋沉yin片刻,脸部线条绷紧又松开:“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跟他再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我的盔甲,我也不是他的软肋。”
“苏晚,别说这些,好好享受今晚,毕竟,你曾经也是我们的人,现在就当好聚好散,给你最后的送别礼。”
“这礼物我可受不起,”宛秋的眸光忽然变得锐利,“用家人来威胁我,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
沈清月一听,娇嗔一句:“老公,你干嘛这样?”
“她只是过度紧张,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他用眼神示意站在妻子身后的男人,说的话却是给宛秋听,“好好伺候苏小姐,她家男人很不省心。”讲到这一句,他跟沈清月都笑了。
面对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宛秋倒也冷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也没人知道她心跳有多快,砰砰砰简直要蹦出胸腔。
“我想黎先生你误会了,事先已经说过,我来这就是为了享受,但第一眼竟然看到你,说真的,我心情全被破坏了,也没法放松下来,包括现在,我都是警惕的,已经不想在这待了。”
她看着正在走过来、充满侵略感的高大男人,几乎下意识地往后挪,但又不敢抗拒的太明显,怕被那对夫妻看穿。
她蹙着眉,跟男人擦肩而过,但那一刻,却被对方握住手腕。
好烫,把她捏紧紧的,那种令人害怕的热度。
沈清月娇滴滴地说:“宛宛,别怕,他技术好的很,刚刚把我弄的欲死欲仙,你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黎静珩紧随其后,“只要你真的跟他做,我就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百分百全信。既然你都没了利用价值,那威胁你家人也没用。”
宛秋心里直冒寒气,黎静珩在黎昼面前跟私底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此刻都邪恶到什么程度!铺天盖地的恐慌朝宛秋袭来,她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必须藏紧。
倘若,她真像沈清月那样便好,骨子里的妖媚yIn荡,随心所欲,做就做。
宛秋面色冷冷的,不愿多言,一径想出去,但黎静珩却发话了。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让刚刚所有兑现。”
这话一出,伴随一阵诡异且紧绷的沉默。宛秋嗤笑了声,懒懒地看向他,“谁说我要走?是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我可不像黎昼那么变态,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是不是因为清月告诉你,黎昼瞒着你跟别的女人到场,所以你才要求过来?并不是因为什么想要自由和享受,你想监督他,不让他乱搞,是不是?”
但宛秋冷嘲的神色无异于否定这个。
可黎静珩反而确定这就是答案,眯起眼,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一石二鸟,苏晚,我小看你了,你挺聪明。”
“我说了不是!”她像受不了似的拔高音量,急着跟黎昼撇清界限,“逼我承认这个有意思吗?他不爱我,不在乎我!你们拿我也威胁不了他,他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时候手软过!”
这一刻,宛秋的情绪是真实的,所以看起来毫无破绽。
——她的确受够了黎昼。
这下子,黎静珩可算满意,也信了,抱起自己的女人摁到床上,同时慢悠悠地说:“带她去你们的房间。”
这帮男人,不论哪一个,心狠手辣起来跟白悬并无差异,真是既歹毒又邪恶。
宛秋现在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出去就结束了,她要是没跟这男人真做,一切都白费。
而一切都是离开他的代价,她说过,案子了结后会彻底离开。不是开玩笑的。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软肋,也不会再被威胁,多好。
曾经,他帮过她,那么现在她还了回来。
她坐在床上,房门被关上了,高大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其实,苏晚不过是对付黎昼的一颗棋子,从一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了。那帮人会把她利用到死来对付黎昼。只有彻底决裂、离开,甚至毁掉自己,才是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喜欢处女,所以她是处女,但如果他喜欢熟女,或许在执行色情直播的勾引任务之前,她就会被其他男人cao到媚入骨髓,直到像沈清月那样。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男人把她推倒到床上,她侧过脸,盯着洁白无瑕的床单,忽然想到初夜,黎昼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稠的血渍,就挂在那粗大滚烫的Yinjing上。
衣服被解开时,她只说了一句话。
“对我温柔点。”
请假条:今晚有事,不更。
请假条:今晚有事,不更。——周一(2018.12.24)留
换妻(3)
02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