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他正欲吻上她下面那shi漉漉的小嘴,听到这句,动作顿了下。
想了想,他说,“可能是沈清月,她跟我哥最近接受调查,资产全被冻结,她开不起房,只能来这。”
宛秋并没发表意见,黎昼就说,“明天,我会找人来换锁。”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外人再进来,嫂子当然也算。
“财产被冻结……因为换妻吗?我不懂,虽然这事很yIn秽,但没给别人造成坏影响,或许只是夫妻情趣,你们警察也要管?就算是亲人,你也要抓?”
黎昼没有正面回答,“我查的是事,不针对人。”
“宛秋,别再问了。”
他对她的嫩xue真是毫无抵抗力,那媚红的rou裂,无助地翕动,却又从Yin唇、rou缝处以及Yin道口泌出透明的黏ye,诱惑男人去把它填满。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rou缝里轻轻刮过去。
天哪,宛秋“嗯”了声,紧紧揪着床单,勉强维持声线的稳定,“我、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啊……不要!”
他一秒都不想听她啰嗦,舌头忽然强势顶开那紧窄的xue口,直卡到Yin道里面去,惹的宛秋一阵失控尖叫。
他近乎变态地,热衷品尝她的xue,对准那浅粉色又shi滑的小rou缝,用温热的嘴唇罩住,试图把里面的花蜜吸出来一样,啧啧有声地吮着。
不怪宛秋一到这种时候就有被爱的错觉,他真的太“疼”她,吸完她nai子又吸她这里,好像她的胴体对他来说是神圣的献祭品。
被他舔的很舒服,好爽,快感就像chao水那样密集地涌来,她毫无抵抗力地被吞没,忘情地呻yin。
但这浓情蜜意没能维持多久,都怪她泛滥的太快,小花xue跟个泉眼似的,把爱ye一波一波地往外吐,不止沾shi那处,还淌的股根上都黏糊糊。
宛秋还没从chao吹的余韵里回过神,两条紧实的双腿就被他抬起来,而且这回直接架到肩上。虽说为了直播专门学过钢管舞,但毕竟不是专业的,身体哪有那么柔韧,被他折成这样腿根子好痛,她嘤嘤叫,还挣扎好几下。黎昼愈发用力摁住她,然后把已经硬胀到像烙铁的性器,对准她紧致的xue口,猛地顶进去。
“啊。”
她高亢的呻yin遮盖了他的声音,进入她shi热的内里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厚沉悠长的叹息,极其磁性。
在性事上他果然习惯了蛮横,依旧不给她适应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狠狠顶弄,每次都撞到Yin道最深处,再拔出来,凶残地填满那柔软的嫩腔。
她也跟他做了好几次,但每一回都宛如初夜,男人的性器总能把她绞磨浑身发麻,都怪他太大太粗,每次都像要撕裂她一样“咕滋咕滋”地反复碾磨她的Yin道。
快感从尾椎窜起,就跟过电那样涌向四肢百骸,真的很快就能把她整个人都麻痹,好酥,好痒,被他这样抽插,tun部被撞的“啪啪”作响,后腰更是像要化掉一样软成一滩水。
透到骨子里的痒,阵阵激荡的快感。
她不是故意勾引,但就是忍不住要哭,眼眸shishi的,衬着眼尾的桃红,艳丽妖娆。
剔透的泪水盛在她眼眶里,伴随他的抽送而不住摇晃,随时会滴落下来。晃动的不止是她的如丝媚眼,还有那饱满的酥胸。硕大美嫩的两团,不停在她胸前摇着,霸占他的视线。
他把身子压的更低,正面抓握住她圆滚滚的ru,大力拧捏。那两团nai真是又大又挺,哪怕她这样躺下去,只要被他一握,还是能看到红红的ru尖从他指缝里挤出来,被他夹着摩擦。
“嗯嗯……受不了……”
这个姿势意味着她双腿被折的更低,大腿都贴上了腹部。
被他caoxuecao的,几乎整个身子都要跟着折断。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不是一次比一次温柔,恰恰相反,一次比一次疯狂,这样完全控制她、压制她,她逃都没得逃,鼓着嫩xue任由他插入、拔出。
真要命,一轮还没完,她就觉得自己不行了。身体里好像烧起失控的火,灼着她,内部好像要爆炸!那硕长的Yinjing仿佛烧红的铁棍,把她绞的浑身颤抖、痉挛,好像抓着或咬着发泄。
这不是快感的巨浪,简直是销魂蚀骨的rou欲深渊!
“啊……啊……求求你,不要……嗯——嗯!”她一声声呜咽,呻yin也愈发凌乱,到最后就是狼狈不堪,被他捣的嗷嗷直叫。
疯狂的快感持续叠加,膨胀到极致的gui头戳在滑腻的嫩腔里,凶悍地撑开层层细嫩褶皱,油光水亮的头部直抵她的宫颈口,张开的马眼嘬着那肥嫩的rou壁,泌出的津ye相互交融。
“呜……会死的……不要……嘤……”她叫的嗓子都哑了,像小动物受伤一样连绵不断地哼,水汪汪的眼眸一片迷离,楚楚可怜地张着嘴,津ye流出来。
真的,不要再继续了,会晕过去的。
他低喘着把性器拔出来,却不是结束,而是将她翻个身,以后入的体位再次伐撘她的身体。
黎昼的耐力非常恐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