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来用餐时,鸣鹤便上前坐到了他对面。
她的位置能看清二人,听见对话,但贺尊看不见她,他的样子有些憔悴。
他看见鸣鹤,初时有些愤怒,但在他一开口,聊上几句后,脸上的表情就开始改变,没到一顿饭的功夫,他的脸上就开始出现一种不可思议的狂热。
苏望在一边愤怒的瞪眼,鸣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高高在上的玩弄别人的感情!像公狗似的随意散发荷尔蒙,打碎别人幻想很有趣么?
等到离开上车,鸣鹤嘴角微勾的看着她,那种蔑视的眼神,仿佛在嘲笑她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其实很脆弱,不管是她还是他,都不能抵挡住诱惑。
“你很得意么?”苏望愤怒的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其实你很无耻!有魅力了不起么?凭什么这么玩人!”
“母亲。”鸣鹤的脸沉了下来,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叹息了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只有我们对你的感情是不会转移,因为你对我们就是最大的诱惑之源。所以,请忘记那个男人吧。”
他握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紧。
他其实一直在忍耐,忍耐着母亲的忽视,受够了她的心里总是想着另一个男人,为别的男人哭泣。有时会有种黑暗的想法,想彻底的将她记忆抹去,再重新注入,或是直接剥夺她的意识,让她成为听话的傀儡,完全属于自己,而他真的不想有天对她用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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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破灭了,婚姻亦破灭了,苏望心死如灰,拖着灌铅似的身体回了家,后面跟着个牛皮糖,她怎么也甩不开,最后只好由着他。
一回了家,她就把自己抛进沙发里,动也不想动。低落沉郁的心情,让她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劲头,看着鸣鹤在面前眼前,更觉得烦躁。
“母亲,你的脸色不太好,喝点蜜蜂水吧。”鸣鹤端着水杯放在茶几上。看见他的脸,苏望没来由的又冒起一股火气,狠狠的一掌将水杯扫落在地,冲着他尖锐的恨恨道:“看见你我就心情不好,喝什么水!只要你滚得远远的,我就什么事也没有!”
鸣鹤脸上一瞬间杀机毕现,然后又很快被掩住。
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她眼里憎恨厌恶之色,胸腔里不能控制的涌起一股黑暗的情绪,一种想要毁灭世界的暴戾之气。
“母亲既是不想看见鸣鹤,那我自然不会再打扰。”他脸上依然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并含着欠意的向她微微行礼,然后瞬间在她面前消失。
苏望惊得站了起来,看着一地的碎渣,苦笑一声揪了揪发。原本她是个性情温软之人,如今被这人弄得神经紧张浑身是刺。
心头实在烦躁,她便取了几瓶酒,躺在沙发上拼命的灌,直喝到人事不知。
沉醉之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那怀抱太温暖,她心中积压的委屈忍不住,抓着对方衣衫就低泣起来……
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发现天色已黑。她摸黑起床出了房间,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那个男人果然离开了……
她舒了口气,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肚子饿得叽咕作响,只好收拾着出了门。出了公寓后,她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了会儿,随意的选了间餐厅,刚刚坐下,就听见隔壁两个年轻女孩一脸兴奋的交头接耳,“XX快看,那个银发的男人好帅……”
苏望心中一跳,下意识就转头看去,这一看却是惊得站起了身。狠狠瞪着那个正带着迷人微笑,冲女孩说话的人。
苏望实在气愤不过,他平时像公孔雀似的乱勾引男女就算了,怎么如今竟对自己闺蜜下手!她一个箭步冲上前,砰的一拳砸在桌上,“你这只死秃鹤到底想干什么!不准你打她主意!”
“苏望!”尤青青一脸震惊,被她强拉起身,挣扎着甩开手,皱眉瞪着她:“你怎么能在我朋友面前这么失礼?”
苏望脸色一僵,自己婚礼那天青青也在,她不会认不出这男人是搅坏她婚礼的人,怎么还跟他做起了朋友?
一定又是他搞的鬼。
“你找我麻烦就算了,别搞我朋友!”她怒瞪着鸣鹤,一边将尤青青拉到身后。
尤青青脸色有些难看,挣开了她的手,“你胡说什么,他刚刚好心帮了我的忙,我才请他来吃饭的。你别随便把人当坏人!”
看着闺蜜盯着鸣鹤的眼神,那种熟悉的痴迷,苏望心一下凉了,但还是忍不住出口相劝:“青青,你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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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边恶狠狠瞪了眼鸣鹤,却见他正冲着尤青青笑,尤青青则露出一幅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表情,脸庞上透着羞涩红晕。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恶啊!
苏望气愤得肝疼,再次试图将好友拉走。
尤青青正与鸣鹤眉来眼去,被她频频破坏,不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