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姿势,让她胯坐在身上,抓住她的双臂就开始往上挺动。苏望哪有力气反抗,反而随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而舒服得欲仙欲死。
“我……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啊……我我受不了了……”她只觉小腹酸涨,被他rou棒不停的往里捣,捣得花心酥麻麻的不说,更有一股股热意逼上,一种强烈的尿意涌来,让她不得不求饶。
鸣鹤见她脸色涨得通红,似在憋着什么,心觉不对,rou棒刚一离开就被一股热ye淋上,浇得他通身舒畅,而苏望在抬起屁股的瞬间,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竟然被这男人插得失禁了!
“母亲……”鸣鹤忍不住重新将她扑倒,看着她羞耻委屈得哭红眼的样子,忍不住心生怜意,俯下身去舔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抓着自己还涨硬的棒子,却并没立刻进入,而是用着肥厚的蘑菇头在她敏感的xue口摩擦。
“嗯……你……”他火热的棒子抽离开,她只觉xue里一下变得空虚,而他用着gui头故意蹭着xue口,摩擦得她只觉小腹发热,一股难以言明的渴望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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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她委屈得咬着下唇,似怒似嗔的瞪着鸣鹤。鸣鹤却不心软,一边看着她露出勾人的笑,胯下的巨根则挤开xue口,却又不全部进去。
“嗯……嗯……”苏望双腿轻颤,紧揪着被褥,被他若即若离的勾引弄得想发疯,这混蛋男人就是想让她变荡妇主动求Cao么!
感觉到她的小xue包裹着gui头,一张一阖似在呼吸,吮着肥厚圆润的gui头,那种滋味同样也十分煎熬。鸣鹤却是隐忍着,直到她率先投降,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你……进去啊……”
“母亲,您让我什么东西进去?”鸣鹤强忍着笑意,嘴唇离着她半寸,呼吸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意志。苏望对上他流光溢彩的银眸,心底莫明涌起股愤怒委屈,自己被他抢了婚,夺了身,如今还要被这么欺负……
“混蛋!快插进去……”说完这话,已满脸涨得通红。
“母亲的话,儿子自会依从。”他嘴角得逞的扬起,说完又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苏望刚想偏开就被他紧紧捏住下巴,舌头强行钻进她嘴里,下身的巨物也终于用力一挺,空虚的花xue终于被填满,苏望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
苏望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是被他干到腰酸腿软,等到终于结束时,她连动的力气都再没有,最后直接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发现天色已黑。
此时她已饿得头昏眼花。忍着全身不适,起身寻找衣服,却并没有女装,最后只得换上了一件白色衬衫。她蹑手蹑脚的下楼,发现四处无人,提起脚就想开门逃跑。
“您是打算穿成这样出去么?”腰间骤然多了只手,鸣鹤搂住她,低头在她颈窝用力吮出个吻痕,声音慵懒而性感。
“你,你先放开!”苏望轻斥,说着时,鸣鹤的手已滑进衬衫里,一下握住了她左边鼓鼓囊囊的胸,轻轻抓了几下,她就忍不住发出声颤抖的呻yin来。
她一阵面红耳赤,这人是发了情的野兽不成,怎么时时都在想这事!
“不放……”鸣鹤将下巴抵在她颈边,一手紧圈着她的腰,一手则在她衬衫里来回揉搓着两只丰满大nai,听着她发出的喘息,身体便起了反应。
天!
苏望感觉到屁股上有硬物顶着,心慌之下挣扎起来,却被他越搂越紧,让她感觉那硬物隔着料子不停蹭着tun缝,一股电流随着尾椎涌上全身……
“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吧……”她忍不住掉泪,颤抖的声音掩不住内心的慌意。被他要了身子,她已然背叛了贺尊,但她不能什么也不做。
他一定在找自己。
她的泪掉在鸣鹤手上,他心中震了下,一下将她翻身压在门板上,看着她被泪shi的眼,让他浑身都被一股冷气所笼罩。
“母亲。您爱的只应该是我们。”眼中的怒色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又归于平静,他伸出手轻轻将她颊边的泪拭去,捧住她的脸,眼睛紧紧盯着她,“您想离开,我不会阻拦您,不过,我相信您会回来的。”
对上他的双眼,苏望只觉自己似乎再次被蛊惑,她用力摇摇头,狠狠推开他:“绝不会。他会理解的。我们,我们会在一起。”
鸣鹤微微一笑,未再辩解,只是从一边桌上抱了叠衣服给她。苏望怕他反悔,飞快换上衣服,推开门头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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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在婚礼上被一个男人带走,这对有头有脸的贺家来讲,可算十分丢脸。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苏望,贺家的人联手警方的人,追寻了大半天,依然无迹可寻。
贺尊一整天都压着担心焦虑的情绪,正在因为苏望的失踪而烦躁时,高大厚重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妹妹贺云一脸惊喜的跑了进来,冲他大叫:“哥!嫂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