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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又不是你的亲姨娘。”滕姗姗皱眉,她就是受够了这些世俗的眼光。
想到先前她在自己面前柔媚的样子,滕正阳更是头痛。“每次她都会如此……如此……”
“不会。”滕姗姗摇头,“蛊一旦尝到了鲜,也就安稳下来,以后需要你们自己去尝试。”
滕正阳几乎崩溃,想到她刚刚清醒的样子怕是以后不会让他再碰。“你这是让我硬与她同房~”为什么事情会发生成这样。
“如若你没有本事,也可以下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这么恐怖。”娘亲在自己心目中虽称不上和蔼可亲,但至少不会如此恶毒。现在他真的是越发不懂眼前的这个至亲,“你到底想干什么?”
“娘只想你好。”滕姗姗摸了摸他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宠溺着。
滕正阳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都变了。从八岁开始,娘就让他跟着师父到处云游,他以为自己的娘是开明的。但他每过半年,必回来一趟。直至他十二岁回来,第一次见到那个舞动在梅花下练剑的女子,被她深深吸引。可娘让他唤她“姨娘”,是娘的小师妹,师公的关门弟子。自此,他扼杀了心里涌出过的一丝异样。凡事都顺着娘,毕竟她一个人养大自己甚是不易。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让他将自己放在心里尊重的姨娘给压到身下占有。他怨娘,但又不能真的对娘作出什么过分的事。只能自己受着,想办法解决这一切。
佟彤坐在床上不断的安慰自己,她本就没有嫁人之意,只想将师父的武功学好发扬光大。现在身体被占,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断的这样催眠自己,可眼泪还是无声的落了下来。
“彤彤。”门外响起她一直觉得很温柔的声音。
佟彤没有出声,动都未动。许久门还是打开,走进那美艳的女子。“彤彤,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滕姗姗坐到床沿边,“可我只能如此,毕竟琴瑟秘籍需要Yin阳调和才能突破现有的层次。”
“那师姐可以问我。”佟彤抬起头两眼空洞,“为什么是阳儿?他还是个孩子。”两手轻颤,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当时在他身下呻yin。所谓误食的药,她除了吃师姐准备的东西再无其他。
“他不小了,今年已经十六,像他那样的年纪有的都已经身为人父。”滕姗姗轻轻将佟彤拥到怀中,“他只是一直在外云游,才耽误下来。”
靠在自己一直依靠的人怀中,“可我是他姨娘,比他大。”
“你在乎吗?你不是只想发扬他的武功吗?”眼前的女子是她一手培养的,功夫更是她亲手教的。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伤她。所以才一拖再拖,直到眼下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我可以找别人。”知道师姐说的他是师父,也知道师姐一直照顾着她。所以现在她再生气,再愤怒,都不能将她拒之千里。除了她和师父,再无依靠。
“只能是阳儿。”滕姗姗打消她的想法,“你也知道阳儿练的就是纯阳武功,他在适合不过。”
“那……”从不怀疑滕姗姗,“那现在我就可以突破第五层啦?”只是身子而已,给了就给了吧。
“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擦去她的泪珠,“你可以和阳儿多接触,这样才会有效果。”
“不要~”搂着被褥,佟彤直摇头。她接受不了自己和滕正阳发生那样的事情,让她觉得好奇怪。
“不强求,徐徐行之。”滕姗姗自是了解佟彤的,本就心思简单纯真。她相信,只要她多加撮合,自是没有问题的。“但记得别动阳儿用武,你也知道他身子本就不好而且武功差。”
“我……”佟彤犹豫,她不能确定再看到他会不会……师姐虽对她下了药,但只要他不碰她,她相信自己可以熬过来。
“好吗?就算师姐求你。”滕姗姗与佟彤面对面,“那是我唯一的子嗣。”
佟彤没有说话,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当年若不是师姐,她可能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ji院。要不是师姐求师父收下自己,她也不会找到自己的使命。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她定要为了门派争一口气。
自那日起佟彤专心习心法
自那日起佟彤专心习心法,当真觉得顺了不少。她就知道滕姗姗绝不会骗她,只不过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捷近。所以她断不会再去接触滕正阳,她现在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而滕正阳亦是如此,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一个月,他想他还有挽回的机会。先要找师父商量,问问可有这种蛊的解药。不然……
正好此时他云游结拜的义兄带着他的妹妹前来府中,说是想买上一匹云稠。那是娘绣房中比较出名的布,更是许多贵家子女都必配的。
来者是客,为尽地主之谊,滕正阳带着两兄妹尝了城中最好的馆子,听了最为Jing彩的戏,更是游览了附近的美景。一时让他也忘了时间,又开始了自己散漫的生活习惯。
“阳儿这几日回来都如此晚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