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真的要等孩子生出来,才结婚吗?”
一句话问的男人哑口无言,若语见男人没了声音,心不住的往下沈……
虐禁忌恋200
天一擦黑,慕宅院子里所有的灯都通亮起来。
一些年纪较轻的佣人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买的小炮仗,劈里啪啦的放起来,间或能听到他们笑闹的声音。
小炮仗都是地摊货,虽然质量不是很好,但总也能弄出些响动。
至於慕家主人买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玩意儿,要等到接财神的时候,才能放,他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所以,就先玩著。
突然一个穿了身新衣裳的小男孩,不知从什麽地方跑了出来。他凑在一群大小夥子中间,涎著脸,索要炮仗。
男孩也就10岁左右,和这群人应该很熟,想来也是同慕家的哪位佣人有些关系。
大夥先是不理他,都觉得他小,不给他炮仗,可小家夥,凭著缠功了得,过了一会,手中也有两三根的收获。
若语用干净的纸巾,在蒙雾的玻璃上拭出了一小片透明区域,静静的看著外面发生的一切。
小男孩蹲下,将小炮仗夹在砖缝里,然後将手伸进上衣的口袋,掏出一盒火柴。砂纸摩擦的刹那,迸发出了清黄的亮光。
看著他不紧不慢的将火亮凑近炮仗,若语瞪大了眼睛,有些担心他的胆大。
在引信被点著的瞬间,男孩迅速後退了好几步,然後侧著脸轻捂住耳朵,注视著那炮仗线头处的点点火星。
隔著玻璃,那炸开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若语几乎没什麽感觉,但小男孩却高兴极了,满脸笑容的冲著旁边的一个人问道:我放的响不响。
那个人也在忙著玩,哪里顾得著他这边,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他一声。
若语见男孩高兴雀跃的样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东东,不觉心中一阵发酸。
东东和她在东北那几年过的很辛苦,平时为了省钱,他们吃的都很简单,只有过年,才能吃几顿好的。
眼前,这个小男孩看著比弟弟还小,可玩的那麽Jing了,弟弟,也喜欢炮仗这东西吧?可自己却从没给他买过。
想著想著,若语觉得弟弟跟著自己,是太过委屈,也太过懂事了。
可此刻却又有些不同了,那个可爱的弟弟不在自己身边,也许是永远的失去了,为什麽年纪如此相仿,东东却走了那样的路那。
女孩很不能理解他,觉得东东,突然间好象变坏了,又气又恨,但她的不满又不只是针对弟弟,还有那两个将他引入歧路的坏人。
可看看自己这身新衣服,脖子上那闪亮的宝石,还有男人特地让人从法国带回来的糖果,女孩心里对男人的看法有了些挣扎。
尽管暗骂弟弟有些不争气,可在这样一个最重要的年节,女孩对弟弟,却是越发思念起来。
想想弟弟离开似乎已经很久了,而且一次电话也没给自己打过──
若语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踌躇了良久,终是有些煎熬,於是决定给弟弟打个电话,教训他一翻。
女孩穿著白色的大绒拖鞋,屁股只沾了床头柜的一角,轻巧的拿起了电话,头脑中浮现了几个特别的数字。
由於苏家的号码很是规律──四个八四个六。
若语没费什麽力气,就记住了,轻轻的按了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少倾,那边就有人说话了。
“您好,这里是苏家。”
听到那边的人自报著家门,若语心里有些小火,对苏白的火,对弟弟的火,所以口气也不是很好,听上去有些生硬。
“叫韩东东来接电话。”
对方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反映过来。
“您说的是我们家二少爷吧?”她试探著询问。
二少爷?握著话机的手紧了紧,女孩几乎想将它立刻摔掉,才离开几天呀,连姓什麽都快没了。
“是。”若语定了定心神,低低的应了一声。
“请问您是哪位?”佣人听著女孩的口气不太多,所以问的很小心,这大过年的,莫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才好。
“我是他姐,韩若语。”
对方听後,语气亲切了许多:“是韩小姐呀,你早说呀,二少爷就在外面,我现在马上叫他来听电话。”
说完後,佣人轻轻放下话机,小跑著向门外奔去。
东东正和苏白在外面玩鞭炮,以前没碰过,今年看到家里的下人买了很多,就磨著苏白陪他玩。
苏白刚开始并不太同意,一是怕他不小心伤了,二是还没吃完年夜饭呐,接神的时候才能放。
可小家夥有点不高兴,看著高高挂在一旁的炮仗两眼放光,苏白无奈,只得寻了些猛力小点的陪著他闹。
就这样两个人,穿了保暖的外衣,跑到了苏家的大门外。
虽说炮仗的响动不大,可苏家今年也不比往年,两位老人和孩子都在此过节,大的倒没什麽,可正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