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这种地方平时连她自己都没看过,更何况现在被一个男人碰!
“你,你疯了!”她惊叫!
她刚洗过澡,那里软乎乎的仿佛一个白馒头,邢泽鹰没有跟女人做过,但是却是见过的,玩在一起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平时出去玩,都会叫几个小姐,有些天性不羁的,会当着众人面就开始做起来,那些女人张着腿,中间的绒毛黝黑……
他可能真的是疯了——
他不是GAY也不是性无能,送上门的女人排着队能把中央大厦给堵满了,可是他对她们就是提不起兴致!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可是唯独对她……
他一心一意对她,厚着脸皮上赶着讨好她,可是结果呢……
强求不得的恼意,让他的脑子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两只手抓着女孩雪白的腿根,力气大的仿佛把她掐断,邢泽鹰贪婪的嗅着她的气味,舌头在rou缝里面又吸又舔,这里每一处都是她的痒痒rou,他每舔一下,她就受惊般的颤一下。
“邢泽鹰,你流氓!你混蛋!你变态!”
“对,我就混蛋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双眼发红发狂,女孩的私处像是一朵鲜嫩的花,rou色的唇瓣被他舔开一道缝,里面微微掐出一些水来,像水晶一样亮晶晶的。他从她腿间直起身来,只用一只手就抵着她的腿不让她并拢,另一只手却伸到自己的裤腰,三下两除二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看到他的动作,顾心骆叫的更厉害了,男人嫌吵,直接一把捂住女孩的嘴,他高大的身子将她完全压在身下,宛如一张巨网将她罩住,他凑近她的脸颊,粗重的呼吸声缠绕在她的脸侧,如同咻咻喷吐鼻息准备择食的兽类。他的一只大手暧昧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她被堵住的呜咽渐渐破碎,直至那只手又来到她的腿根,她失控的摇头——
“疼就咬我。”见到她脆弱的模样,男人的口气终究是软了几分,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他猛然刺入的那一刻,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干涩和紧绷,他以极大的耐心忍着不强行冲刺的欲望,而是慢慢挤入,缓缓拓张。顾心骆干涸的眼睛流不出泪来,喉咙都哑了,声音几不可闻,男人这才放开堵住她嘴巴的手,以唇亲吻并安抚,道:“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男人……”
顾心骆终于溃不成军,一刻的呆愣后,张嘴无声又绝望的哭了起来……
邢泽鹰的心里有个秘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齿的秘密。
他口口声声强调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到头来伤害她最深的人反倒是他。
是的,他什么都记起来了,那个晚上,分明是他强暴了她……
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用醉酒的借口逃避,可是那晚真实又疯狂的触觉,他究竟是醒着还是醉了,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就这么大结局好了
接近午夜,机场空荡荡的,他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背影落寞。
邢泽鹰的面孔有点苍凉,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转身回头看。
到现在还在期待她会出现?
到现在还在做着不可能实现的梦?
……
邢泽鹰涩涩地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回过身继续走——
“邢泽鹰——”寂静的机场内,突然响起一个尖锐的呼唤声,让他整个人,全都一凉!
是错觉吗?
“邢泽鹰——你等等!”
是她的声音!
他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
前面的路,被一个小小的黑影给挡住,她小小的一张脸,憋得红红的,可爱的像个苹果——
邢泽鹰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沉沉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他说,可是当她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顾心骆眼圈红红地仰望着这张令人窒息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来送我?”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又听到让人崩溃的答案。
“……”顾心骆用力地摇摇头,但是又像是想到什么之后,用力地点头,她倔强地抿紧嘴唇,脸越发的红。
“放心,马上就会有翻译过来的。”他以为她是因为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里语言不通,所以心里害怕,“最多三个月,等乔恩做了植皮手术,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时间“滴滴”的在不停地往前走,广播里已经传来了悦耳的登机提示声,他该安检了。
可是真的好放不下她……
“我要进去了,你等等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吗?”
看见她点头,邢泽鹰稍稍安了下心,然后拖着行李箱,准备过安检。
没走几步,风衣的一角又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他诧异地回头。
顾心骆死死地抿着唇,眼圈红的快哭出来了一样,她有不安,有不舍,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张口小声地说道:“那个离婚协议书,我有异议!”
“什么?”
“我说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