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下子涌至全身,她整个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随即便感觉火热蔓延到小腹,酥酥麻麻的,无端感觉到空虚,而那rouxue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sao痒难耐。
慧珠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挺起胸,一只nai儿弹跳出一荡诱人的ru波,另一只则因为被有力的大手拘住,被火热的唇含住,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吸吮。
慧珠两颊酡红如火,嘴唇不禁地微微张开,双眼迷离荡漾。
成年男子不比婴孩,大口吸了几下,便将两个nai子里nai汁吸尽,慧珠酥麻了整个身子,仿佛魂魄都要被吸了出来,犹如软泥一般地瘫在了地上。
谢怀远放开被他吸得水润濡shi的nai头,粗粝的手指握住nai子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番,低哑地问:“如何,现在可舒服些了没有?”
慧珠轻轻点点头,忽然感觉身下rou棒又硬挺起来,顶住了她的小腹,她眨了眨眼,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将自己迎了上去。
谢怀远眸深如海地望着她,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拨开垂她在胸前的发丝,叹道:“爷的小珠儿,自从生了昭儿以后,身子真的是熟透了......”
他含住那微微开合的艳丽红唇,把她的yin哦都吞咽了下去。
寂静的树林里又传出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
慧珠如风中的风筝,被男人牵引着不停地起伏摇荡,头上的天空仿佛在旋转,如万花筒一般,变换出五彩斑澜的图案,自己就在这五彩世界里轻盈地飞舞着,飞过翠绿的山谷,清湛的湖水......
暮色四合,淡淡地笼罩在寂静的林间。
等到他们一行人回到府里,已是月色当空,檐下的红灯笼将夜色映亮,空气中飘荡着草木的清新气息。
慧珠沐浴后走出净室,发现谢怀远正在坐在桌前看信,脸上露出几分沉重。
谢怀远叹了口气,将信交到她手上,慧珠疑惑地接了过来,仔细一看,洪氏的儿子死了。
投毒(配)
进入梅雨季节,天气变得十分闷热,天Yin着,shi润黏chao的空气,拂在身上,带来一股水气,偶尔起一阵凉风,吹得竹叶沙沙响,夜里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
谢怀宣终于踏进东厢房的门,已是掌灯时分了,屋里只点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昏暗,苏玉环一见他,如同往日一样,微笑着迎了上来。
谢怀宣看着她熟悉的笑容,有些恍惚。
沉默中,苏玉环吩咐紫黛上茶。
东厢房是梧桐院中仅次于正房的屋子,宽敞舒适,比别处清幽安静。
谢怀宣看着隐在黑暗中的侧脸,这一年来,她更加秀美雅致了,眉眼含情,体格风流,是个十分乖巧懂事的性子,也是他一直喜爱并且放在心里的人。
几个月前,她带着丫环出门去绸缎庄买衣,在试衣时被人下了迷药,后来店员察觉不对时,发现了她和丫环迷倒在那里,抬回府里请大夫一看,才发现她已经被灌了绝子药。
“此药十分霸道厉害,服用一颗,便终身不孕”,大夫是这么说的。
他听了心如刀绞,本来一直计划着待长子满了周岁,便停了避子汤药,专宠她一人,让她也生个儿子,哪晓得发生这种变故。
苏玉环从此以后一直足不出户,郁郁寡欢,行动之间再也没有了鲜活劲儿。
他不喜欢洪氏,除了洪氏长相和性子不讨喜外,也有他母亲的原因。可是洪氏如今Jing神失常,一直抱着孩子不让下葬,已是疯了,他再多的安慰也说不出来,他愧疚,自责,再无颜面对她。
他喜欢玉环,打小在一个府里长大,他就慢慢喜欢上她了,除了一开始为了驯服她,用了些手段,其他时候都是极尽宠爱的。
他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仿佛再也重叠不起来了。
“过两天,我叫人送你去大觉寺......这屋里的东西,你要是喜欢的都可以带去。”谢怀宣艰难地开口说道。
玉环神情木然,毫无反应,但眼眶慢慢变红,眼底泛起了雾气。
“你做出这样的事,就该知道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玉环哭了出来,“二爷,我是被逼的,要不是洪氏这样害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谢怀宣终于打破平静的气氛,高声道:“那你就可以去害死一个孩子?”
“那是她先害我的”,她泣不成声,“她害得我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即使二爷以后给我名下放一个,可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谢怀宣心里发冷,“可是,那也是我的孩儿啊......”
玉环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委顿在了地上,哭声低了下去。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谢怀宣重复了一遍,他还记得几个月前,儿子抓周,抓到他放在上面的玉佩,白嫩嫩的小脸对着他笑,那情景他永远也忘不了。
当管家告诉他,查出做这件事的人了,是个惯偷盗贼之流,擅长换装易容,潜入府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