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公子便是吏部左侍郎李正清的公子,此次随父来山东公干,一路从济南到泰安,此次便是泰安知府设宴招待他们。
那侍从点头称是,不知想到哪里,又笑道:“留园是泰安城里最有名的私窠子,里面的姐儿个个如花似玉,尤其是那个花魁,啧啧,即使是在京城里,都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酒席上她一直围着谢大人敬酒,方才更是苦缠着要他留下,这谢大人竟是不解风情,拒了美人深恩......听闻这谢大人极是惧内,从不敢在外面留宿......”
话还没说完,头上便被狠狠敲了一下,见公子瞪眼看他,他连忙止住话,跪下告罪,只见公子胀红着脸,斥道:“隔墙有耳,再敢胡说八道,就按家法处置,免得你得罪了人还不自知,误了父亲的大事!谢大人也是你可以嚼舌的?”
侍从唬了一跳,叩头如捣蒜,口中不住求饶,公子才踢了他一脚,侍从连忙起来搀扶着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酒席。
此时酒席上已是到了高chao,宾客们喝得酒气上头,被那些露骨的小曲唱得血气翻涌,几番猜拳行令下来,ji女和宾客俱已是衣不蔽体,有些已是一丝不挂,ji子们做出挑逗引诱的姿态,引得宾客上下其手,有些性急的早松了裤头,公然在席上便拉了ji女压在身下Cao弄起来,周围男女赤身裸体,互相追逐嬉闹,酒池rou林,ru浪跳腾,满室糜烂气息。
上房房门掩着,那花魁正全身赤裸跪伏在床上,白生生的nai子下垂晃动着,两腿岔开,后面露出鲜红rouxue,其父李大人在身后挺着大鸡巴不断冲刺着。
他悄悄关上门,转头出来,只觉春兴翻涌,rou棒已肿胀到不行,顺手拉起席上的一个小ji到屏风之后,不由分说压在塌上,解开裤头顺出rou棒,毫不怜香惜玉,一下捅了进去,一边奋力捣弄,一边想,“在这样的酒席上,谢大人居然也能把持得住,实乃神人也”。
怀孕
春风十里,路边风拂杨柳摇摇曳曳,同知府衙后院里的灯火暗了一半,慧珠斜靠在软塌上,似睡非睡,玉瓶在一旁劝道:“大少nainai,夜深了,大爷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被褥已熏暖了,莫不如您先去睡吧。”
慧珠揉揉酸涩的眼,望了望外面漆黑的夜幕,摇了摇头,“我等大爷回来。”
大少nainai从来都是要等大爷回来一同安置,而且她虽然温和驭下,但向来是说一不二,若是之前,玉瓶也不会多嘴,可现在情况特殊,若是她不劝说住大少nainai,不仅张嬷嬷知晓了要责备她,怕是大爷都要怪罪下来。
“那大少nainai躺在床上等大爷吧,奴婢坐在脚踏上,等大爷到了就叫您”。
慧珠笑着说道:“不用了,玉瓶,你先去睡吧,留一盏灯,我等大爷。”
玉瓶哪敢自个去睡,见说不动慧珠,便故意苦着个脸求道:“大少nainai,您如今怀着身孕,大爷早就有吩咐,不让您Cao劳,您这么晚还不睡,要是累着了身子,别说大爷了,就是张嬷嬷都要把奴婢的皮给揭了。”
“扑哧”,旁边的玉台忍不住笑了出来,玉瓶一贯老成持重,何曾这般打趣过。慧珠一只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也是笑yinyin的,自从离了侯府,不光慧珠和谢怀远心情舒畅,身边的人也自在了许多,比往日活泼多了。
来到泰安已有大半年了,同知府衙虽没有松竹院那般气派,但胜在温馨舒适,不用晨昏定省,没有勾心斗角,谢怀远主管一方事务,几个月下来便得心应手,而且并不十分忙碌,沐休时带慧珠四处游历,附近的名胜古迹,山川河流一一游遍,极是自由自在,竟是他们成亲以来最放松幸福的时光,身心一旦放松,房事又频繁,怀孕便是水到渠成,两个月前,慧珠身上慵懒乏力,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把谢怀远吓到面如土色。
待心急火燎地请来大夫,诊出有一个多月身孕时,大爷竟是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才好,丫环们纷纷挽袖窃笑,大夫走后,挥退了丫环,大爷半跪在慧珠的身前,手臂轻轻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脸贴在她仍然平坦的小腹上许久,等到他抬眼望过来时,只见他浓墨般的眼眸里流光荧然,仿佛无数星碎亮彩映在其中,流露出的狂喜和激动,让慧珠莫名心头酸涩。
从此以后,慧珠便被重点保护起来,张嬷嬷更是片刻不离身边,她是经年的妇人,丫环们都听她的指挥,房里的剪刀,针线等物全被拿走,平日里吃了睡,睡了吃,身上竟是长了不少rou,连脸蛋也圆润了许多。
谢怀远平日里前院衙门处理事务后,便回后宅陪她,轻易不出远门,对她的怀孕是十分紧张,亲自跑去书铺将关于孕妇的书全部买了来,夜里无事时就捧着这些书看,将其中孕妇所宜的食物一一纪录下来,细细叮嘱厨房;把花园重新整治一番,种上适宜孕妇的花草,嫌院里的青石板太过光滑,走路容易打滑,竟要全部更换,还好张嬷嬷说孕期不宜大兴土木,方才作罢,到底还是命匠人在石板上凿出繁琐花纹,直到不再滑脚;还开始四处物色起了稳婆和ru娘......,简直是Cao心到了十分去,好几次半夜慧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