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深情,无声无息地叩击着她的心扉。
她心跳加速,将rou棒又含得深了些,几乎到达了喉头。
她象宝贝似地舔弄着rou棒,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当她看见他痛苦的隐忍,眉宇间的落寞,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去取悦他,他情动的呻yin是对她无上的鼓励。
谢怀远额头冒出了汗滴,手背上青筋暴起,低头看着趴在他双腿之间含着他的rou棒,努力讨好自己的小女人,既难耐又舒畅,竭力地忍耐着,偏偏那个小女人还抬起shi漉漉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的rou棒又胀大了几分,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失控地发出阵阵呻yin,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翻身跪坐在她的头上,扣住她的头,将坚硬如铁的rou棒重重地捅进她的咽喉,她不由自主地吞咽,带给他一阵灭顶的快感,销魂蚀骨得几近要爆炸。
他挺动得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重,不顾她的挣扎,rou棒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慧珠被紧紧地扣住,无法动弹,上方传来男人放纵的低吼,畅快而绵长,仿佛所有的抑郁都已宣泄了出来......
一阵咸腥的热流浓烈地迸射进慧珠的口中,顺着咽喉流了下去,她被呛得咳嗽起来,谢怀远仿佛刚刚清醒了过来,慌忙退了出来,坐起来,一把将她搂抱进仍在剧烈起伏的汗shi的胸膛。
“珠儿,对不起,是不是很难受?”沙哑中带着一丝愧疚,他摊开手掌放到她的嘴边,“快吐出来”
慧珠抿了抿嘴,将口中的Jingye咽了下去,低声说:“我没事”,然后双手搂着他的腰,静静地倾听他剧烈的心跳声。
她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原来取悦深爱的人是那么让人幸福!
”大爷,你心情好些了没有?”慧珠面红如火,羞涩地问道。
谢怀远满足地低眸看她,将她汗shi的头发挑起,拢到耳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叹息一声,紧紧地搂住她。
“嗯,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快活过!慧珠,有了你,我的人生就圆满了!”他轻轻吻上了她的额角。
喜气
转眼到了初夏时节,谢府里满栽的名花异草开得极盛,喷芳吐艳,令人陶醉,藤萝盘曲,奇趣非凡。
梧桐院里更是喜气洋洋,洪氏被诊出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孙氏大喜过望,安排了身边几个有经验的嬷嬷过去服侍,张罗汤水饮食,怀孕事项,自己则每天都要亲自探望,叮嘱一番。
吏部也如愿发下了谢怀远的外放令,调任山东省泰安府同知一职,不日就要走马上任。
慧珠早在大爷回来时就着手开始准备,现在调令已下,事已定局,店铺的事宜,人手的安排,俱已齐备,马上即可动身上路,但不知怎的,慧珠心中一直有丝不安。
昨日早上去孙氏处请安时,就听孙氏在说,山东路途遥远,官衙狭小,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总归不及在府里住着舒服,听这话音,似乎是要留慧珠在府里,不让她随大爷一同赴任。
虽然孙氏是继室,但名分上也是正经婆婆,古代极重孝道,倘若孙氏不同意放她走,留她这个媳妇在身边服侍婆婆,她还真的走不了。
晚上同谢怀远一说,他思索片刻,便胸有成竹地叫她放心,他有法子带她赴任。
第二日侯爷从军营回了府,下午谢怀远便去了侯爷的书房,半个时辰后,从书房出来便告诉慧珠,让她准备好全部行装,三日后走马上路。
经过大半年的筹划,终于要离开这座外表气派堂皇,内里勾心斗角的府第,想到即将出门旅行,从此自由自在的生活,慧珠就抑不住内心的欢快,晚上一反常态地主动,坐在谢怀远的身上,一寸寸地把rou棒挤进自己的身体,起起伏伏,谢怀远感染了她的喜悦,也兴致极高,配合地平躺在床上,配合她的动作,只见眼前的两团nai儿弹跳着,甩出诱人的波浪。
“你这颗小珠子终于成熟了......”,谢怀远抓住乱蹦的小白兔,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玩弄着她嫣红凸起的nai头,意有所指的感慨着,慧珠身子越来越长开了,nai子也长大了好多,快要无法一手掌握了,趁着出发之前,再去蝶衣坊买些肚兜带去。
慧珠早已动得腰酸腿软,动作慢了许多,又被男人摸得扭着身子不依不挠,男人终于忍耐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亲了亲因为喘息而颤颤巍巍的nai子,含住一颗嫣红的nai头,便不舍得放开,轻轻吸吮,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啃得ru头红润濡shi,啃得慧珠娇喘不已。半响他终于放开这里,将黑紫狰狞的rou棒顺着潺潺春水挺了进去,如利剑入鞘,分拨春水,充撑莲房。
男人喘息粗重,开始了猛烈地攻伐。
慧珠觉得自己犹如一朵开在风中的小花,风吹雨打,东飘西荡,却总是在身上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就连喘息和呻yin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荡漾。
到了最后,谢怀远的抽插得又快又深,带着凶猛的冲力,次次挺入洞底,慧珠忍不住地低叫起来,就在她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以为没有尽头的时候,一阵痉挛中,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