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熨烫平整的锦袍,他沉稳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贴着她的胸口,埋在体内的坚硬把她的花xue撑得满满的,还在一点点地变大,撩拨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双手攥紧他肩头的衣服。
谢怀远的手捏着她赤裸的nai子,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她的nai头,慧珠感觉到nai子被东拉西扯的象面团似的,被揉得发麻,又有点舒服,不禁发出“啊.....啊.....”
他硕大的gui头好像已经戳进了她的子宫里,但他依旧用力往下顶,身体深处的酸痛令她拧眉:“大爷......轻点……”
谢怀远全身的肌rou俱已绷起,喘着粗气,用力压下身体,将肩膀上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压到几乎碰到了床褥,嫣红的rouxue高高露出,艰难地容纳着粗黑的rou棒在其中奋力抽插,xuerou紧绷得似乎快要被撑裂了。
似乎是跋涉了很久的旅者,饮了甘露之后反而更加地干渴,他咬牙捣弄几十次后才缓下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她。
暗黄的光在她脸上投下Yin影,愈发显得娇柔秀美,眉蹙春山,眼颦秋水,一头乌云散在榻上,衬着雪白的身子,说不出的勾人,此时已软了身子,大张着双腿容纳着他的侵入。
渐渐的慧珠下身漾出了水,shi润了他滚烫硬挺的rou棒,谢怀远脱了两人的衣服,扔在地上,又用力捣弄起来。
慧珠他撞得视线模糊,身体被撞出去又被扯回来,小xue里的rou棒散发的热涌向她的全身,整个人都化为一泓春水,忍不住低声求饶:“大爷,慢点……珠儿受不住了......啊......”
谢怀远慢下动作,抱着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开始横冲直撞的抽插着,入得更深。
慧珠呼吸得越来越急促,被撞得头晕目眩,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rouxue里涌出的yIn水将床褥淋shi了大片。
他猛地退了出去,把她跪伏在床上,掰开她的tun瓣,扶着自己红紫狰狞的rou棒贯穿而入。
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冲撞,慧珠差点扑倒在床上,他已经开始疯狂地动作。
“啊啊啊……唔……”慧珠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想要逃离,却被强有力地拉了回来,下身被入得水流涟涟,慧珠抓住他的手,无助地哀求:“大爷,珠儿不行了,停一下好不好,大爷.......”,谢怀远却不依不饶,连连深顶,不给她喘口气的时间, 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了慧珠的身体,rouxue里喷出更多的yIn水,不断地淋在他深入的rou棒上,她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瘫倒在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嗯……啊,大爷......怀远……”
她喊着他的名字,缱绻而充满着依恋,她了解他,他的癫狂发泄,是因为他的不舍,他的心疼,她了解他的辛苦。
谢怀远被她叫得猝不及防,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上涌,神思恍惚间射了出来。
整个晚上,他都埋在她的体内,他孤零零的rou棒被浸润得暖洋洋的,继而烘得五脏六腑都温暖起来,他缠绵地吻她,抚摸她,喃喃道:“珠儿,真想走到哪里都带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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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
过了几日,却是风雪寒天,谢府门口两旁几个侍卫牵着马,顾安和几个小厮也站着等候,虽然穿着大毛斗篷还觉得冷,何况他们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大爷还未出来。
松竹院正房里,炕烧得暖暖的,两个火盆里烧着银丝炭,莲花鼎里熏着苏合香,正是温暖如春。谢怀远正坐在炕边,他穿戴整齐,蓝色嵌青纹提花蟒缎棉袍,束着八宝带,头上束着玄色纱冠,愈发显得英姿勃发,冷凝沉静。他怀里坐着一丝不挂的慧珠,修长柔软的腿跨坐在他的腰身两侧,饱满白嫩的nai子,衬着玄色的斗篷,被外面的日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谢怀远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大爷......大爷......”慧珠挂在谢怀远的脖子上,轻哼着,谢怀远低头把脸埋在那双ru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nai头,只见她嫣红的小嘴正无力地呻yin着,身子软成一团水瘫在谢怀远的怀里,她的nai头不停地被吸吮,另一个nai头上沾满了shi濡濡的口水和牙印,下身细软的毛发下只见一根粗壮的rou棒正赫然进出着她的小xue,她觉得被顶得好深好深,整个人都酸软无力,yIn水不自觉地往下滴,地上一片水渍。
“大爷......”慧珠呻yin着,抱着胸前忙碌的脑袋,身子被顶得上下起伏。因着今天大爷要出远门去山东,这几天每晚他都折腾两、三回才放过自己,昨天晚上更是几乎一夜未睡,到了天快亮时才歇下,她险些要被Cao晕过去,rouxue被Jingye填得鼓鼓的,又酸又胀。等到天亮,沐浴完毕吃完饭,她侍候大爷穿好衣服,将要送出门时,谁想大爷又脱光她的衣服,撩起自己的衣摆,让她跨坐在身上,将rou棒捅进她岔开的rouxue里,她早已是神思倦怠,头昏昏然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