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yin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yin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yin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yinyin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yin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yin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yin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脱光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ye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ru房,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有点濡shi的裂缝里来回蹭着,听到这里,忽然就点在那凹处往里插,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
“坏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礼。
“这两兄妹也是才华横溢,风流雅俊,野史上还有更多的艳史,除了爸爸给你说得那两个之外,更有一处典故……”捻着女儿的ru房,感受少妇的风韵。姗姗脸上溢出一片chao红。
“他们也真是,兄妹之间……”说着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来,似乎在这个时候不宜评判别人。
“兄妹之jian更能荡气回肠,姗姗,你没感觉和爸爸比别人……”调戏般地说到这里,就用脚趾在姗姗那里画着圈,感觉到女儿一湾浅沟,点点shi润。
“好是好,就是让人不能尽兴。坏鸡巴爸爸。”她说着眉眼风情万种,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掐着将军硕大的gui棱,掐得将军一颤一颤的上下跳动着。
“要不说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傻丫头。爸就喜欢这种滋味,和自己的亲闺女……舒服不?”他在姗姗的nai头上挑弄着,看着ru晕一圈一圈变深,ru头高挑着,摸起来,更有弹性。
“坏!坏!”姗姗扭动着身子,手就满把攥着将军那粗大的鸡巴,看着那怪模怪样往下掳,小小的樱桃马口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