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nai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ru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ru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
“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nai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
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
“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tun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yIn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Yin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shi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yin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
“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
“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
“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Cao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Cao办一下……”
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