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Yin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yin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tun部隐现着迷人的tun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Yin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ru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Yin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ru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Yin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shi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Yin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Yin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Yin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Yin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Yin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Yin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rou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shi漉漉的rou户。“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Yin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Yin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Yin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ye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xue。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rou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rou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yin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Yin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