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晌午。
「我..........」
凤无瑕神清气爽,看到刘容委靡不堪,心下歉然,本想道歉,但她一直要给他生孩子,这样诱惑他,若是旁的人他还能推拒,但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自然没有忍耐的必要。
於是他改口道:
「我让人准备午膳好吗?」
刘容被他做得要死要活,也终於知道不是作梦了,昨夜久别重逢,她仗着一股勇气对他这般那般,今晨却真是以为自己做梦才敢主动,此刻只想钻到地洞里。
「妾身方才以为,还在作梦的......」
「嗯,是个美梦。」凤无瑕笑了。
刘容拉过喜被,将自己盖住。
凤无瑕也不去勉强她,只唤来婢女帮她整理。
好在皇上给了他五日婚假,不然他哪能这样纵慾。
我心无瑕 (七)
新婚燕尔,凤无瑕每日和刘容除了倒凤颠鸾,便是颠鸾倒凤。
刘容是有意弥补他,柔顺的讨好侍候,凤无瑕是嚐过滋味後,愈发喜爱与新婚妻子水ru交融,小夫妻俩每日将床榻弄得濡shi狼藉,有时要换上两次被褥,有时连饭也拿到床上来吃,离不了床一样。
「无瑕,阿雪好累,腰酸得很,不做了,不要做了。」
美人裸身趴在床榻上,娇声抱怨,可一边抱怨,又一边轻轻咬着他的手,这分明是挑逗。
凤无瑕欺身而上,把昂扬热烫抵在刘容股间,她敏感得很,只不过被这样碰触,便吐出一股芳蜜,浇在那怒胀而起处,圆头被淋得抖动一下,凤无瑕跟着哆嗦。
「你究竟是谁?传闻中你心狠手辣,刘贵妃的那些手段都是你教给她的,又说你恨绝我凤家,可你如何能忍得,承欢我身下?这般娇媚,全无高傲,莫非是有人乔装假扮的。」
凤无瑕低声在她耳後呢喃,刘容被他的气息引得颤栗,娇喘微微。
「夫君这样不快乐吗?」她问。
「很快乐,但这太不寻常了,我总在想,也许你是要让我死前快乐到极致,然後毫无防备的在快乐中死去。」凤无瑕道。
「不要说死不死的。」
刘容心里一痛,想起前世凤无瑕中毒後,脸色发紫,七孔流血,她转过身来摀住凤无瑕的嘴,神色黯然。
「阿雪会日日都让夫君快乐,一直到老。」
这是她求来重生的目的。
「我怎麽可能有这麽好的运气,你刘家与我凤家势同水火,我早已做好你恨我骂我的心理准备,你......你难道真放下张响了?」
这数日以来,刘容总是娇婉地唤他夫君或无瑕,连睡梦中也常叫他的名字,非但不是把他当作张响的代替品,反倒像是已完全忘却了张响这个人。
「妾身不欠他什麽了,该还的都已还清,既然嫁入凤家,往後我便会以夫君为天。」
刘容几日下来也抛开面子,当下便往凤无瑕怀里蹭去,像条滑溜的美人蛇扭动,又去舔他喉结。
「好夫君,好无瑕,好弟弟,阿雪姐姐腰酸,替姐姐按按可好?」
「谁是你弟弟。」
凤无瑕被她勾弄得口乾舌燥,又见她撒娇扮痴,俊雅凉薄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先帮你夫君生完孩子,再来给你按腰。」
一回生二回熟,堂堂宰相如今在敦lun之事上已是信手拈来,随心所欲,刘容自讨苦吃,连日眼下黑青自不必说。
婚假过去後,凤无瑕回到朝堂上,退朝後即被皇后召入栖凤宫。
「大哥,可还好?那泼妇可有对你下手?」皇后担心地上下打量他。
「...........算是有。」凤无瑕道。
「果然,本宫就知道她那蛇蠍心肠,刘贵妃会在後宫里兴风作浪,有一半都是刘容那毒妇指使的,她对你做了什麽?大哥瞧起来........不似有碍。」皇后道。
「她勾引我,每日.........与我缠绵床榻,作小伏低,柔顺乖觉。」凤无瑕道。
皇后一怔。
这位宰相平日里不常给人评价,一但评了,被评之人就真是如此,凤无瑕的评语往往能断定一人的性格与发展,连皇上都极看重他的意见,以此作为知人善任的标准。
「美人计?松懈大哥的戒心?」
「那她便做得天衣无缝,连在梦里也不曾露馅。」
「本宫多派几个暗卫给大哥吧,她为张响恨上我兄妹三人,天下皆知,不可不防。」
圣上下旨要凤无瑕娶了刘容,示好中也有打压的意思,我刘家虽有未出阁的闺女,但偏要选个二嫁後的寡妇,是告诉你凤家,在大云朝就算万家之上,也还是一家之下。
长公主去年嫁给了大将军凤无缺,小妹凤无愁四年前成为皇后,如今是他娶了刘容,凤家跟刘家已是密不可分,互相制衡。
凤无瑕是何等人也,从小在街头吃尽苦楚,眼界不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