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将他当作张响了?
等凤无瑕回过神来,已是躺在榻上,与刘容缠吻不休,分开时两人皆有点喘息。
「无瑕。」她柔柔唤道。
她就趴在他身上,娇馥馥,软绵绵的。
「无瑕,阿雪很喜欢与你这样亲近,我说要将过去放下,便是真的放下了,你莫要多心。」她又道。
凤无瑕没有完全相信她,他并不愚笨。
「好。」
但见刘容柔情似水,极其诚恳,他想,那他此刻就相信她罢,总归今後是夫妻,有的是时间印证她是否真心。
接下来就完全失控了。
刘容极有耐性,轻轻柔柔的将吻洒在他脸上,又用小嘴咬开他衣襟,去亲他胸膛,一点一点,温柔无比的吻。
凤无瑕不是圣人,他有了反应,想要抱她。
「夫君不要急,妾身来就好。」
他听到她含笑,不由得有点恼,好像他很急色,可明明是她一路攻来。
「无瑕,阿雪想让你快乐,给阿雪一个机会。」
她温声软语,十分真挚,他马上又不恼了。
但他随即震惊万分。
刘容沿着他腰腹,隔着极薄的绸裤,去含住他。
他想要她别这麽做,她不需要这样,他多次听闻她性格倨傲,怎可能如此伏低作小,也许是想咬断他命根。
可他随即被快感淹没了,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愉悦,她那麽缠绵温柔的对待他,他像陷在一团柔软的云朵中,又像掉入温热的汤泉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我心无瑕 (四)
结果就是无法自拔,东西隔着绸裤全喷出来。
凤无瑕都来不及要刘容躲开,就听到她浅浅地唔了一声。
「你..........咽下去了?」
他坐起身,看到她轻拭嘴角。
「原来竟是这样的味道,下次阿雪不吃了。」她瘪着嘴委屈道。
你曾为人妇多年,竟没吃过吗?
凤无瑕差点要问出口,但咬住舌尖把话吞了回去。
「好难受,喉头还黏黏的,整个嘴里都是那气味.........」
刘容皱起脸,很嫌弃地道。
凤无瑕听她抱怨不停,已红透耳朵,好在灯光昏黄摇曳,掩去他的尴尬,他起身倒了杯酒给她。
「没有茶,用酒去去味吧。」他道。
刘容一口气饮完酒,等凤无瑕又上了榻,靠过去抱着他手臂问道:
「那夫君喜欢吗?妾身是第一次做,也不知做得好不好。」
凤无瑕怎好意思说喜欢,这才初夜,她就吃了他的东西,却又嫌难吃,若说喜欢,岂非暗示她往後都要这般服侍他?
「阿雪果然做得不好。」
刘容见他不答,有些丧气的垮下肩,放开他的臂膀。
「没有,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凤无瑕只好腆着脸答。
「真的?那就好。」她欣然。
凤无瑕离床去屏风後头清理泥泞的下身,再回到榻上,刘容却已睡熟,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拿起油灯一照,发现她肌肤白里透红,脖颈上有些红块,却是起了酒疹,是醉倒的。
她酒量这麽差,还陪他喝了三杯酒,又喝下他倒的那杯。
凤无瑕拿不准她的目的,但人既醉翻了,也无法做什麽怪,他便安心上床睡觉。
身畔有人,他不习惯,天光微亮便醒了,醒来看到刘容蜷在他怀里,将他的衣襟都扒散,小脸直接贴在他胸膛上。
这姿势让他有点不自在,手方扶上她肩想推开,便听到她道:
「无瑕,我错了。」
他以为她醒了,低头看去,却见她绷紧身子,眼皮紧闭轻颤,开始流泪。
「醒醒,你作梦了。」凤无瑕道。
刘容果然抬起头,迷糊地睁开眼,瞧瞧他,忽然泪中带笑。
「又梦到你了,真好。」
她做了个梦。
那其实也不是梦,就是重生前的七年前,她毒杀凤无瑕後的事。
我心无瑕 (五)
彼时,皇后来找刘容,脸色不怒不郁,只是狠狠甩了她一掌,打得她偏过头去,耳朵嗡嗡作响,脸颊又痛又麻。
「凤无愁!你!」
刘容焉受过这等侮辱,气得呕血,皇后又举起另一手,眼见是还想再打她,却被身侧的秀丽青年拦住了。
「娘娘莫要脏了手,让微臣来罢。」
青年扬手走来她面前要打,皇后反倒拉住他。
「算了,大哥已逝,打死她也没用,善恶到头终有报。」
皇后对青年说完,便对刘容道:
「你倒真能隐忍,我再三提醒过大哥要防着你,他却真心将你当做家人,我们兄妹三人自小无父母,你不知他成亲後有多少期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