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上,将她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抽插,浑然不觉妈妈已经站在门外。
纱纱被干得全身酥麻,下面shi淋淋的不停流水,不过她看到妈妈时还是吓了一跳,紧紧地收缩,把爸爸给夹射了。
「哦!纱纱你这可恶的魔鬼!」
爸爸射在她身体里後,就激烈地吻她,纱纱在闭上眼承受爸爸的吻之前,看到妈妈的脸逐渐苍白,失去血色。
等到妈妈无言地退出去,外面响起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纱纱都没有跟爸爸说妈妈已经发现他们的事,爸爸在气头上并没有注意到背後发生的一切,纱纱任由爸爸揪住她刚长出稀疏毛发的娇嫩rou瓣,生气地惩罚她。
「你这小坏蛋!在家里做要是被妈妈发现怎麽办?」
爸爸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各自狠狠地扭着她刚高chao过的两瓣红肿Yin唇,又去捏她那颗一直没消下来的胀大Yin核,纱纱也不叫痛,只是非常满足地娇yin。
妈妈终於发现了,她跟爸爸终於不必偷偷摸摸了。
「处罚你还这麽shi!yIn水流个不停!我到底怎麽会生出你这麽yIn荡的女儿?你才十五岁!」
爸爸生气又亢奋地舔着她柔软的私处,她像往常一样舒服地抓住爸爸的头发,要他从後面插进来。
「纱纱是.......爸爸的小母狗........最喜欢爸爸的大rou棒...........」
他们就这样又做了两次,爸爸舍不得她这麽累还要去上课,帮她跟学校请假,於是她浑身舒畅地在自己床上睡着,直到被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吵醒。
「畜生!杨书明,你不配当纱纱的爸爸,你连人都不配当!」妈妈尖叫。
「对,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下地狱了,你去告我吧,让我被关。」爸爸绝望低落地回答。
纱纱吓得随便抓了件T恤套着,连内裤都没穿就冲出房门,一到客厅,就看到爸爸跪在妈妈面前,头垂得低低的。
「你回房间里去。」妈妈说。
纱纱没看过妈妈这麽严厉的模样,心里有点害怕,但忽然又觉得,妈妈凭什麽用这种态度对待她跟爸爸。
「我为什麽要回房间?我爱爸爸,爸爸是被我逼的。」她顶嘴。
妈妈震惊地望着她,张嘴想说什麽,却没说出半个字。
「不是这样,絮绢,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把她宠坏了,你报警吧,我愿意伏法。」爸爸说。
「不要!我不要爸爸被抓去关!」
纱纱扑到爸爸身上,转头瞪着妈妈,妈妈踉跄了一下,爸爸站起来想扶住妈妈,但被推开。
「拿开你的脏手,你们这对恶心的父女!」
在纱纱记忆中,妈妈从来没歇斯底里或骂过粗话,此时的她却面目狰狞,像看着鬼怪一样的看他们。
「恶心?爸,你还呆在那干嘛,妈根本不想看到我们,走了啦!」
正值青春期的纱纱,本来就颇为骄纵,看到妈妈这麽不客气,又满脸厌恶和鄙视,也没管那属於一个母亲眼中的伤痛,拉着爸爸就要走,但爸爸动也不动,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爸你干嘛啊!」纱纱想把爸爸拉起来却拉不动。
「絮绢,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也对不起纱纱,你.......打我骂我吧,要怎麽样我都绝无怨言。」爸爸哑声说。
「杨书明,你不配。」
妈妈只说完这句,又心痛地看了纱纱,见纱纱也不理她,只顾拉着爸爸,就转身离开了。
锦梦星尘 (八)
事情发生时,少年正在度过三天两夜的校外教学,当然,这笔旅行的费用,也是杨家出的。
是以他并不知道杨家一夕之间,已经四分五裂,那原本和乐的亲子三口,变得面目全非。
校外教学结束那天他回到杨家,家里静悄悄的没半个人,他觉得很奇怪,傍晚时通常夫人会在,等着下课的纱纱回来後,让少年烹煮晚餐先给母女二人吃,至於先生因为应酬很多,通常会到十点後才回到家。
那个时候,絮绢正在外面游荡,她不知道该去何去何从,而纱纱正拉着魂不守舍的杨书明去饭店休息。
絮绢不想回那让她感到崩溃的家,但也无法对其他亲友说出这样让她感到耻辱而荒谬的家丑,是以她找了一间咖啡店,呆坐到打烊,最後,还是回到了杨家,因为无处可去。
屋内没有灯光,表示那对父女不在,她用冰冷的手拿起钥匙,停顿许久,终於打开门进去。
经过纱纱房间时,她忽然无法呼吸,那种绝望的恐怖感就像一阵漩涡,强大的吸力彷佛要把她卷进比炼狱还可怕的地方,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瞬间,她看到阿磬的房门。
她不知道阿磬校外教学会去几天,事实上,平常她并不怎麽关心这个孩子,虽说因为情义收留他,但絮绢本质上是个有点冷淡的人,她只提供必要的生活所需给阿磬,其他的一概不过问,阿磬倒也没出过什麽麻烦,很本份地以稀薄的存在感在这个家里生